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后女性掌乌克兰经济重权，战时被称“稳定器” 裙带争议再掀波澜

文 | 六六鳞

编辑 | 六六鳞

《——【·前言·】——》

乌克兰总理换人，新面孔引发争议。这不是军方将领，也不是资深政客，而是个85后女性。政坛看好她稳定经济，但街头巷尾更关心另一个话题：她家人卷入的那些烂账。掌声和质疑一起涌来。这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剧情，而是战火下的生存算计。

乌克兰权力场上再起波澜。7月14日，总统泽连斯基突然向议会提名现任第一副总理、经济部长尤利娅·斯维里登科为新任总理人选。若获得通过，她将成为乌克兰历史上第二位女性总理，也是最年轻的一位。1985年出生的她，留着一头棕发，说话不快不慢，表情经常严肃，有人叫她“技术型改革派”，也有人直接称她“战时经济稳定器”。

消息一出，基辅媒体的推送弹窗几乎刷屏。对许多政界观察者来说，这不是一个意外人选。她在战时经济政策上表现突出，稳住了小微企业，守住了中产信心，也为政府拉来了西方更多援助。但这次被挑中，节奏来得比预期快。

泽连斯基这一轮内阁重组本来就传闻已久。战事拖延，财政吃紧，议会对现任总理什梅加尔的支持度不断下滑。在这种气氛下，换人早在意料之中。选谁才是焦点。

尤利娅的优势显而易见。她不是政治明星，不擅炒作，媒体上的影像不多，几乎都是出现在经济事务简报、财政听证会和外资推介会上。战事爆发后，她迅速启动企业搬迁计划，把大量工厂从东部战区转移到中西部安全地带。虽然基础设施不足，但靠着一批快速审批方案和过渡补贴，硬是把大批企业“救活”。很多原本准备关门的厂子，在这个过程中重新招工、恢复出口。

这一系列操作，让她成为泽连斯基内阁中少有的“稳派”。更关键的，是她在西方眼中的信誉。2024年年底，她主导的与美国在矿产领域的谈判，拿下了一份涉及多种战略金属的协议，被称为“把资源变为护身符”。这让美国国务院和欧盟对乌克兰经济线条更有信心。某种程度上，她成了“可托底”的象征。

这类技术型官员并不常见。乌克兰政坛更偏爱激情演讲和党派斗争，但这次换人，显示泽连斯基可能不再追求民意热度，而是要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执行者。即便她在议会中缺乏强大党派基础，也不代表没法通关。

表面上，这是一场顺理成章的接班。但背后却没那么轻松。一连串旧案、新料、亲属纠纷，正准备打乱这场看似稳定的晋升计划。而尤利娅是否真能稳坐总理之位，还得回头看她之前如何穿过战火与财政风暴活下来的。

战争一开始，乌克兰的经济体系几乎瞬间熄火。前线需要物资，后方却瘫在空壳里。银行惜贷，企业停工，外资冻结，财政断流。在这种状态下，谁能稳住企业，就等于稳住国家。

就是在这个时候，尤利娅带队推出了“企业战时转移计划”。听上去平平无奇，执行起来却像打仗。先确定哪些厂子不能再留在战区，接着给出税收宽免和搬迁补贴，同时协调地方政府腾出工业用地。

截至2022年底，已有772家企业通过政府通道完成搬迁，涉及3.5万个直接就业岗位。这不是数字游戏，是真金白银的工人饭碗和企业生死线。有厂长事后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如果不搬，活不过三个月。”

搬迁只是第一步，更难的是接上订单、恢复供应链。尤利娅让经济部推行快速通道审批，哪怕是小企业也能在7天内完成注册与贷款对接。部分银行被鼓励设置“企业保留限额”，也就是政府兜底部分风险，用以刺激信贷流动。

这类政策听起来像课本内容，但在炮火下能落地，就是硬本事。她不参与媒体采访，不搞巡游视察，基本都躲在经济部门会议室里批方案、拍板审批。

不仅如此，尤利娅还在外资问题上做了很多精密安排。她主导的“稳定基金”项目，用国家资源设定对接机制，把欧洲援助直接分发给本地制造企业。基金不大，但撬动效应明显。德国、法国的小订单开始重新进入乌克兰市场。工厂不怕打，只怕没客户。

还有一项被低估的政策，是她推进的抵押贷款恢复方案。2023年初开始，在政府担保下，一批基础建设公司重新拿到贷款，用于修复能源站、公路桥梁。这种钱不多，风险也大，却直接撬动了施工人员复工。乌克兰不少基础设施靠这个撑到现在。

这些政策加在一起，构成了她“经济稳定器”的形象。这不是一句标签，而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在一片经济焦土中，她用一套简化、精准、快速反应机制，撑起了乌克兰一部分工业体系。

这也让外界慢慢对她另眼相看。美国《时代》把她列进“TIME100 Next”榜单，评价是“乌克兰战时经济奇迹背后的执行者”。美国商务部长在一次会议上公开表示：“她明白我们在谈什么，她的做法比我们预期更激进。”

而乌克兰民间，更关注她给自己定的工作节奏——从不接受媒体长篇专访，也不在社交网络秀生活。有记者调侃：“你只能在财政部官网看到她的脸。”

经济上的连贯和冷静，是她的标签。这些标签，如今变成了新总理提名的最大筹码。

人刚被提名，问题也一块冒出来。

不是政策失误，也不是个人贪腐，而是家庭圈子突然被翻了个底朝天。不少媒体一边夸她“技术官僚代表”，一边又发起新一轮深挖，目标集中在她的亲属网络。

焦点人物是她的兄长维塔利。曾在家乡切尔尼戈夫经营一家建筑公司，战后卷入地方政府重建项目。初看没问题，企业抢修水管、装配窗户、搭建过渡房，是正经活儿。但问题出在中标金额上。有媒体发现，这家公司连续拿下多个标段，中标价普遍高出市场价30%以上，且施工效率明显低于同期其他承包商。

接下来，又有一条记录引发舆论警觉。当地有一座桥梁修复项目，工程一拖再拖，后被证实包给了维塔利的公司。更糟的是，这家公司当时注册资金不到50万格里夫纳，却接了千万级项目。网上的质疑开始集中爆发：“这是不是靠裙带关系套项目？”“斯维里登科有没有插手？”类似问题越炒越热。

斯维里登科本人的行为在这轮风波中依旧低调。既不回应，也不澄清。媒体试图通过其新闻办公室发函采访，全被婉拒。唯一一次涉及回应，是其经济部同事在议会发言中提到：“她从未参与其亲属公司运作。”

但乌克兰公众并不轻易买账。原因很简单：国家的反腐记录太差。过去十年，几乎每一位上位政客身边都绕不开裙带丑闻。即使本人干净，亲属照样惹麻烦。在这套语境下，沉默常常被视为默许。

一些亲政府媒体开始打圆场。他们搬出一堆经济数据，说重建期确实存在应急中标与市场定价偏差，还举例称法国、波兰也有应急工程溢价现象。但这些话并没有浇灭舆论火势，反而被反对派借题发挥。

尤利娅身上的“干净技术官僚”形象，第一次出现松动。这不是致命一击，却是关键节点的破绽。尤其是当她正被提名为总理，而议会表决即将到来时，任何灰色影子都可能被放大成否决理由。

反对党派趁机发力，议会少数派议员要求展开审查程序，查明其亲属是否违反政府采购规则。社交媒体也开始掀起“查一查总理候选人家族”的话题。一张旧合影流传最广，图中几位家属站在战后重建项目旁，背景是一块“施工单位：切尔尼戈夫桥业公司”的牌子。

乌克兰国内多次发生“技术型新星坠落”的剧情。有的败在腐败调查，有的败在舆论洪流。斯维里登科虽然暂时无直接涉案记录，但这次围绕她的舆论攻势，说明公众对“裙带经济”的敏感程度远超过去。

与此同时，欧美的观察者也开始变得谨慎。美国媒体虽然没直接报道维塔利的问题，但在几篇分析中已不再把她称为“铁板上钉钉的继任者”，而改用“可能成为下一任总理”。

裙带争议这事，说轻可以当作攻击手段，说重能压垮整个人。乌克兰经历过太多“干净面孔”的坍塌，每次塌得都不轻。这次风暴是否会冲走斯维里登科，还要看接下来的议会投票和反腐机关是否出手调查。

眼下，她正站在权力门口，也站在审视的聚光灯下。

乌克兰议会从来不缺戏剧性。越是关键投票，越是幕后交易、表态博弈和各种舆论操作交织在一起。斯维里登科的总理提名案，也走进了这样的舞台。

一边是执政联盟表面上掌握过半议席，按理说通过只是时间问题；另一边却是内部分歧、地方派系和反对党借“裙带问题”死磕，搞得局势复杂又悬。

亲泽连斯基阵营正在加紧拉票。有消息说，总统办公厅连续两天召集议员闭门沟通。核心议题就是两个字：稳票。哪怕只缺三五张，也要从中间派里拉回来。执政联盟的老办法又上场了——政策让步、预算协调、项目承诺。

与此同时，媒体圈也发生有趣对冲。一部分亲政府评论员开始在电视上强调“战时不要动摇经济中枢”，暗示如果换人失败会造成市场信号混乱。而另一些独立媒体则紧盯裙带案，连发三篇深度稿，直指“廉洁形象动摇”。

就在投票前三天，乌克兰国家反腐局也被推上前台。该局虽然没正式启动调查，但有议员递交了要求审查斯维里登科兄长工程项目的文件，并要求对其财务资料进行登记核查。这种节奏虽然不算司法动作，但在议会氛围中产生强烈寒意。

泽连斯基是否有备胎人选？外界一直猜测。如果这位“经济稳定器”因为舆论倒下，总统很可能启用更强势、但争议更大的国防背景人物。但从目前的操作节奏看，官方似乎仍在力保斯维里登科。

这段时间，她本人几乎完全从公共场合消失。无媒体采访，无官方发言。只有经济部官网偶尔更新一两段例行简报，口气照旧冷静干练。

议会走廊内，各派代表已悄然集结，投票表决即将进行。这不只是一个人上任与否的问题，而是泽连斯基重塑战时政治框架的一次试水。

投票通过，意味着政府将进入“经济优先”的技术路线；一旦失败，不只她要退场，整个重建节奏和西方信心也可能遭遇打击。

议会前夜，表面平静，实则暗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