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男友骑电驴带我回村,白裙被嘲像母子,我亮出底牌全村傻眼
发布时间:2025-05-14 21:03 浏览量:37
22岁男友骑电驴带我回村,白裙被嘲像母子,我亮出底牌全村傻眼
村口老槐树的影子刚爬上晒谷场时,我正攥着雪纺裙角。林浩骑电动车载着我,风掀起他蓝白条纹的旧T恤,鼓成个蓬松的帆。我低头看自己的裙子——上个月在服装店打工,偷偷攒了半个月饭钱买的,裙角绣着米粒大的雏菊,此刻被风掀起又落下,像在轻轻跺脚。
"热不热?"林浩回头喊,后颈红得像被晒蔫的番茄,"奶奶今早四点就起来煮绿豆汤了,糖放得可多。"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他蹲在我出租屋楼道里煮姜茶,也是这样说话时脖子一抽一抽的。
镇到村二十分钟的路,他额头全是汗,我却觉得腿上凉丝丝的。雪纺裙贴着皮肤,像沾了晨露的荷叶。远远瞅见晒谷场那排石墩子,几个纳鞋底的婶子凑成堆,王二嫂的大嗓门先炸开来:"浩子!带新媳妇回来啦?"
林浩猛地刹车,我往前一栽,他手忙脚乱来扶,结果我俩一块儿撞在老槐树上。树皮蹭得我手背发疼,他的蓝T恤却先蹭上了灰。
"哟这闺女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李婶眯着眼睛凑近,"比浩子高半头呢,这哪儿是处对象,跟带弟弟遛弯儿似的。"她手里的鞋底"啪"拍在大腿上,石墩子周围的笑声像炸了的爆米花。林浩的耳朵红得能煎鸡蛋,我盯着他脚上的球鞋——去年我硬塞给他的生日礼物,鞋尖磨出个白洞,他说"还能再撑半年"。
"婶子们好。"我扯出个笑,指甲把裙边绞出了小褶子,"我叫晓棠,在城里卖衣服的。"
"卖衣服的就是会拾掇!"王二嫂用胳膊肘捅李婶,"你瞧这裙子,得百来块吧?浩子送外卖一个月才挣多少,够给对象买裙子不?"
林浩突然攥住我手腕,掌心全是汗,拽得我生疼:"走,先去我家。"路过代销店时,几个蹲门槛嗑瓜子的小伙子吹了声口哨:"浩哥可以啊,找个姐姐罩着!"
我喉咙发紧。出门前他拍着胸脯说"咱村人最实诚",可这些话像细针,扎得眼眶发酸。倒是林浩奶奶在院门口迎我们,蓝布围裙兜着风,搪瓷缸里的绿豆汤浮着层糖霜:"晓棠来啦?浩子说你爱喝甜的,我多搁了两勺。"
堂屋里,林浩翻出压箱底的电扇,"咔嗒"一声,风裹着老木头的香气扑过来。我捧着搪瓷缸,看他蹲在地上擦凉席——那凉席都起毛边了,他擦得极认真,抹布来回抹过每道纹路,像在擦什么宝贝。
"他们就爱瞎起哄。"他突然说,头也不抬,"我小时候偷李婶家桃子,她追着我骂了三条街,现在见着我就跟见着亲儿子似的。"
我没说话。镜子里的白裙子晃得人眼晕,衬得林浩更像株被晒软的向日葵——比我小两岁,送外卖总穿那件洗得发白的蓝T恤,说"耐脏"。我特意挑了这条显气质的裙子,想让他在村里有面子,结果倒成了笑料。
傍晚烧火时,林浩奶奶在灶屋喊:"浩子,去菜园摘两根黄瓜!"他应了声跑出去,我蹲在灶前,听着院外的说话声飘进来。
"浩子对象看着比他大?"是王二嫂。
"可不嘛,那身行头,比咱村新媳妇还会收拾。"李婶嗤笑,"浩子妈走得早,他爸又不管,这小子怕不是找了个妈似的。"
手里的柴火"啪"断成两截。火苗"腾"地窜起来,烤得脸发烫。原来不止说外表,连家境都编排上了——我妈在超市理货,我爸跑货车,哪能当谁的妈?
"晓棠?"林浩举着两根顶花带刺的黄瓜站在灶屋门口,额角沾着片绿菜叶,"发什么呆呢?"我伸手帮他摘菜叶,指尖碰到他的脸,烫得惊人。
"要不...咱明天就回城里?"我小声说,"店里还有新货到..."
他突然攥紧我的手,力气大得发疼:"奶奶念叨你三个月了。昨天还翻出我周岁照,说要给你看我光屁股骑竹马的样子。"他眼睛亮得像星星,"你不是说,想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喉咙突然哽住。上周他生日,我在出租屋煮长寿面,他吸溜着面条说:"等天凉了,带你回村吃奶奶种的黄瓜,比城里的甜多了。"那时候他眼睛也这么亮,我怎么忍心让这光灭掉?
夜里睡东屋,林浩在地上铺凉席打地铺。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见他平躺的身影——平时送外卖总弓着背,此刻摊开像张晒在太阳下的纸。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他轻轻说:"晓棠,你穿白裙子真好看。"
我僵住。他又说:"我昨天翻了三回衣柜,就那件蓝T恤最干净。奶奶非让我穿她织的红毛衣,可那毛衣起球了,我怕你嫌弃。"
突然想起早上他翻箱倒柜的动静,原来不是找东西,是在挑衣服。
"我送外卖时,有时候经过你服装店。"他声音更低了,"看见客人穿得跟你一样好看,我就想,我对象要是穿裙子站在我身边,肯定比她们都好看。"
鼻子一酸。他总说"送外卖的配不上你",可我记得上个月发烧,他请半天假守着我,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我嫌电动车后座硌得慌,他偷偷买海绵垫缝在上面;奶奶寄来的土鸡蛋,他一个没吃,全塞我冰箱里。
第二天早饭是手擀面,奶奶往我碗里堆了半碗煎蛋。出门遛弯又碰到李婶,她拎着菜篮子上下打量:"晓棠啊,浩子小时候可皮了,上树掏鸟窝摔断过腿,你可得管着他。"
我突然笑了:"婶子,他现在可乖了。上次我感冒,他凌晨三点跑三条街买退烧药,药店关门了就敲人家窗户,人家骂他他也不恼。"
李婶愣了愣,笑出满脸褶子:"是个实心眼的。"
路过代销店,那几个小伙子又起哄:"浩哥,你对象护着你呢!"林浩耳尖又红了,却悄悄把我往身边带了带。风掀起裙角,他手忙脚乱帮我压裙子,我突然觉得,这条白裙子没白穿——它让我看见,别人说的"带弟弟",不过是他把最真实的自己摊开在我面前,而我愿意蹲下来,牵住这个曾经爬树摔断腿、现在会给我买退烧药的大男孩。
要回城那天,奶奶往我包里塞了一兜黄瓜,个个顶花带刺。林浩骑电动车载我,这次我没攥裙角,而是环住他的腰。路过村口老槐树时,王二嫂在晾衣服,扯着嗓子喊:"浩子,下次带晓棠多住几天!"
林浩回头冲我笑,阳光照得他牙齿发亮:"听见没?咱婶子都盼着你再来。"
我靠在他背上,闻着他衣服上奶奶晒过的太阳味。风把裙角吹得鼓鼓的,像朵会飞的云。原来别人眼里的"姐姐带弟弟",不过是我和他在彼此最本真的模样里,慢慢学会怎么牵着手往前走。
你说,爱情里的般配,到底是别人嘴里的"像不像",还是自己心里的"暖不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