长得好看,穿漂亮裙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女孩的错

发布时间:2024-05-22 23:04  浏览量:7

初一的开学初,我都会给女学生发卫生巾。那次支开男同学,发完以后,有个学生走过来告诉我:“老师,我们不应该有卫生巾羞耻。”上初中时,有一个男孩子坐我前面。总是喜欢缠着我跟我聊天,夺走我正在写字的笔,把我的书推倒地上。我不讨厌他,但同样不喜欢太过火的玩笑。我向班主任反映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和稀泥。最后一次居然说是我的问题。一天早上我爆发了,在教室跟他打起来。说实话,一点都打不过。但气势不能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欺负我了,对我很客气。班上的女同学还私下里佩服我勇敢。

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没有做,后面怎么补也补不回来。性教育的起点是性别教育,消除对立的前提是不把差异性理解为对立,理解的门槛是充分了解,成年人能做到平和而全面地对彼此充分了解吗,也很难。如果没有科普手段和社会话语的介入,有些观念会像基因一样,在无知觉无选择的情况下传递下去。再者,粗糙的自我成长也是成长,彩子这样的女孩子,周围没有可参考的理想样本,她已经很勇敢了。发疯可以换来妥协,但无法换来理解。“算了”并不是一种赢,而是一种弃权。

初中时后桌男生问他同桌女生是不是已经有大姨妈了,那女生气又不敢说话,我在前面听到转身过去给了那男生一嘴巴,然后我们打起来了,老师及时出现制止,但是没有批评男生,还说我太凶。后来高中各奔东西,现在那个男生已经博士毕业在做公益事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希望少年时对异性的好奇能被提前教育,两性互相尊重可以从小被培养。二十多年前,我在读一个私立学校,因为跟一个男生很平常的说了几句话,被莫名霸凌,还是比我年级低的,后来坚决反击,就因为我是高年级,所以变成我欺负人,我妈仔细了解情况后,拍着桌子跟校长说既然你们是非不分,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读了,力挺我~这件事情足够让我感动一辈子,我现在过的非常好,心理状态很健康,是非分明!

很羡慕彩子能这样反击对自己不公的现象,但是仍旧讨厌这些的强势,无论是强势的男性还是女性,都在青春期的时候压迫过我,从家庭再到学校。但是可能我们需要反思的是,为什么要如此暴力的反击才能被人看到吧!“彩子尝试把卫生巾夺回来,但那个男生举得更高。“我发现不行之后就立刻上手了”。彩子像一座没有预警就喷发岩浆的火山——她举起手边的钢制椅子,对准男孩的脸砸了下去。”看到这段的时候,我感觉眼前模糊了一下,头顶有一蓬血涌了上来,完完全全感受到了彩子的情绪。但我好像一直是戒备的,很少真的上手,只会一直观察附近有没有能充当武器的东西,思考万一发生危险该怎么反击。幸运的是,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遇到需要我反击的情况。

我高三的时候,班里有个男生在历史课上摸我脸,第一下我很震惊,根本反应不过来。就是那种老师背过身去,他小动作一下,然后老师转过身来,他又恢复正常的那种。第二下,他又转过来,还没碰到我的时候,我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啪,很响。然后我就满脸通红,低下头哭,就是那种周围人都注视你的强烈羞耻感。历史老师好像说了他没风度什么的,继续上课。后来,他们男生调笑的时候,都不拿我开玩笑了。蛮好的,至少也要勇敢一次的。

讲真,说的挺好。我个人觉得本质是传统教育(大多数家庭和学校)和现实社会脱节的矛盾,带给相当数量的人一生的拧巴感。客观世界变化太快了,而认知体系的建立略显滞后。永远会有一小部分人尝试探索突破,女孩这样拥有较大振幅的人生,屠龙和恶龙其实也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视角。

大部分的欺凌达不到极端恶性的程度,它们常常以一种面目模糊的形态发生,比如孤立、嘲笑、造谣,且时常通过互联网隐蔽传播。某种程度上说,这些行为并不犯法,但它们最大的危害在于制造了一种“总是使人不适的毒性文化”,且等着某个人际支持度低的孩子坠落其中。太好了,作为女生,青春期的这些痛,到现在都记得。不是长得好看,或者说成绩好,就不存在被霸凌的,很多还开不了口。男生就爱以这样的方式去表达,也不能接受拒绝,自己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很受伤。

情绪稳定的第一步是接纳情绪,在感受到敌意而感到愤怒的时候,最有效的制止手段就是正面的表达愤怒,包括但不限于语言,肢体语言也是语言的一种。彩子同学那时候也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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