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我帮女厂长修办公桌,她弯腰时裙子开了线,她要我负责
发布时间:2025-08-02 02:19 浏览量:21
我的天,活久见了!人这一辈子,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碰上什么邪门的事。就拿我来说,一个本本分分的钳工,靠手艺吃饭,从来不招灾不惹祸。可就在1999年那个夏天,我的人生因为一条裂开的裙子缝,彻底拐了个大弯。
那天,我们新来的女厂长,那个高高在上、漂亮得跟画报上明星似的苏婉清,把我叫到她办公室。我帮她修好了吱吱呀呀响的办公桌,心里还挺美,觉得露了脸。可她弯腰检查桌子稳不稳的时候,只听“刺啦”一声轻响,她那身价值不菲的连衣裙,后腰的位置,不偏不倚,就在我眼前开了线。空气瞬间就凝固了,我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缓缓直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过来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雷建军,这事,你得对我负责。”
我当时就蒙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了个响雷。负责?我怎么负责?赔她一条裙子?还是……我一个穷小子,一个月工资才八百块,拿什么负责?更要命的是她看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羞恼,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甸甸的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后来无数次地想,如果那天我吓得掉头就跑,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而这一切,都要从我这个八级钳工,被破格喊去厂长办公室修桌子那天说起。
01
我叫雷建军,1999年的时候,二十六岁,是我们红星纺织厂里技术最好的钳工。那时候国企改革的浪潮正一波波地拍过来,我们这种老厂子,半死不活的,人心惶惶。大家伙儿上班就是混日子,下班就凑一堆打牌喝酒,骂骂咧咧,好像厂子明天就要倒闭。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爹就是老钳工,他跟我说,手艺人,到什么时候都饿不死。所以我从不偷懒,车间里那些没人愿碰的“老大难”机器,都是我一点点给盘活的。工友们都笑我傻,说厂子都快黄了,你还卖那么大力气给谁看?我也不跟他们争,埋头干我的活,心里就一个念想:攒钱,回老家盖房子,娶我那个等了我三年的对象小芳。
那天下午,天气闷得像个蒸笼,车间里全是汗味儿和机油味儿。我正满头大汗地调试一台旧车床,车间主任老马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建军!快!别弄了!苏厂长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整个车间瞬间就安静了,几十双眼睛“刷”地一下全盯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有惊讶,有嫉妒,还有点幸灾乐祸。我的天,苏厂长,那可是个传奇人物。听说她是从市里纺织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才三十出头,人长得漂亮,说话做事又利索,半年前空降到我们厂当一把手。平时我们这些一线工人,哪有机会见她一面?她叫我干嘛?我心里直打鼓,脑子里把最近干的活全过了一遍,没出什么岔子啊。
老马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拍拍我肩膀:“好事儿!厂长办公室那张红木大班台的桌腿儿松了,总务科那帮人弄不好,厂长点名让你去!”
我这才松了口气。修东西是我的本行,这活儿简单。我擦了擦手上的油,跟着老马往办公楼走。一路上,老马还絮絮叨叨地嘱咐:“建军啊,机灵点儿!这可是个好机会,在厂长面前露个脸,以后说不定有你的好处!你看那总务科的王志强,不就是会来事儿,现在都当上副厂长了?”
我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我一个钳工,靠的是手里那把锉刀和扳手,不是靠嘴皮子。
厂长办公室在三楼最里头,又大又亮堂,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一进去就感觉跟我们那油腻腻的车间是两个世界。苏婉清就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正在看文件。她见我进来,抬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淡淡的,但很客气:“是雷建军同志吧?辛苦你了。”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赶紧说:“不辛苦,厂长,我看看。”
我绕到桌子后面,蹲下来检查。果然是一条桌腿的卯榫结构松了,这毛病好治。我从随身带的工具包里拿出锤子、木楔和胶水,三下五除二就开始忙活。苏婉清也没走开,就站在我旁边看着,偶尔问一两句:“这个地方是为什么会松?”“这样修能管多久?”
我一边干活一边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这桌子木料好,就是当年做工的时候有个细节没处理到位,我这么一弄,保它十年八年都没问题。她听了,点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大概十几分钟,活儿就干完了。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说:“厂长,好了,您试试。”
就是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苏婉清走过来,俯下身子,双手按在桌面上用力摇了摇,想试试稳不稳。她这一弯腰,连衣裙的布料绷紧了。我正想提醒她小心别碰着刚涂的胶水,就听到“刺啦”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后腰那个位置的裙子接缝处,裂开了一道大概五六厘米长的口子。虽然里面还有一层衬裙,什么也看不见,但我整个人瞬间就石化了,脸“腾”地一下烧到了耳根。
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婉清也察觉到了,她猛地直起身,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后。当她摸到那道裂口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从刚才的轻松和谐,降到了冰点。我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道歉?还是装没看见?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苏婉清缓缓转过身,脸上看不出喜怒。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雷建军,这事,你得对我负责。”
02
“负……负责?”我舌头都大了,结结巴巴地问,“厂长,我……我赔您一条新的?不,我赔您两条!”
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八百块,她那身裙子一看料子和做工,就知道价格不菲,估计得花掉我小半年的积蓄。但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赶紧把这事儿给了了,不然传出去,我“耍流氓把厂长裙子看裂了”的名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婉清却摇了摇头,嘴角甚至还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绝对不是笑。她说:“我不要你赔。你先回车间去,好好想想,该怎么负责。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完,她就下了逐客令。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这叫什么事儿?不要我赔钱,却要我想怎么负责?这不就是古代皇帝说“你自个儿看着办”吗?这是要往死里整我啊!
回到车间,工友们立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我哪有心情跟他们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躲到角落里,心里翻江倒海。那一下午,我手里的活儿干得一塌糊涂,好几次差点把零件给锉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巨大的煎熬里。苏厂长再也没找过我,好像那天的事根本没发生过。可我心里那块石头却越悬越高。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半夜醒来,眼前就是苏婉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句“你得对我负责”。我甚至想过,要不我辞职不干了,回老家去,天高皇帝远,她还能追到我老家去不成?可我又舍不得这份工作,舍不得我那八级钳工的身份。
就在我快被逼疯的时候,厂里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出来。先是有人说,厂子马上要被一家南方的私企收购了,收购价低得离谱,跟白送没什么两样。然后又有人说,这事儿是副厂长王志强在背后牵的线,他跟那家私企老板是亲戚,事成之后,他就是新厂的一把手。
这些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厂里人心惶惶。好多老师傅都唉声叹气,说这厂子要是落到王志强那种人手里,我们这些老家伙,第一个就得被清退。王志强这个人,我有点印象,四十多岁,油头粉面,平时走路都带风,对上点头哈腰,对下颐指气使,最擅长的就是拉帮结派,搞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我听着这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苏厂长那天的反常,会不会跟这事儿有关?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厂长,被市里派下来,肯定是想干出点成绩的。可现在厂子要被贱卖,她这个一把手肯定压力最大。她是不是被王志强那帮人给架空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开始留心观察。我发现,苏婉清那几天脸色特别差,好几次在厂区里碰到她,都是眉头紧锁,行色匆匆。而王志强那边,则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经常跟几个科室的头头脑脑聚在小食堂里喝酒,声音大得半个厂区都能听见。
有一次我晚上加班,走过办公楼,看到只有三楼厂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鬼使神差地在楼下站了很久。夜深人静,那点灯光显得特别孤独。我突然觉得,她一个女人,在这么个烂摊子里,一定很难吧。
联想到那天她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心里那个结,好像慢慢地松动了一点。她是不是……在用那种奇怪的方式,向我求救?或者说,是在考验我?她点名让我去修桌子,是不是早就注意到我这个不拉帮结派、只埋头干活的“傻小子”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一个厂长,不可能因为一条裙子就跟我一个工人过不去。那句话背后,一定有更深的东西。她说的“负责”,可能不是对那条裙子负责,而是……对别的事情负责?
这个猜测让我既害怕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装傻充愣,还是……
03
又过了两天,我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在下班后,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还是苏婉清,她看到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进来吧。”
办公室里没有开大灯,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她给我倒了杯水,说:“想好了?”
我紧张得手里的搪瓷杯都在抖,我深吸一口气,说:“厂长,我想好了。那条裙子,我赔不起。但我这身力气,我这手艺,还能值几个钱。您要是信得过我,有什么活儿,您尽管吩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雷建军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我爹养的!”
我说完这番话,自己都觉得有点愣头青。这哪是去“负责”的,这简直就像是去拜码头的。
苏婉清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眼眶突然有点红了,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说:“雷建军,我没看错你。”
那天晚上,她跟我聊了很久。她告诉我的事,比我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要严重得多。
原来,王志强勾结的那家南方企业,根本就是个空壳公司,目的就是利用政策漏洞,以极低的价格把我们厂的地皮和设备弄到手,然后再转手倒卖,大捞一笔。而王志强,不仅能从中分到巨额的好处,还能把厂子搞垮的黑锅,顺理成章地甩给苏婉清这个“不懂经营”的年轻女厂长。
厂里从中层干部到供销科,几乎都被王志强给买通了。他们做假账,虚报库存,把厂子最值钱的一批进口设备说成是已经报废的废铁,把仓库里最好的棉纱偷出去卖掉,换成劣质品充数。苏婉清虽然是厂长,但却像个瞎子、聋子,被彻底架空了。她向市里反映过,但王志强关系网很深,每次都能把事情压下去。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苏婉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助,“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我观察你很久了,建军。你是全厂技术最好的工人,但从不张扬。你不参与任何小团体,每天只知道干活。他们都笑你傻,但我知道,你不是傻,你只是有自己的原则。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
我这才明白,那天修桌子,真的是她对我的一个试探。而那句“你得对我负责”,更像是一道谜语。她想看看,我面对一个厂长的“无理要求”,是会吓得屁滚尿流,还是会到处乱说败坏她名声,又或者,能看到事情背后不寻常的地方。
“我赌了一把,”她说,“我赌你是个有担当、有血性的男人。我需要的‘负责’,不是对我个人负责,而是让你和我一起,对这个养活了我们几千工人的厂子负责!建军,你敢不敢?”
那一刻,我心里的所有恐惧和疑虑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血。我一个大男人,还能怕一个油头粉面的王志强?我爹,我爷爷,都在这个厂干了一辈子,这里就是我的家!现在有人要拆我的家,我能眼睁睁看着吗?
我把搪瓷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来,说:“厂长,您说吧,要我怎么干!”
04
从那天起,我成了苏婉清的“秘密武器”。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危险:我要利用我一线工人的身份,搜集王志强他们贪腐的证据。
苏婉清给了我一个老式的海鸥牌相机,这在当时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我白天依旧在车间干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的眼睛和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厂里每一个不正常的细节。
王志强那伙人,做事越来越猖狂。他们以为苏婉清这个女厂长已经被彻底按住了,收购的事情板上钉钉。我经常看到供销科的人,开着卡车,在后半夜偷偷把一卷卷上好的布料运出厂。我就躲在暗处,用那个老相机,借着月光,拍下车牌号和他们搬运的画面。胶卷用完了,我就跑到市里最远的照相馆去冲洗,生怕被人发现。
最关键的证据,是在仓库里找到的。我以检修仓库通风设备为由,拿到了仓库的钥匙。王志强他们把偷换出来的劣质棉纱都堆在明面上,把那些从德国进口的优质棉纱藏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用巨大的油布盖着。我趁着中午没人,偷偷掀开油布,拍下了那批货物的标签和数量。这些货,在他们的假账本上,早就被列为“已消耗”的物料了。
这期间,王志强也怀疑过我。他可能觉得,苏厂长唯一接触过的底层工人就是我,总觉得不踏实。他找过我几次,话里话外地敲打我,说年轻人要学聪明点,跟着谁有肉吃,要看清楚形势。他还许诺我,等新厂成立了,让我当车间副主任。
我每次都装出一副又憨又傻的样子,搓着手说:“王厂长,我……我一个粗人,啥也不懂,就会干活。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这副窝囊样,反而让他放了心。他可能觉得,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掀不起什么风浪。
证据一点点地搜集齐了。苏婉清把这些照片、我默写下来的车牌号和时间,还有她通过自己渠道查到的一些账目漏洞,整理成了一份厚厚的材料。
决战的日子,终于来了。
那天,市里经委的领导和南方那家公司的代表,一起来到厂里,准备就收购合同的最后细节进行拍板。会议就在我们厂的大会议室里开。王志强红光满面,像个主人一样张罗着,苏婉清则安静地坐在旁边,脸色平静。
会议开得很顺利,王志强把我们厂说得一文不值,负债累累,濒临破产,能有企业愿意接盘,已经是烧了高香了。南方的代表也假惺惺地表示,他们是本着“扶危济困”的精神来的。
就在他们准备签字的时候,苏婉清突然开口了:“等一下。各位领导,在签字之前,我想请大家看一些东西。”
说着,她把那份材料分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王志强的脸,瞬间就变了。他“噌”地站起来,指着苏婉清说:“苏婉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破坏我们厂的改制大计!你这是不负责任!”
苏婉清冷冷地看着他:“王副厂长,到底是谁不负责任,我们看了这些材料,就清楚了。不过,光有这些还不够,我还有个证人。”
她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的门。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我穿着一身油渍麻花的工作服,出现在这个全是干部和老板的会议室时,所有人都愣住了。王志强的脸色,从刚才的铁青,一下子变成了惨白。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市领导面前,把洗出来的那些照片,一张张摆在桌子上:“领导,我是厂里的钳工雷建军。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王副厂长他们,是怎么把厂里的好东西,一车一车往外偷的,都在这上面。他们说厂里没好料子了,那仓库里藏着的那些德国棉纱,又是什么?”
我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响了。王志强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05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市里当场成立了调查组,收购合同被紧急叫停。王志强和他那帮同伙,一个都没跑掉,全被带走调查了。后来听说,他们贪墨的资产,足够再开一个新厂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红星纺织厂,保住了。
在后续的整顿和改革中,苏婉清拿出了她真正的本事。她调整了生产结构,引进了新的管理模式,带着全厂职工日夜奋战。靠着我们厂过硬的技术底子和之前被藏起来的那批优质原料,我们接到了一笔出口欧洲的大订单。厂子,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而且比以前更红火。
工人们的工资翻了倍,士气高涨,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感激。他们都说,建军,你小子可真是我们厂的大功臣。
后来,在全厂的职工大会上,苏婉清亲自宣布,任命我为生产部的副主任,主管全厂的设备和技术革新。我站在主席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看着他们一张张充满希望的笑脸,心里百感交集。
会后,苏婉清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还是那个地方。她亲手给我泡了杯茶,笑着说:“怎么样,雷主任,这个‘负责’的方式,还满意吗?”
我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我说:“厂长,其实我一直想问,那天您那裙子……真的是不小心裂开的吗?”
苏婉清脸微微一红,瞪了我一眼,说:“你说呢?那可是我最贵的一条裙子!为了让你这个木头脑袋开窍,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我们俩都大笑了起来。
那年年底,我用攒下的工资和奖金,在老家盖起了二层小楼,把小芳风风光光地娶进了门。婚礼那天,苏厂长也来了,她送给我的贺礼,是一支崭新的派克钢笔。她说:“建军,你的手,既能握得住扳手,也能签得了文件。咱们厂的未来,还要靠你。”
人这一辈子啊,真是奇妙。谁能想到,一场差点让我身败名裂的“事故”,最后却成了我人生最大的转机。有时候,所谓的危机,换个角度看,可能就是机遇。当有人对你说“你得负责”的时候,先别怕,也别慌,好好想想,这责任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没准儿,那不是一个坑,而是一道门,一道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大门。
大家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