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述职,皇帝在朝堂上调戏我:将军若换上襦裙,那可是国色天香
发布时间:2025-09-04 02:48 浏览量:24
《宫心妾意》
第一次回京述职时,皇帝在朝堂上公然调戏我:
「将军若换上襦裙,那可真是国色天香。」
我嘿嘿一笑,叉着腰扭了扭屁股:
「陛下神机妙算,微臣的确有个说不出口的小爱好。」
第二次回京述职时,皇帝又盯上了我:
「几年不见爱卿愈发出挑,可有婚配?」
我搂过一旁的尚书大人,和他深情一吻:
「陛下,微臣和尚书已私定终身。」
第三次回京述职时,皇帝梅开三度:
「卿卿,你想不想母仪天下?」
我嘴角抽搐:「陛下,微臣是男儿身。」
皇帝不信:「有本事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我捂紧了裤腰带。
早知道狗皇帝这么较真,出生时我就把脐带搓搓用了。
1
裴景没真的扒了我的裤子。
但他也不允许我离京。
前两次回京述职后,我都匆匆赶回西北。
心系边疆是一方面,担心暴露女儿身是另一方面。
这次我可能要栽了。
裴景他断定我没有唧唧,非让我留在宫中给他做妃子。
带路的太监皮笑肉不笑,指着眼前的宫殿:「季将军,以后您就住这凤仪宫。」
我面无表情:「听听你说的话,我堂堂镇国大将军住在后宫合适吗?」
这太监是裴景眼前的红人,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将军,在外您也许是个将军,可入了这后宫,您就是那笼中鸟,别说翅膀断不断了,就是这性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万事还是听话为好。」
我淡淡开口:「所以呢?陛下让我住在皇后居所合礼制吗?」
太监嗤笑一声,正欲开口,却突然被人从背后狠狠踹倒在地。
陆行晏收回脚,面无表情地站在宫门前。
他冲我挑挑眉,看向那太监时又恢复了冷漠模样。
「尚书大人!」太监趴在地上尖叫:「你敢闯后宫?陛下定要治你的罪!」
「治我什么罪?你这么厉害要不替裴景先把我打入天牢?」
「你……你竟敢直呼皇帝名讳!」那太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
「我就直呼了怎么了?裴景,裴景,裴景,裴景……」
太监被气晕了。
陆行晏抓住我的手腕:「走吧。」
我迟疑地站在原地:「会连累你吗?」
他轻笑一声,拽着我往外走:「你离京太久了,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嚣张。」
我们穿过宫廊,巡逻的侍卫见到陆行晏竟纷纷低头让路。
看来的确很嚣张。
出了宫门,他的马车等在那里。
车帘落下后,我开口:「裴景不会罢休。」
陆行晏靠在车壁上,揉了揉眉心:「他不会罢休,可也不敢真正为难你。」
马车驶过京城长街,帘外灯火流转。
我看着他熟悉的侧脸,想起少时我们三人常这个点偷溜出宫玩闹。
如今裴景成了皇帝,陆行晏是权倾朝野的尚书,而我镇守边疆多年。
早就物是人非。
「他知道你是女儿身了?」陆行晏突然问。
我摇头:「只是怀疑。」
他轻笑:「你还是这么天真,他若不确定,怎么会强留你在宫中?」
我沉默。
我怎会不知道?可裴景没点明我也就装傻糊弄过去。
若是真挑明了我女扮男装,先不说我会被他纳入后宫,季家军几代人的威名恐怕也会受累。
陆行晏又揉了揉眉心:「实在不行……就说我有龙阳之好。」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有我可没有。」
他轻啧一声,不耐烦道:「上次回京你我在大殿唇角相贴,谣传早就满天飞了,现在挑明不过是落实了那些流言蜚语罢了。」
「你和我在一起,他也不好出手,到时候你想去边疆就去边疆,我辞了官跟着你就是了。」
他说的我心动了,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陆行晏有些怒了:「为什么?」
我苦恼道:「因为季将军真的没有唧唧来搞基。」
2
陆行晏把我扔在了大街上。
我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走回了将军府。
老管家早已等在门口,一见我就扑上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您可算回来了,宫里传来消息说陛下要留您,老奴还以为……」
我拍拍他的肩,语气平静:「李叔,我这不是好端端回来了吗?」
他抹着眼泪,压低声音:「小姐,老奴是怕……」
我眼神一冷,声音沉了下来:「李叔,季家没有小姐,六年前,季清云就死在了边疆。」
老管家猛地噤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痛色。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是老奴糊涂了,将军恕罪。」
我摆摆手,独自穿过熟悉的庭院。
六年前,我也是这样走在这条青石板路上。
只不过那时我穿着襦裙,手里提着裴景给我买的花灯,心中满是甜蜜。
裴景为未来天子,但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怀着少女心事,第二天就策马奔向边疆。
我想亲口告诉爹娘和阿兄阿弟,裴景说要娶我,等他从江南巡查回来就会请旨赐婚。
可半途我接到了八百里加急军报。
边疆失守,季家满门二十余口,唯有幼子季清涟幸存。
世人都庆幸季家还留了这一丝血脉,可却不知我赶到边疆的第二天,重伤的弟弟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临终前他抓着我的手,气息微弱:「阿姐,季家军……不能散……」
于是我成了季清涟。
而二小姐季清云悲恸至极,自缢于父兄灵枢前,几日后随父兄尸首一起归京。
幸好我与季清涟一母同胞,稍作打扮容貌无异。
季清云身死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我披上盔甲,拿起长枪,走向了尸横遍野的战场。
从那时起,世上再无季清云。
只有镇守西北的少将军,季清涟。
「将军,」老管家去而复返:「尚书大人派人送来了信。」
我展开纸条,陆行晏凌厉的字迹跃然纸上:
【三日后宫宴,早做打算,裴景欲逼你当众承认女儿身。】
我指尖微微一颤,纸条在掌心蜷缩成团。
裴景,你到底想做什么?
3
裴景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皇帝当得久了,还真有点偏执暴戾那味了。
因为第二天一早,另一个太监早早等在了门口。
他手捧一只锦盒,声音尖细:「陛下送将军的礼物。」
我打开盒盖,血腥气扑面而来。
正是昨日那太监的头颅,双目圆睁,面容青白。
新来的太监垂首道:「陛下让奴才传话,凡是对将军不敬者,将军不喜者,皆当诛。」
我沉默片刻,合上盒盖。
「替我回禀陛下,」我语气平淡:「最令我不喜之人,陛下心知肚明,他为何不自行谢罪?」
太监脸色一白,未敢应答。
我嗤笑一声,径直去了陆府。
陆行晏正在用午膳,见我来了,只抬了抬眼皮,添了副碗筷。
「裴景送了个头过来。」我坐下,夹了一筷子笋。
他动作顿了顿,嗯了一声。
「猜到了,他如今惯用这种手段。」
「三日后宫宴。」我嚼着笋,口感清脆:「你有什么打算?」
陆行晏没立刻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从身后取出一个木盒,推到我面前。
「打开看看。」
我瞥了他一眼,擦擦手,掀开盒盖。
里面躺着一个不可描述之物,连细节都栩栩如生。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溅湿了桌布。
「陆行晏!」我压低声音,不可置信地指着那东西:「这能行吗?」
陆行晏耳根泛红,避开我的视线,语气却强作镇定。
「我比对过。」他声音干巴巴的:「很真实。」
我盯着那物件,又看看他通红的耳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盒中之物在午后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肤质光泽。
「你从哪弄来的?」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自有门路。」陆行晏简短地回答,伸手合上盒盖:「宫宴那日,把它缠在身上。」
我盯着那个锦盒,半晌,终于忍不住扶额低笑。
「陆尚书,」我摇头叹道:「你真是……总能给我惊喜。」
他轻咳一声,面色依然泛红,却已经恢复了那副装模作样的冷峻模样。
「总比让你被裴景当众验明正身强。」
3
三日之后,我身上缠着大宝贝入了宫。
不得不说,有了这东西我瞬间自信了许多,连和裴景对视都不心虚了。
宫宴上,裴景并未如预想中那般直接发难。
他只是坐在高位,指尖轻扣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酒过三巡,气氛微醺。
一直安静坐在裴景下首的兰贵妃忽然起身,声音娇柔却清晰。
「陛下,臣妾近日听闻一桩奇谈,说季将军英姿飒爽,莫非是那花木兰再世,女扮男装?」
席间霎时一静。
我放下酒杯,迎着她闪烁的目光,坦然一笑:「娘娘说笑了,我这般模样,是男是女,难道还不明显吗?」
我刻意调整了坐姿。
引得席间几位老臣发出几声压抑的闷笑。
连一旁的陆行晏也垂眸,唇角不可察地弯了弯。
兰贵妃脸色白了白,下意识瞥向裴景。
裴景依旧把玩着酒杯,唇角带笑,一言不发,仿佛局外人。
我心中明了,顿生几分荒谬的同情。
被自己的夫君推出来做这等丑人,裴景当真禽兽。
兰贵妃硬着头皮继续:「空口无凭,臣妾……臣妾不信!」
「哦?」我挑眉:「那娘娘要如何才信?」
她咬了咬唇,像是豁出去了:「除非搜身!」
满堂寂静。
这话已极失体统。
我看向裴景:「陛下,此举是否太过儿戏?」
裴景终于开口:「贵妃娘娘对你爱卿仰慕已久,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她吗?」
「陛下,」我拱了拱手:「若证实微臣的确为男儿身,又该如何?」
裴景目光扫过我:「若爱卿是男子,贵妃言行无状,自当由爱卿处置。」
话音刚落,一个宫女战战兢兢上前。
她的手先按在我胸前,触手皆是紧绷坚硬的肌肉。
我常年习武,身形与寻常女子迥异。
宫女顿了顿,手缓缓下移,最终触碰到我胯下牢牢绑缚的那物。
她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脸涨得通红,低头颤声道:「回陛下,将军的确是男儿身。」
裴景脸上的笑意淡去,眼神沉静地看着我,未再言语。
兰贵妃面无人色,惊惧地望着裴景。
我整了整衣袍,平静开口:「既如此,就按陛下方才所言,贵妃娘娘口出妄言,有失体统,便罚您至城外静心庵带发修行半年,静思己过,修行期满,亦不必再回宫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这等同于将兰贵妃赶出了后宫。
裴景深深看了我一眼,最终只挥了挥手:「便依季将军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