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前男友们彻夜撩拨还嫌我多管闲事约着一起飙车,却在我失忆离婚后求复合

发布时间:2024-11-17 11:08  浏览量:2

我妻子林淼有个前男友群。

他们关系很好,甚至还有「纪念日」。

会一起怀念过去恋爱时光,同吃同睡整整一周。

今年,他们「五周年纪念日」主题定为「飙车」。

我怕她有危险,她却不屑:

「我们经历过了友情、爱情,现在情同手足,你管不着我。」

后来,我出了车祸,独独忘记了她。

她跪倒在我床边,哭着求我快点想起来。

我觉得很可笑,「撞了我肇事逃逸的人怎么会是我老婆?」

1

陈歌:「哟,怀孕了丰满了很多。」

林淼特别骄傲地挤了一下胸,将镜头对准关键部位。

「怀孕唯一的好处吧,手感很好哦。」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想摸。」

今天阿姨请假,我急忙回家送水果,隔着门缝却看到她穿着吊带裙,趴在床上和前男友们视频聊天。

站在门口的我,觉得自己进错了房间,这里就像擦边主播演播室一样,让人作呕。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的群聊尺度可以这么大。

陈歌:「那今年纪念日,我们聚不了了,可惜这么好的主题。」

林淼:「别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没有我呢!你们是因为谁而存在的,还不是我啊。」

王权:「那怎么办,等你生好了一边喂奶一边和我们出去玩?开车漏奶了,谁喝?」

说完响起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夹着林淼的娇嗔。

林淼有个前男友群。

他们关系很好,甚至还有「纪念日」。

我总劝她,就算是熟人,也要保护好自己。

但她说过,他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我管不到她。

而这些毫无边界感的玩笑话,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林淼:「要不像以前一样打了吧,我可不想错过。」

我手里的盘子一抖,以为听错了。

宋成:「如果淼淼再一次为我们做牺牲,我们一定给你准备一个终生难忘的旅行!」

陈歌:「你决定好的话,我给你准备好老药。」

「再一次」、「像以前一样」、「老药」几个字眼钻入我的脑海,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三年前好好的怀孕说胎停就胎停,而她没有一点悲伤。

她去过「纪念日」散心,而我对着那张b超单自责了半个月。

一切都有了答案。

王权:「你吃药被你家那条狗发现了怎么办?」

原来我在他们群里,只配叫做「狗」。

林淼:「不会,上一次都没发现,愧疚补偿了我好多,这一次肯定一样呀。」

陈歌:「淼淼厉害了,轻松拿捏啊。」

林淼:「当初我先看上他的脸,他喜欢我却只是后退。我装着被家里逼迫,让你打我两个巴掌就骗得他愧疚,做我忠贞不渝的狗,后来嘛,谁不喜欢这么听话的狗呢。」

我真蠢,她是林家的独宠千金啊,怎么会这么狼狈地来找我表明爱意。

从头到脚,只是框住我的圈套、满足她私欲而已。

我还未退出去,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2

「特地回来监视我?」

我解释:「没有,我正好给你送水果,不小心......」

她白了我一眼,抬手将水果打翻,碎了一地。

「我不要吃这个!」

「刚刚你说要吃青提,我跑了好几家店......」

她眼里的火花表明着不耐烦,是我的出现打扰他们聊天了。

不再多说,怕割到她的脚,我弯腰收拾碎片。

毫无征兆,她一屁股坐在我腰上。

重心不稳,我本能双膝下跪,重重地跪在了瓷片上。

挖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头顶传来的却是她欢快的声音。

「怎么样,我说我没有长胖吧,他那小身板还能挺起我呢。」

陈歌:「嗯嗯,现在是丰臀巨乳小妖精。」

王权:「多少女生要嫉妒死你咯。」

林淼就和他们一言一句聊了起来,完全没有在意我还跪在碎片上。

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我感觉膝盖要被割裂开来。

忍不住开口,「......你先下去,我的膝盖被碎片割到了。」

她不满地一「啧」,撩着头发站在旁边。

看着我从地上爬起来,抖着手清理血肉模糊的膝盖。

「你还是不是男人,碰一下,叫得比女人生孩子都大声。」

「陈歌那时候为我挡刀子,哼都没哼一声。你怎么这么矫情。」

陈歌是她的初恋,早早辍学混社会,带她逃课打牌抽烟做叛逆青年。

她在别人的地盘上惹事,陈歌来救她为她挨了一刀,这道疤痕从脖子连到了肩头。

这么多年,她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就拿我和前男友们比。

王权:「算了,他和你在一起,不用干农活了,自然娇贵了一点。」

陈歌:「嫁妇随妇咯。」

林淼:「害,刚升职就开始给我摆官腔了。」

他们的嘲笑声像两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在吃「软饭」。

去了林淼家公司后,以我的学历和工作能力早就可以升职了。

但在公司的五年里,只有我还是和实习生一般的职位。

她总说:「这是给你打掩护,不然人家会说你靠关系上位的。」

这次的升职,还是部门同事联名提议的,不然也轮不到我。

我没有争辩一句,准备去医院处理一下还在流血的膝盖,再回来好好劝劝林淼。

却听得很长时间未说话的宋成开口:

「刚接了电话,我马上调到国外去了。今年纪念日我们早点过,可以吗?」

3

「患者,你真的不痛吗?」

护士帮我做最后的缝合,血肉模糊的膝盖各缝了四十针。

没打麻药,膝盖不疼,心却痛到无法呼吸。

刚才得知林淼的纪念日提前,我求她不要把孩子打掉。

「这是我们第二个孩子,是一条生命啊。」

「如果你身体不允许生,我绝不强求,可他那么健康,就为了一次旅行,你怎么忍心说不要就不要?」

当着她前男友的面,我将姿态放到最低,几乎是毫无自尊地求她。

可她还是不听,反而捉我的不是。

「是你那个一辈子睡大炕的妈要抱孙子吧。」

「我可不敢想象我生出来的宝贝被你妈那指甲盖里藏黑泥的手碰,想想我就恶心,还不如不生。」

我从未否认生活品质的差距。

结婚后她没有回过我老家,也没有叫一声妈。

我妈总说,你们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可我妈一再的忍让,在千金眼里还是不能碰的污泥。

她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觉得陌生。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这么不堪,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五年来,是我高攀了她。

原以为我努力去够,便能让我们在爱情里齐平。

可在她的心里,永远看不上我。

不认我的家人。

不要我们的孩子。

「如果你真的要打掉这个孩子,我们就离婚。」

她挑眉,看着我几近崩溃的样子大笑:

「好,我现在就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到时候别求着我不签字啊。」

4

从医院出来后,我没有回家。

休息了几天,我去公司提交了辞职报告。

部门经理看到我从人事科出来后,意味深长地说:

「女人才玩离家出走、分手的小把戏,你真把自己当小娇妻了?」

他是林淼的叔叔,从结婚开始一直看不起我,在公司没少给我穿小鞋。

「你吃屎了还是没刷牙,嘴这么臭。」

他被羞了一句,将我挡住,怒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想不想在公司混下去了?」

换做以前,我都不得不低头认错。

但现在我无所谓,大力将他推开,「老子不混了。」

无论和林淼离不离婚,我都不打算在这里工作下去。

无法体现价值处处靠人情的公司,我不要。

冷静后我仔细想想,也许那天和林淼说话重了。

孕期的她激素不稳定,这样和她吵,也许会伤了她的身体。

况且她也没有真的要伤害孩子,我不该这么丢下她。

为了道歉,我买了她喜欢吃的蛋糕还有一条看重的奢品丝巾。

可到了家,她不在。

阿姨也被她辞退了,在收拾东西。

「昨天三个男人来家里接她,跟着出去旅游了。」

我疯了一般冲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张流产手术单映入眼帘,日期就在前天。

她还是为了他们的纪念日做了流产。

她还是为了和前男友的情谊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桌上,还有两份离婚协议书。

她已经签好了。

曾经情到浓时,她说过:「要是我不爱你了,你可别缠着我,缠人最让人厌恶了。」

这么些年,她对我的随意,我怎么会不知道?

既然,她要自由,我给,我放手。

签好字,我离开了那个家。

披着月光走了好久,抬头时,月光被云层遮住了,周围漆黑一片。

我的月亮,终究不见了。

一阵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快速由远及近,将我被撞飞了出去。

重新摔到地上时,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我挣扎地想去拉她的裙摆,女人却用高跟鞋狠狠踢了我的头。

「还抓我?好了,快走,去下一站。」

「淼淼——」

回答我的,只有汽车的油门声。

5

「你人呢?旺旺拉得到处都是,你怎么都不收拾!」

这是我醒来,第九次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

每一次的语气都非常不好,好像我欠她的。

可我根本不认识她。

再说了,我对狗毛过敏,怎么会在家里养狗?

电话那头还在不依不饶。

「你除了逼我还会干什么?之前给我打这么多电话,现在我给你打电话倒清高起来了,你是不是犯贱啊!」

这是对我尊严的侮辱啊。

我是男人,怎么能忍受这个陌生女人一直骂我?

立马就怼了回去:「这位大姐,我看你挺犯贱的,说不认识还贴过来骚扰我,到底谁不要脸。」

「8号床,准备一下。」

正巧护士过来给我换药,我准备挂了,那个女人又喊住我。

「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就过来。」

我也想看看是什么奇人,便把地址报给了她。

而她中午说的「马上就来」,到晚上十点才到。

包臀短裙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一进屋都是她的香水味,还是男香。

她将离婚协议扔在我打着固定器的右腿边上。

「你有种,字都签好了啊。」

「就打了一个孩子而已,至于真的和我离婚?以后的好日子不过了?」

我懒懒靠在靠背上,回了一句,「神经。」

话落,病房里安静得只听得吊瓶点滴的声音。

回过身,她将一盒东西摔在地上,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你竟然骂我!你敢骂我!我今天刚赶回来,够累的了!还给你带了礼物,你真是白眼狼!」

我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礼物。

一个在便利店货柜上存货最多的剃须刀,连个包装都没有。

这也叫礼物?

而且似乎在记忆里,我有很多这样的剃须刀。

一想,头又疼了,女人还要说什么,我根本不想听。

「你他妈到底谁啊,吵死了!」

那一刻,她愣住了,「你不是装的?我是你老婆啊......」

6

「医生,他为什么会这样?」

「头部受到了猛烈外击,脑震荡造成了失忆。」

林淼抢过医生手里的病历,不可置信,「他怎么会出车祸?还被人打了?谁跟他有仇啊?」

医生只能宽慰她:「这个警方已经在调查了,当时地处偏远,司机肇事逃逸了。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你别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他为什么偏偏不记得我!」

医生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我,又看了看焦急无奈的林淼,特别委婉地说:

「有时候记忆不太美好,患者会选择性遗忘。」

医生说完走了。

林淼坐在我旁边,一直皱眉盯着我。

护士要帮我的伤腿消毒。

因为腿上绑了固定器,所以我只穿了内裤。

可护士刚掀开被子,就被林淼扯开,还甩了一巴掌。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们这些小护士就非得沾这种有妇之夫,怎么,这种男人巴结得才香……」

话真脏。

我收着力,用左腿将她踹开,「闭嘴。」

我没有用力,她只是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接着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怎么?你还护着她了?」

「我不在这几天,你就跟这个小丫头感情这么深了?你还让我不要和他们出去玩保持距离,我看你才没有分寸。」

又是数落我?

如果是别人的老婆,看到自己老公伤成这样,应该只有心疼吧。

可她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一句关心。

「我老婆怎么会是你这种人?像一个到处咬人的疯狗。」

感觉和她呆在一个空间都特别窒息。

我拿起桌边的水杯猛灌了一口,侧头跟护士道歉:

「对不起,不知道她是谁,但事情因我而起,我向你道歉。」

护士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继续帮我清理伤口。

清理到一半时,我疼得实在受不了,叫她慢点。

听闻她放慢了动作,鼓励我:「手术半麻的情况都挺过来了,再坚持一下。」

一直不作声的林淼抓住重点,插了过来。

「为什么半麻?这么大的手术,你们就给他半麻?谁做的决定!」

护士戴着口罩,但我看得出来她在冷笑。

「他常年吃有激素的抗过敏药,导致对麻药不耐受,全麻的效果也只是微乎其微。」

「几度疼死在手术台上,病危通知书下了一次又一次,可他家属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没有人给他做决定,全靠他自己挺了过来。」

林淼听完,脸上变幻了好几种色彩。

有羞愧、有心疼、有怀疑、有害怕。

最后只小声喃喃了两句,「我在外面旅游.....没有听到.....」

手术室里的疼痛至今还历历在目,想起肌肉都会紧张。

我想以前我一定很爱她吧,不然怎么会在过敏的情况下还会同意在家里养狗。

而她一定很讨厌我吧,和一群男人出去旅游却连我的生死都不在乎。

所以,我们才离婚的。

何尝不算一种解脱。

正思索间,两位警察敲门走了进来。

「你好,我们现在向你了解一下事故的情况。」

而余光处,林淼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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