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去山里捡蘑菇,遇见村花被蛇咬,我一着急直接掀开了她的裙子
发布时间:2025-09-15 13:51 浏览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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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夏天格外炎热,蝉鸣声从早到晚不曾停歇,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长满青苔的山路上洒下斑驳光影。我扛着竹筐,踩着那双已经开胶的解放鞋,沿着熟悉的小路向深山走去。
我叫陈建军,那年十七岁,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父母早逝,跟着爷爷生活,家境贫寒,暑假里我便经常上山采些山货补贴家用。蘑菇、木耳、野菜,什么能卖钱我就采什么。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我就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
八月的山林郁郁葱葱,前几日的雨水让林间的空气湿润而清新。我小心地拨开挡路的枝条,目光在厚厚的落叶层中搜寻着蘑菇的踪影。这片山我从小跑到大,熟悉得就像自家的后院。我知道哪片松树下爱长松蘑,哪棵橡木旁常生草菇,哪处背阴的坡地能寻到珍贵的羊肚菌。
竹筐里已经铺了一层新鲜的蘑菇,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算再往深处走走。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了山林的宁静。
那声音来自东南方向,离我不远。我心头一紧,扔下竹筐就朝声音来源奔去。没跑多远,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身影倒在了一棵大松树下。
“救命!有蛇!”女孩带着哭腔喊道。
我加快脚步,冲到近前,不禁愣住了。倒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村的村花林晓梅。她比我小一岁,是村支书的独生女,长得白皙秀气,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肩头,不知是多少村里小伙子的梦中情人。
此刻她面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手捂着右小腿,身体微微发抖。
“晓梅!你怎么了?”我急忙蹲下身。
“建军哥,蛇、蛇咬了我...”她哽咽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丛灌木。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条灰褐色的蛇尾迅速消失在草丛中。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是条蝮蛇,我们当地最毒的蛇之一。
“咬哪儿了?”我急问。
“小、小腿...”晓梅已经疼得嘴唇发白。
情况危急,我知道毒蛇咬伤必须立刻处理,每耽搁一分钟危险就增加一分。可是晓梅穿着长裙,没法查看伤口。来不及多想,我说了声“得罪了”,便一把掀开了她的裙摆,直到大腿根部。
晓梅惊叫一声,慌忙用手压住裙摆,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建军哥,你做什么!”
“别动!是蝮蛇咬的,不要命了吗?”我难得强硬地呵斥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她被我吓住了,不再挣扎,但羞得别过脸去,耳根通红。我无暇顾及这些,仔细查看她白皙的小腿。果然,在右小腿外侧有两个细小的牙印,周围已经开始红肿。
“得把毒吸出来,”我果断地说,“你忍着点疼。”
没等她回应,我便俯下身,用嘴对准伤口吸吮起来。每吸一口就往外吐一口血水,如此反复十几次,直到吸出的血液变得鲜红。晓梅疼得直抽气,但却坚强地没有哭出声来。
吸完毒液,我撕下自己衬衫的下摆,在她小腿上方紧紧扎住,以减缓毒素扩散。做完这些,我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多么冒犯——一个姑娘家的裙子被我掀到了大腿根,白皙的腿暴露无遗,这要是被人看见,晓梅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慌忙把她的裙子拉好,结结巴巴地解释:“对、对不起,刚才情况紧急,我...”
晓梅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吟:“没关系,建军哥,你是为了救我...”
她的谅解让我松了口气,但危机还没解除。虽然吸出了部分毒液,但必须尽快送医注射抗蛇毒血清。
“能走吗?”我问道。
晓梅试着站起来,却腿一软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她一瘸一拐地勉强走了几步,痛苦地摇摇头:“疼,使不上力。”
眼看天色渐晚,山林里的温度开始下降,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我背你下山。”我在她面前蹲下身。
晓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到了我的背上。我站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背得稳当,然后快步向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我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摔着她。晓梅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只好找话题分散注意力。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么深的山里?”我问。
“我、我是来采些野花的,”她小声说,“没想到会遇到蛇...”
“以后别一个人进山了,危险。”我说,“要采什么叫我一声,我帮你采。”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是什么人,一个穷小子,怎么配跟村支书的千金说这种话?
没想到晓梅却轻轻“嗯”了一声,接着说:“建军哥,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别胡说,你会没事的。”我打断她,加快了脚步。
背着她走了约莫半小时,终于看到了村子的轮廓。我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但不敢有丝毫停歇。
直接来到村卫生所,我几乎是撞门而入:“李大夫!快!被蛇咬了!”
李大夫见状立刻迎上来,我们一起将晓梅安置在病床上。当李大夫掀开她的裙摆检查伤口时,晓梅羞得满脸通红,偷偷看了我一眼。我识趣地转过身去,耳边传来李大夫的询问声。
“是蝮蛇咬的,”我说,“我已经吸过毒了,也扎了带子。”
李大夫检查后点点头:“处理得及时,应该没有大碍。不过还得注射血清,观察一晚。”
我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建军啊,多亏了你,”李大夫一边准备药剂一边说,“再晚点可就危险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晓梅父母急匆匆地冲进卫生所。林支书一看女儿躺在病床上,顿时变了脸色:“晓梅!怎么回事?”
晓梅母亲直接扑到床前,握着女儿的手眼泪直流。
晓梅简单解释了经过,当说到我掀她裙子吸蛇毒时,林支书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我心里一沉,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去。
果然,林支书把我叫到外面,面色严肃:“建军啊,感谢你救了晓梅。但是...那个,掀裙子的事,能不能别再提了?毕竟晓梅是个姑娘家,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我连忙点头:“支书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
林支书拍拍我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人。这样,明天你来我家一趟,我和晓梅她妈得好好谢谢你。”
我摇摇头:“不用了支书,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帮忙的。那个...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爷爷该着急了。”
说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卫生所。心里五味杂陈——既为救了晓梅而欣慰,又为那尴尬的场面感到不安,更担心这件事会对晓梅产生什么影响。
回到家,爷爷已经做好了晚饭。见我回来得晚,正要询问,却看见我衣衫不整、满身汗渍的样子,吓了一跳:“建军,你这是怎么了?”
我简单说了事情经过,当然省去了掀裙子的细节。爷爷听后连连念佛:“阿弥陀佛,好在你在那儿。林支书家那姑娘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得了。”
第二天,我照常上山采蘑菇,故意绕开了昨天出事的那片区域。心里却总惦记着晓梅的伤势,不知她好了没有。
傍晚回家时,发现林支书竟然坐在我家那简陋的堂屋里,正和爷爷喝着粗茶。我心头一紧,生怕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建军回来了,”林支书笑着招呼我,“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晓梅已经好多了,大夫说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林支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这个你收下,一点心意。”
我连忙推辞:“支书,这我不能要。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不是为了报酬。”
爷爷也附和道:“支书太客气了,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推辞了几番,林支书只好收回信封,却突然说:“建军啊,听说你高中成绩不错,想没想过上大学?”
我苦笑道:“想是想,可是...”家里穷,供不起大学的话我没说出口,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林支书沉吟片刻,说:“这样吧,你要是今年考上大学,学费的事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就当是报答你救了晓梅。”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大学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但因为经济原因,我一直没敢抱太大希望。
“这、这太让您破费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怕,”林支书笑道,“咱们村还没出过大学生呢!你要是考上了,也是全村的光荣。”
送走林支书后,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爷爷也高兴得直抹眼泪,连连说建军他爸妈在天有灵,可以安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忙着山货采收,一边抓紧复习功课。偶尔会在村里遇见晓梅,她走路还有些微跛,但气色已经好多了。每次见面,她都会冲我笑笑,但那笑容里总带着些许羞涩,想必是还没完全从那次尴尬的经历中走出来。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开学季。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林支书的承诺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行的路。晓梅有时会借口问功课来找我,每次都会带些家里的点心或水果。爷爷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家温书,晓梅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英语参考书。
“建军哥,能帮我讲讲这个语法吗?”她站在门口,阳光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娇俏。
我请她进屋,给她详细讲解了一遍。讲完后,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建军哥,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省城的师范大学,”我说,“师范生有补贴,能减轻负担。”
晓梅眼睛一亮:“那所大学很好啊!我、我也想去省城读书...”
我笑了笑:“你成绩好,肯定能考上更好的大学。”
“不,我就想考那所,”她突然坚定地说,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低下头,耳根又红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
高考前的日子忙碌而充实。我如愿考上了省师范大学,晓梅也考上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林支书兑现承诺,帮我解决了部分学费,剩下的我通过暑假拼命采山货攒够了。
临行前夜,晓梅来找我,送给我一个精心缝制的布包,里面装着一些日常用品和一本崭新的词典。
“建军哥,省城见。”她说完,飞快地跑开了,两条麻花辫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
我捧着那份礼物,心里暖暖的。
大学四年,我和晓梅虽然不同校,但经常见面。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探索城市,一起谈论理想和未来。那段尴尬的蛇咬经历不再让我们尴尬,反而成了我们之间特殊的纽带和笑谈。
毕业后,我回到家乡成为了一名教师,晓梅则留在省城工作。距离没有拉开我们的心,反而让我们的感情在书信往来中日益深厚。
三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上,林支书拉着我的手说:“当年你掀晓梅裙子的时候,我可真没想到会有今天啊!”
全场哄堂大笑,晓梅羞得直捶父亲的肩膀。
如今,我已经在教育岗位上工作了三十多年,晓梅也成了知名的企业家。我们的儿子去年考上了大学,离家前,我特意给他讲了那个夏天的故事。
“所以,爸爸是因为掀了妈妈的裙子才追到她的?”儿子调皮地问。
晓梅嗔怪地瞪我一眼:“别听你爸胡说八道!那是因为他勇敢善良,在危急关头不顾一切救人。”
我笑着搂住妻子的肩膀:“是啊,但要不是那条蝮蛇,我可能永远也不敢接近你妈妈这个村花呢。”
夕阳西下,我们相视而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蝉鸣阵阵的夏天,那个改变我们一生的日子。
有些缘分,就像山里的蘑菇,不经意间冒出来,却能滋养人的一生。而有些勇气,不仅能在危急时刻救人一命,也能让一个贫穷的少年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每当夏天来临,我还会上山采蘑菇,不过不再是独自一人。晓梅总是陪在我身边,我们手牵着手,走在洒满阳光的山路上,回忆着那年夏天的惊险与尴尬,感恩着命运的安排。
那一条蝮蛇,一次冒险的救助,掀开的不只是一条裙子,更是两个年轻人原本平行的人生轨迹,让它们交汇、缠绕,最终合二为一,共同走过了漫长而幸福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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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内容为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