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山上挖竹笋，遇见女同学在竹林深处，她提起裙子吼道：看了就得娶我

竹林深处，一声尖叫划破春日的宁静。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苏晴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手里的锄头差点掉到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会在这荒山野岭碰到大学同班同学，更没想到是在这种尴尬至极的场面下。

"我、我只是来挖竹笋的......"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目光不敢直视，只能盯着脚下的泥土。

山风吹过竹梢，发出沙沙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氛。

苏晴站在那里，双手握拳，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眼神从惊恐转为愤怒，再转为某种我看不懂的坚决。

"陈峰，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在颤抖，但异常坚定。

01

毕业已经快一年了，说不想念大学生活是假的。

特别是在家里待了这么久，每天面对父母关于工作、关于未来的各种询问，我更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校园时光。

找工作的事情不太顺利。投了几十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就是试用期被刷下来。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少，我的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

母亲王翠花总是在饭桌上念叨："峰子啊，你看人家老王家的儿子，毕业就在县城找到了稳定工作，每个月三千多呢。"

父亲陈树根倒是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但我知道他心里也着急，最近连烟都舍不得买好的了。

"再找找看吧，总会有机会的。"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昨天接到一个面试通知，是市里一家小公司的业务员岗位。说是业务员，其实就是跑腿推销的。底薪很低，主要靠提成，但至少是个机会。

面试要下周一，我得准备准备。买套像样的衣服是必须的，但手头确实紧张。

想起大学时和同学们一起吃火锅、一起熬夜玩游戏的日子，现在感觉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同班同学大部分都在各自的城市打拼，联系也越来越少。

偶尔在同学群里看到大家发的工作照片，心里五味杂陈。有羡慕，也有不甘，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苏晴也在那个群里，但她很少发言。听说她在省城找了份文员工作，应该过得还不错吧。

大学四年，我们虽然是同班同学，但交集并不多。她学习好，性格也比较安静，而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

现在想想，那些青春岁月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02

周末的早晨，阳光格外明媚。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准备早饭，父亲已经下地干活去了。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山的绿意，心情稍微好了些。

春天到了，山上的竹笋应该冒出来了。

小时候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跟着父亲上山挖竹笋。新鲜的竹笋用来炒肉丝，那个鲜味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更重要的是，挖到的竹笋拿到集市上卖，也能换些零花钱。

"妈，咱家那把挖笋的锄头还在吗？"我朝厨房喊道。

"在柴房里放着呢，你要干什么？"母亲探出头来。

"我想上山挖点竹笋，一来自己吃，二来看能不能卖几个钱。"

母亲笑了："行啊，好久没吃过新鲜竹笋了。你小心点，山路滑。"

我找出那把用了十多年的小锄头，又准备了个背篓。这些工具都有些年头了，但还能用。

记得大学时和室友们聊天，他们都很好奇农村生活是什么样的。当时我觉得挖竹笋、种菜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想想，这些技能说不定比我在大学里学的那些理论知识更实用呢。至少能让我在经济困难的时候，还有办法弄点吃的。

村里的老人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村子就在山脚下，这漫山遍野的竹林，确实是大自然给我们的馈赠。

挖竹笋看似简单，其实也有技巧。要找那些刚冒出土面一点点的嫩笋，挖得太早笋太小，挖得太晚笋就老了。而且要从侧面下锄头，不能从正上方，否则容易把笋弄断。

背上背篓，拿起锄头，我朝着后山走去。

今天天气这么好，应该能挖到不少笋。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碰到一些特别粗壮的"笋王"。

山路还是那么熟悉，每一块石头、每一个转弯，都承载着我童年的记忆。

03

后山的竹林比我想象的还要茂盛。

经过一个冬天的积累，竹笋们像约好了似的，纷纷从土里探出头来。有的只是尖尖的一个小头，有的已经长到半尺多高了。

我选择了一个坡度比较平缓的地方开始挖。这里的竹笋看起来都很嫩，应该味道不错。

第一锄头下去，一个拳头大小的竹笋就露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土挖开，完整地把竹笋取出来。笋身洁白，根部还带着泥土的清香。

这熟悉的感觉瞬间把我带回到了童年。

那时候父亲总是说："挖笋要有耐心，好的笋都藏在深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不仅仅是说挖笋，做人做事不都是这个道理吗？

继续往前走，我发现了一片更加茂密的竹林。这里人迹罕至，竹笋应该更多更好。

挖笋的过程很治愈。没有城市里的喧嚣，没有工作的压力，只有鸟儿的啁啾声和竹叶的沙沙声。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大学时光，其实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比如第一次见到苏晴的时候，她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的T恤，笑起来很甜美。当时我还暗暗想过，如果能和她成为朋友就好了。

可惜那时候的我太内向了，除了课堂上的正常交流，几乎没有和她单独说过话。偶尔在图书馆碰到，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现在想想，青春期的暗恋真的很纯真。没有什么功利目的，就是单纯地觉得对方很美好，希望能够靠近一点。

大四的时候，全班同学一起去春游。那次苏晴穿了条淡蓝色的长裙，在阳光下特别好看。我偷偷拍了几张照片，到现在还保存在手机里。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了。现在大家都各自忙着生活，那些青春的美好只能留在记忆里了。

背篓渐渐装满了，我觉得今天的收获还不错。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04

那个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说话，但又听不清具体内容。

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声音是从更深处的竹林里传来的。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吧？

好奇心驱使我朝声音的方向走去。竹林越来越密，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脚下的路变得不太好走，有些地方还有积水。我小心地避开这些泥泞的地方，继续前进。

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了，确实是有人在这里。但听声音，好像是个女孩子。

会是谁呢？本地人应该不会跑这么远来挖笋，这里实在太偏僻了。

我放轻脚步，不想突然出现吓到对方。但竹林里到处都是枯叶，很难做到完全无声。

走得越近，我越觉得那个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突然，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片比较空旷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穿着浅色衣服的女孩背对着我，似乎在做什么事情。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这时候，那个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苏晴！真的是苏晴！

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眼睛睁得很大。显然，她也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钟。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苏晴的脸迅速涨红了，她慌乱地想要遮挡什么，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你......"

我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她刚才应该是在......

我赶紧转过身去，心跳加速得厉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苏晴在整理衣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我来挖竹笋的。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是不敢转身。

几分钟后，她说："你可以转过来了。"

05

我慢慢转过身，不敢直视苏晴的眼睛。

她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但脸色还是很红，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她的眼中有愤怒，有羞耻，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情绪。

"苏晴，我真的......"

"闭嘴！"她突然打断了我，"你什么都别说！"

竹林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我看到她的眼中开始有泪花闪动，心里更加愧疚了。这种情况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更何况是在大学时期就比较内向的苏晴。

"苏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我试图安慰她。

但这句话似乎更加刺激到了她。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从来没发生过？"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当作没发生过。

苏晴擦了擦眼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的表情变得很复杂，有无奈，有愤怒，还有一种决绝。

"陈峰，我问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这平静下面隐藏着巨大的波澜。

"你说。"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嫁给别人吗？"

这个问题让我完全愣住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什么意思？"

苏晴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的泪水还在流淌。

山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苏晴缓缓地抬起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裙子。她的动作很慢，但很坚决。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陈峰......"

06

"看了就得娶我！"苏晴的声音在竹林中炸响，震得我耳膜发麻。

她站在那里，泪水还挂在脸颊上，但眼神中却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的话语像雷击一样，瞬间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到了！"苏晴的声音还在颤抖，但异常坚定，"我说，看了就得娶我！"

我彻底傻眼了。这种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剧情，竟然真实地发生在我面前。

"苏晴，你冷静一点，这件事......"

"我很冷静！"她打断了我，"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冷静的样子。但她眼中的坚决让我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为什么？"我艰难地问出这两个字。

苏晴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让任何男人看到过我的......今天被你看到了，我还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可是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她苦笑了一声，"对你来说是意外，对我来说就是毁灭！你知道我家里是什么情况吗？我父母有多传统你知道吗？"

我想起了大学时听过的一些关于苏晴家庭的传言。她家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县城，父母思想相对保守，对她的要求一直很严格。

"我从小被教育要做个好女孩，要自尊自爱，要为未来的丈夫保持纯洁。"苏晴的眼泪又开始流下来，"现在被你看到了，我怎么面对我的父母？我怎么面对我的未来？"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她的想法有些极端，另一方面又能理解她的痛苦。

"苏晴，时代不同了，没人会在意这些的......"

"我在意！我的家人在意！"她的声音提高了，"你不懂！你不懂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有多重要！"

我沉默了。确实，作为男人，我很难完全理解她此刻的感受。

07

"你觉得我疯了，对吗？"苏晴看着我的表情，苦笑着说。

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严重？"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陈峰，我告诉你，在我们那个地方，女孩子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被人知道我被男人看到了......我就完了。"

"但是没人会知道啊，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苏晴摇摇头："你不明白。不是别人知不知道的问题，是我自己的心理障碍。我以后怎么面对其他男人？怎么谈恋爱？怎么结婚？"

她的话让我开始理解她的困扰。对于一个在传统环境中长大的女孩来说，这种心理创伤确实可能很严重。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确。"苏晴深深地看着我，"要么你娶我，要么我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这个选择题太沉重了。我和苏晴大学四年几乎没有交集，现在突然要结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

"苏晴，我们能不能先做朋友？慢慢了解一下？"我试图找一个缓冲的方案。

"时间不等人。"她擦了擦眼泪，"我已经21岁了，家里催得很紧。而且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也没有心思再去认识其他人了。"

我看着她坚决的表情，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是真的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

"你了解我吗？"我问她，"万一我们性格不合怎么办？"

苏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了解。大学四年，我一直在观察你。"

"观察我？"

"是的。"她的脸又红了一些，"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偷偷看我吗？你以为我真的没注意到你给我拍照吗？"

我的脸瞬间烫了起来。原来她都知道。

"你是个好人，陈峰。内向但不坏心眼，老实但不愚蠢。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有上进心。"苏晴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最重要的是，你不会伤害我。"

我被她的话震撼了。原来这四年来，她一直在默默观察我，对我的了解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08

夕阳西下，竹林中的光线变得更加柔和。

我和苏晴面对面坐在一个小土坡上，之间隔着安全的距离。经过刚才的谈话，气氛没有那么紧张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我再次问她。

苏晴点点头："想得很清楚。与其将来被这件事折磨一辈子，不如现在就做个决定。"

"那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幸福吗？"

"不知道。"她很诚实地回答，"但至少我们会互相尊重，互相体谅。这已经比很多婚姻要好了。"

我想起自己的父母。他们的婚姻也算不上浪漫，但几十年来相濡以沫，也算是幸福的。

"你不后悔今天上山吗？"我问她。

苏晴笑了笑，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摇摇头。

"我刚从省城辞职回来。工作不顺心，生活压力大，想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她看着远方的夕阳，"今天心情不好，就想一个人到山上走走。没想到......会遇到你。"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也许吧。"她也笑了，"至少比相亲认识的那些人好。他们只看重我的学历和家庭条件，从来不关心我这个人。"

我们又聊了很多。关于大学的回忆，关于毕业后的困惑，关于对未来的期望。我发现苏晴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她的想法很独特，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

"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你有什么要求？"我问她。

"第一，互相忠诚。第二，互相尊重。第三，一起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她认真地说，"你呢？"

"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我们能真心相待，不要因为今天的意外而勉强自己。"

苏晴考虑了一下，伸出了手："那我们试试看吧。从今天开始，认真地了解对方，认真地谈一次恋爱。如果合适，我们就结婚。如果不合适，我也不会强求。"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温暖，也很真实。

"好，我们试试看。"

夕阳完全落下了，山里开始有些凉意。我们收拾好东西，一起往山下走。

"对了，你今天挖的竹笋能分我一些吗？"苏晴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

"那晚上我给你做竹笋炒肉丝吧，算是我们的第一顿饭。"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许真的如她所说，这是缘分。一个意外的相遇，让两个原本平行的人生轨迹交汇在了一起。

虽然开始的方式有些特别，但谁能说这不是爱情的开始呢？

至少，我们都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