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岁住家保姆哭诉:每月5000元,却要满足雇主一堆要求,太难受了
发布时间:2025-07-30 22:42 浏览量:19
那件真丝睡裙,藕荷色的,还带着淡淡的樟脑味,被孟清辉递到我面前时,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他是我54岁的雇主,一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平时文质彬彬,此刻眼里却闪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灼热的光。
“鲁大姐,今晚,你把它穿上。”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
我叫鲁凤英,是个住家保姆,每月工资五千。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受辱的,是为了给我儿子攒钱娶媳妇。我看着那件明显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贴身衣物,布料光滑,款式是我这个年纪的农村妇人一辈子都不会碰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逃跑。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踏入这栋死气沉沉的房子那天说起。
01
我跟你们讲,人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去看人脸色过活呢?我男人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眼瞅着他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城里姑娘张口就是婚房。我一个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村女人,哪有那个本事?没办法,只能出来打工。
经老乡介绍,我来到了孟清辉家。他家住在一个老式的高档小区,两室一厅,收拾得一尘不染。孟老师,也就是孟清辉,六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慢条斯理,看着就是个有文化的人。他说他老伴儿前两年走了,儿子在国外,一个人生活太冷清,也需要人照顾饮食起居。
五千块钱,包吃住。这个价钱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在老家,我累死累活一年也攒不下几个子儿。我当时心里那个美啊,觉得是老天爷看我可怜,给我指了条活路。我连连点头,说:“孟老师您放心,我手脚麻利,什么活儿都能干!”
他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说:“我不要求别的,鲁大姐,就一个要求,那就是‘规矩’。”
那时候我还不懂,这个“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以为就是搞好卫生,按时做饭。可第一天,我就领教了。
那天下午我打扫卫生,看到他书桌上的一个青瓷茶杯歪了点,就顺手把它扶正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孟清辉盯着那个茶杯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抬起头,很严肃地对我说:“鲁大姐,我跟你说过,我家的东西,都有它固定的位置。这个茶杯的把手,必须永远朝向三点钟方向。”
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犯嘀咕: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个杯子把手朝哪儿,还能影响地球转动不成?但寄人篱下,我只能陪着笑脸说:“哎呀,对不住孟老师,我下次一定注意。”
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他所谓的“规矩”有多么变态。家里所有的东西,小到一根牙签,大到一张沙发,都不能移动分毫。他甚至用尺子量过椅子和桌子之间的距离。我每次打扫完卫生,都得像个考古学家一样,把所有东西恢复原状,生怕有一点差池。
更折磨人的是做饭。孟老师的口味极其刁钻,或者说,极其固定。他不吃葱姜蒜,不吃任何辛辣的东西,菜里盐要少,油要少。这还不算,每道菜的切法都有讲究。土豆必须切成一厘米见方的丁,黄瓜必须是三毫米厚的片,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注重养生,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每周的菜单都是固定的。周一清炒西兰花、番茄蛋汤;周二红烧冬瓜、清蒸鱼;周三……以此类推,雷打不动。有一次我自作主张,看菜市场的豆腐新鲜,就给他加了一道麻婆豆腐,想着换换口味。结果他一筷子没动,等我收拾碗筷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鲁大姐,我不喜欢惊喜。”
那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却让我后背直冒冷汗。人心隔肚皮,我开始觉得这个文质彬彬的教授,心里藏着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最让我感到诡异的,是主卧旁边那间朝南的次卧。那扇门永远是锁着的,孟清辉明确告诉我,那是他过世太太的房间,绝对不能进,连打扫都不用。
我这个人,好奇心不重,人家不让进,我肯定不进。可时间长了,我总觉得那扇门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房子里只有我和孟清辉两个人,我躺在自己那间小小的保姆房里,总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叹息,又像是谁在轻轻地走动。
我吓得一宿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跟隔壁出来倒垃圾的王阿姨说起这事,王阿姨撇撇嘴,压低声音说:“凤英啊,你当心点。孟教授这个人,自从他老婆走了以后,就变得怪怪的。之前也请过几个保姆,都干不长。有一个小姑娘,干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哭着跑了,说那房子闹鬼!”
我的天!这话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可是一想到我儿子那还没影儿的婚房,我只能把恐惧压下去。我安慰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要我守好本分,拿我的工资,其他的,眼不见为净。
可我没想到,麻烦会主动找上我。
02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孟清辉的儿子孟宇回国探亲。
孟宇三十多岁,在国外做金融,西装革履,看起来很精明。他回来的那天,我特意按照孟清辉的吩咐,多做了两个菜。可饭桌上的气氛,却比平时还要压抑。
孟宇看着满桌子清汤寡水的菜,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爸,您就天天吃这些?鲁大姐,您别听他的,该放什么佐料就放,我爸以前口味没这么清淡。”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孟清辉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脸色沉了下来:“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孟宇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孟宇把我拉到厨房,塞给我一个大红包,说:“鲁大姐,辛苦你了。我爸他……自从我妈走了,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他要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别往心里去,多担待点。”
我捏着那个厚厚的红包,心里五味杂陈。我说:“孟先生,你爸人挺好的,就是规矩多了点。”
孟宇苦笑了一下,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规矩?他是不是让你每天晚上八点必须陪他看新闻联播,看完新闻必须去楼下花园散步半小时,不多不少?”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些,都是我妈生前的习惯。”孟宇的声音低沉下来,“他不是在找保姆,他是在找一个能替代我妈生活轨迹的影子。”
这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我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茶杯把手要朝三点钟方向,为什么土豆要切成一厘米的方块,为什么菜单永远一成不变。那不是孟清辉的规矩,那是他过世太太苏婉的规矩!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全身。我不是在给一个活人当保姆,我是在扮演一个看不见的幽灵!我每天走的路,做的饭,甚至呼吸的空气,都被规定在一个死人的框架里。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比闹鬼还让人难受。鬼是虚无缥缈的,可这种精神上的操控,却是实实在在的,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牢牢地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孟宇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开始留意孟清辉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每天下午三点,都会雷打不动地泡一杯龙井茶,端到那间锁着的次卧门口,站上十几分钟,再默默地端回来,一滴不洒。
有一次,我壮着胆子问他:“孟老师,您是不是想苏老师了?”
他正在看报纸的手猛地一抖,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不该问的别问。”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多嘴了。但我心里的疑团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这个孟清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对妻子的思念,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我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对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说句良心话,我当时就想卷铺盖走人了。可是一想到那五千块的工资,一想到我儿子,我就犹豫了。我觉得,只要我守住底线,不让他越界,应该就没事。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的忍让,换来的不是相安无事,而是变本加厉的试探。
03
那个周末,孟清辉说他要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两天后才回来。这是我来他家两个多月,他第一次出远门。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整个屋子的空气都清新了。
我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扇紧锁的房门,心里像有只猫在挠。王阿姨的话,孟宇的话,还有孟清辉那些诡异的行为,都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缠绕。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那扇门前。我告诉自己,我就看看,就看一眼,满足一下好奇心,不然我迟早得被憋疯。
我试着转动门把手,果然是锁着的。我有些失望,准备离开,眼角余光却瞥见了门框顶上,似乎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反光。我搬来凳子,踮起脚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把小小的、已经有些生锈的铜钥匙!
我的心“怦怦”直跳,手都有些发抖。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侵犯了雇主的隐私。可那个秘密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我,让我无法抗拒。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我摸索着打开灯,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卧室,这简直就是一个……祭坛。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主人离开时的样子。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副老花镜和一本翻开的书。梳妆台上,化妆品摆放得井然有序,一根长头发还静静地躺在梳子上。衣柜的门虚掩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服装。
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我立刻明白了,孟清辉每天下午端着茶站在这里,不是在门口悼念,他是进来打扫,维护这个属于他妻子的“圣地”。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我在梳妆台前停下,那里摆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笑得温婉恬静的女人,想必就是苏婉了。她看起来比我年轻,也比我漂亮,眉眼之间有种书卷气。
我正看得出神,忽然发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细节。在相框的旁边,居然放着一张我的证件照!就是我来应聘时,交给中介的那张!
我的照片和她太太的遗照摆在一起!
一股恶寒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跌跌撞撞地想跑出去,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床底下一个没有完全推进去的木箱子。我颤抖着手,把箱子拖了出来。
箱子里,不是什么金银细软,而是一沓又一沓的信件,还有几个日记本。信是孟宇从国外寄回来的,而日记本,封皮上写着两个娟秀的字:苏婉。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翻开了那本日记。我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窥探隐私,我是为了自保。我必须搞清楚,这个男人心里到底藏着什么魔鬼。
日记是从两年前开始记录的,也就是苏婉去世前不久。字里行间,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是一个被丈夫的爱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女人。
“清辉的爱,像一座牢笼。他规定我每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吃什么口味的饭菜,甚至连我微笑的弧度,都要是他喜欢的样子。他说这是爱,可我感觉快要窒息了。”
“今天,我只是把窗台上的兰花换了个方向,他就大发雷霆。他说,这盆花的位置,是他当年向我求婚时摆放的位置,是神圣的,不容更改。我觉得他疯了。”
“我病了,很重。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可他却觉得医生是庸医。他坚持用他自己的方式照顾我,那些他认为‘健康’的食物,让我毫无食欲。我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绝望。”
……
最后一篇日记,字迹已经非常潦草,看得出主人当时已经非常虚弱。
“我快要走了。也好,终于可以解脱了。只是可怜了清辉,他活在自己构建的完美世界里,失去了我,他该怎么活下去?他会不会……去找一个替代品?”
看到这里,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孟清辉不是在悼念亡妻,他是在复刻亡妻!他是一个偏执到极致的控制狂,他试图用那些刻板的规矩,留住那个早已逝去的灵魂。而我,鲁凤英,就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那个倒霉的“替代品”!
他之所以选中我,可能就是因为我这张证件照上,某个角度、某个神情,让他看到了苏婉的影子!
我把日记本扔回箱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个房间,反手把门锁好,钥匙扔回了原处。我冲进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必须走,立刻,马上!这已经不是挣钱不挣钱的问题了,这是要命的问题!
04
我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蛇皮袋就能装下。我决定等不到孟清辉回来,连夜就走。工资我也不要了,跟小命比起来,那三瓜两枣算个屁!
就在我准备开门溜走的时候,门锁突然响了。我吓得魂飞魄散,孟清辉,他居然提前回来了!
我像个做贼被抓的耗子一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门开了,孟清辉走了进来。他看到我脚边的蛇皮袋,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哀求的表情。“鲁大姐,你要走?”
我当时脑子一片混乱,脱口而出:“我不干了!这活儿我干不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走进客厅,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整个客厅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或者扣下我的工资。可他没有。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进了他的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就拿着那件藕荷色的真丝睡裙。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他把睡裙递到我面前,用那种轻飘飘却又带着千斤之重的声音说:“鲁大姐,今晚,你把它穿上。”
如果说之前我只是恐惧,那么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他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木偶?一个满足他变态思念的工具?
我积压了两个多月的委屈、恐惧、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孟清辉!”我连“孟老师”都不叫了,直呼他的名字,“你还要不要脸!你以为你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吗?你老婆已经死了!死了两年了!你别再折磨她,也别再来折磨我!”
我这一嗓子,把他也吼蒙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睡裙滑落在地。
我指着那扇紧锁的房门,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进去干什么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我来吗?你看看我!我鲁凤英,一个农村妇女,又老又丑,我哪点像你那个知书达理的漂亮老婆了?你醒醒吧!她活不过来了!”
“你……你进过她的房间?”孟清辉的眼睛瞬间红了,那是一种混杂着秘密被戳破的羞愤和信仰被摧毁的疯狂。
“对!我进了!”我豁出去了,大声说,“我还看了她的日记!我知道她是怎么被你活活折磨死的!你那不叫爱,你那叫自私!叫变态!你让她穿着你喜欢的衣服,吃着你规定的饭菜,连笑一下都要按照你的要求来!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满足你控制欲的宠物吗?现在她死了,你又想把这套用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没门!”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他最脆弱的心脏。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不再是那个文质彬彬的教授,而是一个被揭开了所有伪装的、可怜又可恨的老人。他双手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的呜咽。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喃喃自语,“我爱她……我只是太爱她了……我只是想留住她……我不能没有她……”
看着他那副崩溃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居然慢慢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悲哀。这个人啊,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不是坏,他是病了,病得不轻。
05
我最终还是没有连夜逃走。看着孟清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一个54岁的农村女人,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我把他当成我们村里那些没人管的孤寡老人了。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拿出手机,翻出了孟宇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我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孟宇,包括我进了他母亲的房间,看了日记,以及孟清辉让我穿睡裙的事情。
孟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鲁大姐,对不起。你等我,我马上买机票回来。”
接下来的两天,孟清辉像个活死人一样。他不说话,不吃饭,整天就抱着那个相框,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做的饭,他一口不碰。我怕他出事,只能守着他。那两天,我觉得比过去的两个月还要漫长。
孟宇是第三天下午到的。他风尘仆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进门,看到他父亲的样子,他的眼圈也红了。
父子俩关在房间里谈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争吵和哭泣声。
晚上,孟宇找到了我。他把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鲁大姐,这是三万块钱。两万是给你的补偿和遣散费,另外一万,是感谢你。谢谢你没有直接走掉,谢谢你最后还愿意联系我。”
我推了回去,说:“孟先生,这太多了。我只要我这个月的工资就行。”
孟宇坚持把钱塞到我手里,说:“你拿着。这是你应得的。我爸他……会跟我一起走,我会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这个房子,我会卖掉。留着它,对他来说不是念想,是毒药。”
我点了点头,收下了钱。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孟宇开车送我去了火车站。临走前,孟清辉也出来了。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但眼神却清明了一些。
他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鲁大姐,对不起。”
我心里一酸,连忙摆手说:“孟老师,都过去了。你……好好保重身体。”
坐上回乡的火车,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我心里百感交集。这短短两个多月的经历,比我过去五十年还要光怪陆离。我见识了人性的偏执和复杂,也体会到了尊严被践踏的滋味。
钱是好东西,能解决很多问题,但它真的不能拿尊严去换。这一次,我是幸运的,遇到的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而是一个被悲伤逼疯的可怜人。如果换了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家,我把那三万块钱存了起来,离儿子的婚房又近了一步。村里人问我在城里干得怎么样,我总是笑着说:“挺好的,雇主是个文化人,对我不错。”
有些事,没必要跟别人讲。人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最清楚。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有的让你笑,有的让你哭,有的让你怕。但不管怎么样,都得挺直了腰杆活下去。
大家评评理,我这趟活儿,干得憋屈不憋屈?换了你们,你们能忍到最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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