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95后女同事,天天穿短裙在我面前晃,还故意把东西掉地上
发布时间:2025-10-16 20:10 浏览量:17
那支黑色的水笔,第四次从安可心的指尖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两圈,精准地停在我的皮鞋边上。整个办公室里,几十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都瞟了过来。安可心穿着一条刚刚盖过大腿根的包臀短裙,她“哎呀”一声,那声音又娇又软,然后就像慢镜头一样,弯下了腰。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手里的鼠标捏得咯吱作响。我发誓,那一刻我不是在欣赏什么风景,而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站起来把她拎出去的冲动。而这一切,都从三个月前,这个名叫安可心的95后女孩入职那天开始。
说起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叫俞任远,今年三十五,在一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做项目经理。手底下管着十几号人,不大不小的领导,拿着一月一万五的死工资,背着三十年的房贷和一辆开了五年的旧车。老婆周婉清在中学当老师,我们有个刚上小学的儿子,日子过得就像一杯温吞水,平淡但安稳。我这人吧,没啥大本事,就图个踏实,在公司里向来是老好人一个,见了谁都笑呵呵的,工作上更是兢兢业业,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丢了这份养家糊口的饭碗。可安可心的出现,把我这潭温水搅得快要沸腾了。
她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实习生,名牌大学毕业,长得确实漂亮,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可她这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气”。入职第一天,人事领着她来我们部门,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清纯得像个学生妹。可从第二天开始,画风就彻底变了。裙子一天比一天短,颜色一天比一天艳,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声音,像是在敲每个男同事的心尖儿。
起初,我没太在意,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嘛,思想开放,穿衣自由,咱也不能用老眼光看人。可没过几天,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安可心,好像是把我当成目标了。每天早上,她总会端着一杯咖啡,掐着点儿在我进办公室的时候“路过”,然后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一声:“俞哥,早上好呀!”中午吃饭,只要我起身去食堂,她准保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什么“俞哥你喜欢吃什么菜呀”,“俞哥你家住哪儿呀”,那股子热情劲儿,让周围的同事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我。
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她那个“掉东西”的毛病。一支笔,一块橡皮,甚至是一个小小的回形针,一天总要在我工位旁边掉上三四次。然后,她就穿着那身紧绷的短裙,在我面前缓缓地弯腰,再缓缓地起身。一次两次是意外,可天天如此,是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办公室里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背地里都叫她“小妖精”,看我的眼神也从羡慕变成了同情。就连隔壁部门的老马,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油条,都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任远啊,有福气啊,不过悠着点,别让嫂子知道了。”
我气得脸都绿了,可又发作不得。人家也没明着说什么做什么,你总不能因为人家穿得少、爱掉东西就去批评人家吧?这叫什么事儿!我开始有意识地躲着她。她来问问题,我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她约我吃饭,我借口要回家陪老婆孩子;她掉东西,我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等着她自己尴尬地捡起来。可我越是躲,她就缠得越紧。那种感觉,就像一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黏糊糊地膈应人。
那天晚上回家,我心里实在憋屈,就跟老婆婉清说了这事。婉清听完,没像我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反而很平静地给我倒了杯水,说:“任远,我相信你。这个女孩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目的。你得小心点,别掉进什么圈套里。”老婆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是啊,她图什么呢?图我这个有家有室的中年男人?图我这点死工资?还是图我这个不大不小的项目经理位置?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对这个安可心的警惕又多了几分。人心隔肚皮,现在的年轻人,鬼精鬼精的。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那天,我们部门的总监,冯德昌,召集我们几个项目经理开会,讨论一个下个月就要启动的重点项目。这个项目保密级别很高,关系到公司未来的核心竞争力。冯德昌这个人,五十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手段很厉害,是个笑面虎。开会的时候,安可心作为实习生负责会议记录,就坐在冯德昌旁边。我注意到,整个会议过程,冯德昌的眼睛有好几次都若有若无地瞟向安可心,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欣赏和……贪婪。
会议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我因为要拷贝一份资料,就留在了最后。就在这时,我看到安可心站起来,好像是脚下没站稳,惊呼一声就朝冯德昌身上倒去。冯德昌顺势就扶住了她,手很自然地就揽在了她的腰上。安可心娇羞地说了声“谢谢冯总”,然后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我离得远听不清,只看到冯德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在安可心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冯德昌?她在我面前做的那些,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说,是在放烟雾弹?
这个发现让我后背直冒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安可心的心机就太深了。她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就敢把主意打到公司高管身上,这胆子也太大了。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还有冯德昌。果然,我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注意到的细节。安可心虽然天天在我面前晃,但她每天工作汇报的邮件,都会抄送一份给冯德昌;再好几次我在茶水间都撞见她和冯德昌在“偶遇”,两人聊得热火朝天。而冯德昌呢,对安可心也是照顾有加,破例让她参与到我们那个保密项目的前期准备工作中来,这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俗套的办公室故事:年轻貌美的女下属,为了往上爬,不惜用美色引诱手握大权的上司。我心里既有点鄙夷,又有点莫名的轻松。不管怎么说,只要她的目标不是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只想守好我的一亩三分地,安安稳稳地过我的小日子。可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那天,也就是文章开头那一幕,安可心第四次把笔掉在我脚下。我忍无可忍,正要发作,她弯着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俞哥,帮我个忙,今晚七点,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冯德告昌。”说完,她直起身子,捡起笔,冲我甜甜一笑,转身走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提到了冯德昌!而且是用那种严肃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好奇心和危机感同时涌了上来。去,还是不去?去了可能会惹上大麻烦,可不去,我总觉得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真相。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会会她。
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咖啡厅。安可心已经到了,她换下了一身职业装,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和我印象里那个“小妖精”判若两人。她看到我,表情很凝重,开门见山地说:“俞哥,我知道我之前那些行为让你很反感,我先跟你道歉。但我那么做,都是为了今天能把你约出来。”我皱着眉头,没说话,示意她继续。
接下来,她讲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故事。安可心的父亲,叫安建国,曾经也是我们公司的总工程师,技术大牛。五年前,公司一个核心项目的技术机密被泄露,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当时负责项目的安建国。最终,安建国被公司开除,还背上了巨额的赔偿,名誉扫地,整个人的精神都垮了。而当年接替他位置,并凭借后续项目力挽狂澜的人,正是冯德昌。
“我爸一直说他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他,偷了他的设计图纸卖给了竞争对手,再反过来栽赃给他。可他没有证据。”安可心眼圈红了,“我爸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前不久查出了癌症晚期。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走之前洗刷自己的冤屈。我考进我们公司,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的真相。”我被她的话震住了,一个女孩,为了给父亲翻案,竟然孤身一人潜入公司调查。我问她:“那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接近我?”
安可心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因为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在公司内部信得过,又有能力接触到核心项目的人。我用那种看似轻浮的方式,其实是在试探和筛选。我观察了部门里所有资深的男同事,有些人,我稍微一靠近,眼神就变得猥琐,言语轻佻;有些人,贪小便宜,爱打听八卦。只有你,俞哥,你始终和我保持距离,眼神清澈,做事稳重,对家庭负责。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也是唯一能帮我的人。”她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推到我面前,“这是我这三个月搜集到的一些证据,还有我爸当年的日记。冯德昌,就是当年陷害我爸的罪魁祸首!”
我看着眼前的资料,心里翻江倒海。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办公室骚扰事件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一个阴谋。安可心那些反常的举动,那些短裙,那些掉落的笔,都成了她为父伸冤的武器。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身上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坚韧和智慧。她不是什么“小妖精”,她是一个为父则刚的战士。
“我需要你帮我,俞哥。”安可心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冯德昌最近又在打新项目的主意,他肯定会故技重施。我需要你假装被我‘勾引’成功,拿到他出卖公司机密的证据。”这个要求,无疑是让我去冒巨大的风险。一旦失败,我不但会丢掉工作,甚至可能身败名裂。我看着安可心坚定的眼神,想起了她病重的父亲,又想起了自己一直坚守的做人原则。沉默了很久,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从那天起,我们成了秘密的“盟友”。我在公司里对安可心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主动和她“亲近”。我会在茶水间和她聊天,会“不经意”地在下班后送她到地铁站,甚至会在冯德昌面前,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她。这一切,都被冯德昌看在眼里。他以为我这条鱼终于上钩了,也以为安可心这个棋子已经彻底为他所用。他开始频繁地让安可心给我送文件,借此机会让她打探项目的进展。而我们,则利用这些机会,悄悄地布置我们的陷阱。
决战的时刻很快到来。按照我们的计划,我假装在安可心的“软磨硬泡”下,答应把一部分项目核心代码拷贝给她。我们选择在公司的一个监控死角进行“交易”,但安可心提前用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机记录下了一切。我交给她的U盘里,装的并不是真正的核心代码,而是一个我们提前植入了定位和追踪程序的诱饵文件。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冯德昌就从安可心手里拿走了U盘。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第二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店交易,当场被我们通知的公司法务部和接到报警的警察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铁证如山。冯德昌当场就瘫了,把他当年如何陷害安建国,如何窃取技术,以及这几年不断出卖公司机密的罪行,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事情水落石出那天,公司高层震动。安总工程师的冤案得以昭雪,公司还给予了他一大笔赔偿金和公开的道歉。而我,因为在这次事件中保护了公司的核心利益,被破格提拔为技术总监。安可心在办完所有手续后,就递交了辞职信。她走的那天,我送她到公司楼下。她还是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雨过天晴的笑容。她对我说:“俞哥,谢谢你。没有你,我爸的冤屈可能一辈子都洗刷不掉了。”我摇摇头说:“是我该谢谢你。你给我上了一课,让我知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守住心里的那份正气。”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感慨万千。一个穿着短裙、天天在你面前晃悠的女孩,心里却藏着为父伸冤的血海深仇。人啊,真的不能貌相。这世上,有太多被表象掩盖的真相。也幸好,我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因为一时的迷惑而行差踏错,最终不仅帮助了一个善良的女孩,也成就了自己。回到家,看着老婆孩子温暖的笑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这才是生活,这才是最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的珍宝。你们说,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