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扶领导下楼,他说我像白月光,我反手扒开丈夫七年隐秘
发布时间:2025-05-28 02:19 浏览量:32
抽油烟机的嗡鸣盖不过客厅的热闹。大刘的嗓门儿震得玻璃杯叮当响:"周总!我敬您!要不是您在项目会上硬扛着,我那破方案早被丢进垃圾桶了!"
我擦了擦手背的油星子——刚才颠锅时被油溅了两下,正泛着小疙瘩。端着最后一盘油焖大虾跨出厨房,就瞧见周总歪在沙发里,衬衫第二颗扣子敞着,脸红得跟盘里的虾一个色儿。
"弟妹这手艺绝了!"他见我过来,赶紧坐直些,指节敲了敲空酒瓶,"比楼下湘菜馆还地道。我家那口子活着时,最会做这个。"
大刘勾着周总的肩膀笑,酒气喷得人睁不开眼:"周总您可别夸她,回头该嫌我在家吃饭少喽!"他冲我挤眼睛,"媳妇,再开瓶茅台?周总说这是他私藏的。"
我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大刘明天六点得去工地,周总家在城南,开车得半小时。我把虾盘往中间推推:"大刘,周总喝不少了。要不叫个代驾?"
周总摆了摆手,手机在茶几上震得直蹦。他摸了半天才接通,突然坐直身子:"小敏?作业写完了?爸爸马上回。"挂了电话冲我笑,眼角皱纹堆成朵花:"闺女催了,再喝真该挨骂。"
大刘醉得舌头打结,扶着茶几要站起来,膝盖"咚"地磕在木头上,疼得直抽气。我赶紧扶住他后背:"你坐这儿,我扶周总下楼打车。"
周总倒是配合,搭着我肩膀站起来时,身上飘来股混着茅台和烟草的味道。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他下台阶时有点晃,我下意识攥紧他胳膊——隔着西装能摸到硬邦邦的肌肉,像块硌手的石头。
走到二楼转角,声控灯"啪"地亮了。周总突然停住脚,低头看我。他眼睛里的血丝像裂开的蛛网,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弟妹,你刚才系围裙的样子,真像我媳妇。"
我指尖猛地一颤,差点没扶住他。后颈的汗毛跟着竖起来,连呼吸都轻了半拍。
"她走了七年了。"周总摸出钱包,翻出张边角磨得发白的照片,"那会儿小敏才六岁,抱着她的围裙哭了半个月。"照片里的女人穿蓝布裙,齐耳短发,笑起来跟菜市场卖菜的王婶有几分像,"她做饭也爱系这种格子围裙,说油点子溅上不显脏。"
他钱包里掉出张皱巴巴的便利贴,我弯腰捡时瞥见上面的字:"小敏生日订蛋糕,买草莓。"墨迹有些晕开,像是沾了水又晾干的。
"您闺女多大了?"我把照片和便利贴塞回他钱包,手指擦过他掌心的茧子,糙得扎人。
"十三了。"周总吸了吸鼻子,"上回开家长会,老师说她作文写'我的爸爸',写着写着哭了。"他突然笑了,眼角泛着水光,"说我只会在作业本上签名字,从来没给她扎过辫子。"
出租车的远光灯晃过来,我扶他上车时,他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塞给我:"刚才在茶几底下捡的,小敏的。"粉白相间的糖纸上印着小熊,还带着体温,像块暖融融的小太阳。
回到家,大刘歪在沙发上打呼噜,酒瓶东倒西歪像打了败仗的士兵。我蹲在地上收拾,手突然触到沙发缝里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是周总的打火机,银壳子,刻着"林晓芸生日快乐",字迹被磨得有些模糊。
我捏着打火机发了会儿呆,上周三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大刘说陪客户,凌晨两点才回家,身上飘着股我没闻过的香水味。我问他,他拍着胸脯说"绝对清白",后来我在他外套口袋里翻出半张KTV小票,消费时间十点半。
"媳妇?"大刘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拽我袖子,"虾...还剩吗?"
我把打火机塞进围裙口袋,去厨房热虾。微波炉"叮"的一声,他凑过来扒拉虾壳,嘟囔着:"周总说项目奖金能多拨两万,咱把阳台封了吧?"
我搅汤的勺子顿了顿:"周总挺疼闺女的。"
"嗐,鳏夫拉扯孩子不容易。"大刘啃着虾,"去年他闺女阑尾炎住院,他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胡子都没刮。"他突然拍脑门,"对了,他媳妇是护士,当年为了救个车祸病人,自己被撞了..."
汤勺"当啷"掉进锅里。我想起楼道里周总泛红的眼眶,想起他说"你像我亡妻"时,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肋骨——那感觉,像极了刚结婚时,大刘蹲在厨房看我做饭,眼睛亮得能照见人影的样子。
深夜,大刘的鼾声像首催眠曲。我摸着围裙口袋里的打火机,银壳子硌得大腿生疼。窗外飘起毛毛雨,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打火机落你家了,麻烦明天帮我带公司。"后面跟着个笑脸表情包。
我盯着屏幕,拇指悬在键盘上半天,回了句:"好的,周总。"
雨越下越大,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涨潮的海水。其实我滴酒未沾,此刻却比大刘醉得还厉害——或许是因为周总看我的眼神,让我想起大刘也曾这样认真地看过我;或许是那句"像我亡妻",让我突然明白,被人记住、被人需要的滋味,原来这么甜。
凌晨三点,我翻出压在箱底的蓝布围裙。那是结婚第一年,我照着教程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大刘当时笑我"丑得像块桌布",后来我就再没穿过。现在摸着围裙上的线结,布料还带着箱底的旧味儿,突然想起那时候,大刘总搬个小马扎坐在厨房门口,看我系着这围裙颠锅,说"我媳妇系围裙的样子,比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还好看"。
雨停了。我把打火机放进玄关的钥匙盘,转身回卧室。大刘翻了个身,胳膊搭在我腰上,呼吸喷在后颈,暖乎乎的。
窗外的路灯透过纱窗,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周总给的那颗水果糖。刚才收拾茶几的时候,我把它悄悄塞进了大刘的外套口袋——就像从前,我总把他爱吃的糖,偷偷塞在他口袋最里层。
有些心跳,是不是藏起来就好?有些回忆,是不是拿出来晒晒太阳,就不会发潮了?
你说,如果哪天我再系上这蓝布围裙,大刘还会像周总那样,认真看我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