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欧洲贵妇有多“脏”？在裙子里如厕，粪便和尿液无处不在

到了公元前五世纪的雅典，锅炉房里已经炭火微光闪烁，广场上一阵没来由的吵闹声，一群普通工匠和摊贩往浴场门口一簇一簇走过去。松散、自在，箪食瓢饮后的汗水混着浮尘，也没人在乎，空气里微微有一股温润的硫磺味。只要你闭上眼，就能想象出这些人彼此之间不是猜疑，更多是唠唠家常或者递句冷笑话。他们围在池边，有时水花澎湃，有时又听得见水面上打滑的脚步。

不可否认，沐浴这件事，对古希腊罗马的市民，远远不是简单的卫生问题。谈论国家大事也好，议论邻居八卦也罢，浴场里都没有谁会板着脸说正经话，倒像是专门为随意和舒坦准备的舞台。所以尼禄皇帝爱泡澡不是没有道理。比如说，有人刚打完一场架，或者吵完一场架，走到浴池边，拍一拍肩膀，所有的积怨消散，有时候会让你觉得这个世界不像赛场，更像回家。

但话说回来，贵族们明显不愿意跟普通人碰头？这就麻烦了。谁都喜欢大理石的冷清，墙壁上刻着奢侈得没必要的图案。古罗马有钱人的家里水管开得呲呲响，金属味跟温泉味混杂一起，爽得很。可别小看这些私人浴池，外人想进来，除非你是皇帝点头，否则一个仆人都不肯给你睬一下。

他们习惯味道清新的大理石大厅，也习惯私下里彼此嘲笑穷人还得去泡那个脏水池。有时候，贵族年轻人的身上会泛着一层刚洗完澡的薰衣草香气，跟马厩和菜市场一比，差别大得吓人。这样一想，在那个时代，干净其实意味着等级。

如今有些历史学家说，浴场是民主精神的一种外化——这一说法也未必就靠谱。要说靠谱，倒不如说，两千年后的欧洲贵族根本不愿再洗澡，怕不是这种精神彻底消失殆尽了。

事情发展的走向，有时像拉开拉链那么顺滑，有时又像扯断的棉线。古罗马帝国趋于衰败，大浴池开始裂开了口子，水管生锈，石板松动，池底长出青苔。街边游荡的是没落的市民而不是诗人了。新兴的基督教会进了场，社会气氛变了，浴场不再是炫耀权力的地方，而成了罪恶之源。

有人说，宗教的来临让一切变得严厉而克制。可谁又能说，彼时没有人暗地里想念温暖的水汽？连续几个世纪，教会重复同一种说辞——沐浴会远离上帝，反而越肮脏越虔诚。这新潮的禁欲思想，像铁锈一样渐渐爬满了城市。贵族也好，农民也罢，都统一战线了。烂泥地、破木屋、教堂门前和小巷子里，没人再关心浴池的废墟，反倒是别的需求成了主角。

而且，非但沐浴成罪，随地便溺竟也成为某种“自由”的象征。譬如巴黎，十四世纪，法国王公或者伦敦的骑士，谁也不会为当街解决生理问题感到羞愧。你要是皱眉，人家还只会反问：我们做错什么了？那时流行的话是：“贵族有贵族的臭味”，听起来有点搞笑，但他们坚信没人能说三道四。

即使黑死病在欧洲城市流行开，教会依然坚定地宣称：水能带给你疾病，只有祈祷可带来拯救。他们一面焚香祷告，一面远离浴池，把公共卫生问题推给了上帝。谁敢反驳？只好忍。

曾经辉煌的浴池文明，说没就没了。不洗澡、体味重、衣服脏，反而成了“高贵”的标志，就算皮肤长疮、头发打结，皇后也照样认定这是神的恩典。这套理论比中世纪的巫师还难缠，不信你去查找当年王室佩戴的“芳香袋”，哪怕藏了麝香和花瓣，还是盖不住官员身上的味儿。

要说贵族中的女性，麻烦更多。长裙拖地、层层叠叠，随时可能拖着地上的粪便进舞会。裙撑是她们的小秘密，用来撑高裙摆临时方便，但往往动作太慢，裙摆还是会沾上污物。即便女仆伺候得井井有条，也总有失手的那一刻。你难道能把满地污渍清理干净么？显然不行。

宫廷生活有时候远不如乡下农舍来得惬意。你看，凡尔赛宫的墙壁辉煌、天花板金碧，可角落里闷着一股臭气。仆人手里拿着精致的刷子，却怎么也刷不尽燃烧壁炉时冒出来的臭烘烘的“意外”。贵妇端着骨瓷杯聊天儿，身后的女仆正挤着擦鞋踢掉鞋底上的黄色污迹。

细节总是让人发毛。你想象一下，堂堂贵族，脚边踩着丝绸拖鞋，却时不时得翻起裙摆检查有没有沾上粪便。面上波澜不惊，背地里心虚，不简单吧？所以谁能说当时的宫廷生活就是至高无上的浪漫？我觉得不是。

奇怪的是，这些贵族不觉得生活有问题。他们接受污秽，甚至以此为荣。只要能坚持不洗澡、气味更强，就视为品行更胜一筹。你要是站在中世纪集市的街口，看着名流贵人走过，别以为他们一个个都是精致生活的代表，说不定一阵风吹过还有点受不了。

如果拿着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不能不承认他们有点可笑。但要说中世纪贵族完全不知道卫生的重要性，我觉得还真不能这么讲。比如，有些私下里会用花水擦手、用香料掩盖味道。只是，他们更看重的是适应教义和维系统治的体面，而不是自身的舒服。

直到工业革命，欧洲城市才真正开始建立系统的排污网络，下水道一点点铺开，公共厕所以及浴场重新成为可被接受的设施。城市里的人发现，其实搞卫生和体面并不冲突，原来臭味可以和文明划清界限。

此时，许多贵族虽然嘴上还装得若无其事，却一边开始偷偷享受新式家用冷热水、有独立浴室。旧思想夹杂新习惯，刚开始还有点拖泥带水，既想保留所谓的贵族“修养”，又想过得不那么憋屈。

还有趣的是，下层市民反而比贵族更快融入公共卫生的潮流。他们不再把随地排泄当权利，反倒觉得卫生代表更好更体面。这一点，说不定是贵族故作矜持和自我束缚的笑料。

早期欧洲的社会变革，更多是自下而上的革命。公共卫生这事，不是少数贵族老爷拍拍脑袋说改就改了。外部环境决定了生活方式，等真正落实下水道、住宅改造，思想观念才算松了绑。不然他们还会再拖个两百年。

你要是问，为什么中世纪欧洲能忍到这种地步？我倒觉得其实人类天性就是弹性极强。适应力大得惊人。即便心里不舒服，只要周围都一样，久了就觉得理所应当。贵族清高，农民粗放，最后都在同一片污泥里忍着日子。

但也不能绝对说贵族对卫生无动于衷。有调查显示，有些贵族家中其实暗地请医生配香粉、泡花草水洗脸，只是从不当众承认。从这个角度看，人的表面和真实需求从来不会完全一致。

除非不断有新技术进来，城市运转才会把陈旧的习惯赶下舞台。宗教的影响逐渐淡去，浴场和厕所成了城市的新象征。慢慢地，贵族、平民的生活标准也拉得不那么悬殊。

**事实并不像历史课本里说的那般直截了当。每一次文明变革，既有时势推波助澜，也有个人无力反抗。归根结底，外部环境塑造了所有人的日常。**

谁能想到，曾经的高贵优雅里废墟横陈、混杂着尿臭和香粉？这些真实的历史碎片，才构成完整的欧洲中世纪。夸张有之、可笑有之、无奈照样有之。不是所有过去都值得怀念，有时候，正是细节暴露人性的局限。

所以，外部环境、个人选择到底哪个重要？讲真，我觉得两者有时可以对立。贵族嘴上坚持“不洗澡是虔诚”，背地里其实还爱干净；下层工人表面不讲究卫生，实际上骨子里想有点体面。历史嘛，总是一地鸡毛，总有人妥协、有人挣扎，没人忠于完美。

总归来说，古希腊浴场的繁华、罗马贵族的私享、到中世纪宫廷的狼藉与工业城市的革新，这些都不见得谁更高明。哪有那么多清晰的对错？每种生活都有它的荒诞与合理。

今天想想，当年宫殿里艳丽颜色和狗屎味儿共存，谁还能一口咬定哪个时代最文明？历史早就给我们兜了个圈子，转念一想，也许荒唐和进步从来都不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