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房被小姑子霸占2年,我上赶着让她腾地,她打110

发布时间:2025-09-16 16:57  浏览量:19

行李箱轮子在楼道地砖上碾出刺耳的声响,我捏着钥匙的手直发抖。这是婚前爸妈给我置的陪嫁房,装修时我蹲在地上挑了三天瓷砖,连窗帘穗子都是熬夜用金线缝的。可此刻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三圈,金属锁芯纹丝不动——有人换了锁。

"找林夏?里头坐着呢。"身后突然响起混着烟味的男声。我转身,见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倚在门框上,脚边堆着几个快递箱,最上面那个还贴着"XX家具城"的物流单。

门里传来《甄嬛传》的背景音乐,我踮脚望进去,暖黄的落地灯下,小姑子林小棠正窝在米色沙发里啃苹果。她抬头看见我,苹果"咚"地砸在玻璃茶几上,汁水溅了一片:"夏夏姐?你咋突然回来了?"

我攥紧行李箱拉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今天本是我结束五年漂泊的日子——上周刚辞了外地工作,就想回这房里安定下来。可现在,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林深的亲妹妹,正穿着我的珊瑚绒睡裙,把我的家,过成了她的"家"。

"小棠,锁谁换的?"我压着嗓子问。

她扯了扯睡裙下摆,眼神往沙发缝里钻:"前儿怕丢钥匙,找开锁师傅换的...你不是说要回娘家住段时间吗?"

"我辞职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以后就住这儿。"

客厅瞬间静得能听见挂钟走动声。花衬衫男人把烟头摁在我妈送的青瓷烟灰缸里,起身时故意撞了我胳膊:"棠棠,我下楼买烟。"经过我身边时,我瞥见快递单寄件人栏明晃晃写着"林小棠"。

"夏夏姐,我和浩浩要结婚了。"小棠终于站起来,手指绞着睡裙带子,"他家里实在没房,我就想..."

"所以住我的房?"我打断她,"两年前你说离婚没地儿去,我让暂住三个月;后来你说找工作要稳定住处,我允了半年;去年说备考成人高考,我连催搬的电话都不敢打。现在要结婚,这房就成你的了?"

她脸涨得通红:"我早想买了!上月刚签的购房合同,钱都打给中介了。咱们是一家人,你别闹成这样啊!"

"买房钱哪来的?"我突然笑了,"上月我转你三千交物业费,你说不够,我让林深又转了两千。合着你这'买房钱'是..."

"就网贷凑的!二十万首付!"她拔高声音,"房产证在浩浩那儿,过户了给你看!"

楼道声控灯"啪"地亮起,我这才看清她眼下乌青。可这又算什么?两年前她抱着我哭时,也是这样红着眼圈说"姐,我就剩你了";后来把客厅贴满迪士尼贴纸,说"姐你不在,我当自己家";再后来她的橘猫把我陪嫁的真丝被单抓出洞,还笑着说"姐那被单太贵,我给猫买了新抓板"。

可现在,她站在我的地板上,用"一家人"勒着我的脖子。

我从包里抽出房产证复印件拍在茶几上:"小棠,这房是我婚前财产。购房合同、付款凭证、房产局备案,全是我名字。你要真买了,房产证上咋会有我名?"

她扑过来抢复印件,我侧身一闪,她"咚"地撞在茶几角上。"夏夏姐你好狠!"她捂着膝盖哭,"我哥知道吗?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林深知道。"我一字一顿,"上周我说要回来住,他说'小棠不容易,再等等'。"

楼道传来脚步声,我抬头,见林深提着菜站在楼梯口。他看见我愣住:"夏夏?不是说下周回?"

"提前了。"我走过去,把房产证塞给他,"你妹和她对象说买了我房。"

林深脸色骤变。他拽着小棠到窗边,声音压得极低:"小棠,你疯了?这房是夏夏的你不知道?"

"哥!"小棠拽着他袖子哭,"浩浩他妈说没房不结婚,我实在没辙..."

"没辙就能骗夏夏?"林深声音冷下来,"她怀孕时谁给你炖的鸡汤?你失业时谁把工资卡塞你手里?"

小棠突然"扑通"跪地上,眼泪砸在我亲手铺的浅灰大理石上:"哥,我错了。浩浩他爸住院急需钱,网贷利滚利还不上...我就是想先住着,等发工资就搬。夏夏姐,我真没骗你..."

"够了。"我蹲下来,看着她哭花的脸,"两年前你搬来那天,我给你煮了酒酿圆子。你说'姐,这是我吃过最香的早饭'。那时候我真当你是亲人。"

我站起来摸出手机:"但现在,你们非法占我房。我报警了。"

"夏夏!"林深抓住我手腕,"小棠不是故意的,她被爱情冲昏头了。回家说行不?"

"回哪个家?"我甩开他手,"我的家,还是她的家?"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小棠突然抱住我大腿:"姐,别让我哥为难。他最近工作压力大,要是..."

"警察同志,这是我家。"我指着门牌号,"他们换了锁非法占用。"

两位民警进门,年长的亮了证件:"请出示房产证明。"

我递上房产证,民警核对后转向小棠:"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可处十日以上拘留。请配合搬离。"

小棠瘫在地上,花衬衫男人早没影了。林深蹲下要扶她,她一把推开:"哥,你也嫌我丢人?"

"小棠,你太过分了。"林深声音发哑,"夏夏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呢?"

民警开始登记物品时,我站在楼道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地板上,那片我挑了三天的浅灰大理石,此刻落着猫毛和烟灰。林深走过来欲言又止:"夏夏,对不起...我之前没想这么多。"

"不怪你。"我摸了摸他手背,"是咱们都太信'亲情'了。"

傍晚,我坐在空荡的客厅里看晚霞。手机响,是妈妈发来的:"回来啦?你爸炖了排骨,晚上回家吃。"

我回了个笑脸,突然想起小棠刚搬来那天,也是这样的傍晚。她站在阳台喊我:"姐,对面楼阿姨晾的床单像朵云!"风掀起她的碎花裙角,真像朵摇晃的花。

可有些善意,喂不饱贪婪的嘴。

三天后,小棠的网贷公司找到我,说她逾期三月欠了八万多。我让林深带话:"要还钱,卖你那辆代步车。房子的事,我不追究了。"

后来林深说小棠哭着说"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心了"。我没接话,只是把房产证锁进了保险柜。

现在,我书桌上摆着新换的锁芯,钥匙串上多了个小熊挂坠——重新装修时买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在"林夏"两个字的房产证上,照在窗台上新养的绿萝上。

有些边界,就得划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扇门,该锁的时候,就得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