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来的00后秘书,第一天上班,就穿了黑丝和包臀裙

发布时间:2025-10-16 20:00  浏览量:14

说句实在话,人到中年,见过的妖魔鬼怪比吃过的盐都多,可当苏清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一身紧绷的黑色包臀裙,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脆生生地喊我一声“顾经理,我来报道”时,我手里的保温杯“咣当”一声没拿稳,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裤子。我顾不上烫,脑子里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贸易公司,不是什么夜店会所。这身打扮,是来上班,还是来“上钟”的?我当时脸就拉下来了,心里已经给她判了死刑——这姑娘,不出三天,就得卷铺盖走人。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卷铺盖走人的,不是她,而是公司里人人都敬着的“老前辈”。

我叫顾磊,今年四十二,是我们公司不大不小的一个部门经理。在这个位置上熬了快十年,头发熬秃了,锐气熬没了,就剩下一点看人的眼力价。我们公司做的是国际贸易,忙起来脚不沾地,所以对手底下人的要求就一个字:稳。稳当,踏实,别整那些幺蛾子。所以人力把苏清浅的简历递给我,说这是张总亲自面试,点名要分到我们部门的秘书时,我还挺高兴。简历上写着,苏清浅,二十二岁,名牌大学毕业,精通三门外语。照片上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戴着黑框眼镜,看着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可真人跟照片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染成栗色的波浪卷发,精致得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妆容,尤其是那身挑战全公司着装底线的行头,简直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们这个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炸开了锅。她一进门,整个部门的空气都凝固了三秒钟。我能感觉到,那些年轻小伙子眼睛都直了,而几个上了年纪的女同事,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字:不正经。部门里资格最老的王萍王姐,五十出头,平时最爱拿腔拿调,她端着茶杯从苏清浅身边走过,不大不小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的鄙夷,隔着三米远都能砸到人脸上。苏清浅跟没听见似的,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把入职材料工工整整地放在我桌上,声音甜而不腻:“顾经理,请多指教。”我捏着鼻子,指了指门口空着的那个位置,硬邦邦地甩出几个字:“先熟悉下公司资料吧。”心里琢磨着,这丫头估计是张总哪个远房亲戚,塞进来镀金的,花瓶一个,过几天找个由头把她打发到别的清闲部门去,省得在我这儿碍眼。

第二天,王萍就凑到我办公室,关上门,压低了声音,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顾经理,不是我说你,这新来的小苏,你可得上点心。昨天下午,我亲眼看见她坐在那儿涂了半小时指甲油,那味儿大的,整个办公室都能闻到。咱们这儿是办公的地方,可不是美容院。影响太不好了。”我皱了皱眉,心里也烦。我也看见了,但新人第一天,我不想把话说得太绝。王萍见我没吭声,又加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心思都不在工作上,就想着怎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指不定想勾搭谁呢。咱们部门的风气可不能被她带坏了。”这话就有点诛心了。我“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打发走王萍,我把苏清浅叫了进来,想旁敲侧击一下。“小苏啊,公司的员工手册看了吗?对着装有什么要求,都清楚吧?”苏清浅点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无辜:“看了,顾经理。手册上说要求整洁得体,我觉得我挺得体的呀。”我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得体”?黑丝配包臀裙,这叫得体?我强压着火气,指了指她桌上的文件:“法国那边康坦公司的资料,整理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下班前就要。”我故意给她出了个难题。康坦公司是我们最头疼的客户,资料繁杂,邮件都是法语,一来一回特别费劲,以前都是部门里的法语翻译小杨专门负责。我想着,这丫头就算是花瓶,也得让她知道,我这儿不养闲人。没想到,苏清浅眼睛一亮,说了声“好的,经理”,转身就出去了。我以为她肯定得抓瞎,没准儿还得哭着来找我求情。结果,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一份装订整齐,逻辑清晰,甚至把康坦公司近三年的合作痛点和潜在需求都分析得明明白白的报告,就放在了我桌上。报告的还附上了一段纯法语的总结,用词精准,语法地道,比小杨的水平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我当时就愣住了,拿着报告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是花瓶,这简直是武装到牙齿的战斗机。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周后。康坦公司的老总,一个出了名难缠的法国老头皮埃尔,突然袭击,提前两天到了我们公司,点名要跟我们谈续约的事。张总在外地出差,公司里能跟他对话的只有我和翻译小杨。结果要命的是,小杨家里出了急事,请假回了老家。我急得满头大汗,整个公司上下,愣是找不出第二个能跟皮埃尔无障碍交流的人。就在我准备硬着头皮,带着蹩脚的英语去“送死”的时候,苏清浅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顾经理,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试试。”她还是那副打扮,只是换了条宝蓝色的包臀裙,配上黑丝,显得愈发惹眼。我当时已经火烧眉毛了,死马当活马医,点点头说:“行,你跟我来。”会议室里,皮埃尔一脸不耐烦,对我方准备的资料嗤之以鼻,时不时冒出几句俚语和典故,存心刁难。我这边听得云里雾里,急得衬衫都湿透了。苏清浅却镇定自若,全程微笑,皮埃尔每说一句,她就立刻精准地翻译给我听,不仅如此,她还能接上皮埃尔话里的典故,用同样优雅的法语,引经据典地回应过去。我眼睁睁地看着皮埃尔脸上的傲慢,一点点变成了惊讶,然后是欣赏,最后甚至是敬佩。两个小时的会议,与其说是谈判,不如说是苏清浅和皮埃尔的个人秀。她不仅完美化解了对方所有的刁难,还在产品细节和价格上,为公司争取到了远超预期的利益。会议结束时,皮埃尔主动站起来和苏清浅握手,用法式腔调的中文赞叹道:“这位小姐,是我在中国见过的,最聪明、最迷人的女士。”送走皮埃尔,我看着苏清浅,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我一度以为是“麻烦”的00后,竟然凭一己之力,挽救了公司一笔几千万的大单。我第一次,为自己的以貌取人,感到了一丝羞愧。

回到办公室,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张总的电话就打到了我手机上。“顾磊,皮埃尔的事我听说了,苏清浅干得不错吧?”张总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意。我连忙说是是是,小苏能力非常突出。张总笑了笑,说:“我把她放在你那儿,就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你以为我招的是秘书?我招的是一把尖刀。”原来,苏清浅的父亲和张总是世交,她从小在法国长大,十几岁才回国,法语说得比母语还溜。她家境优渥,根本不缺钱,来上班纯粹是想锻炼自己。至于那身打扮,张总说:“那是她父亲教她的。他说,在商场上,女人如果长得漂亮,别人就会下意识忽略你的智商。你穿得越像个花瓶,对手就越容易轻视你。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你早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我听得后背一阵发凉。这哪里是00后整顿职场,这分明是降维打击。挂了电话,我看着不远处正在认真工作的苏清浅,忽然觉得她那身黑丝包臀裙,一点都不刺眼了,反而像是一身闪闪发光的铠甲。而王萍那些人,还在背后窃窃私语,说苏清浅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搞定了法国佬,言语间充满了嫉妒和酸臭。我冷笑一声,人心啊,真是脏。你弱的时候,他们踩你;你强的时候,他们又嫉妒你。

真正的爆发,是在月底的部门总结会上。王萍负责的一个项目出了纰漏,导致公司损失了十几万。她为了推卸责任,竟然在会上哭哭啼啼,话里话外地暗示,是苏清浅整理资料时动了手脚,故意“陷害”她。“我辛辛苦苦为公司干了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现在倒好,被一个新来的黄毛丫头骑在脖子上拉屎!她年轻漂亮,会讨好领导,我们这些老实干活的就活该被欺负吗?”王萍一边抹眼泪,一边偷瞄我,想让我给她撑腰。换做以前,我可能就和稀泥了。但这次,我没惯着她。我当着全部门人的面,直接把一份文件摔在了桌上。“王姐,说话要讲证据。这是it部门调出来的文件修改记录,这份出问题的合同,最后一次修改和发送的人,IP地址都在你家的电脑上。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请问,苏清浅半夜跑到你家里去,用你的电脑给你设圈套了吗?”王萍的脸,“刷”的一下,从红变成了白,再从白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看她,目光转向了苏清浅。我本以为她会得意,或者至少会松一口气。可她没有,她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等会议室里安静下来,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众人心上:“王姐,您为公司服务了二十年,我很尊敬您。资历不是倚老卖老的资本,更不是推卸责任的借口。您看不起我的穿着,觉得我不专业,没关系,这是您的自由。您用造谣的方式来攻击同事,掩盖自己的失误,这不仅不专业,更是人品问题。”说完,她站起来,向我微微鞠了一躬:“顾经理,我觉得,一个容不下良性竞争,只会拉帮结派、造谣中伤的环境,不适合我。辞职报告,我明天会交上来。”全场哗然。我心里“咯噔”一下,急了。这样的人才,要是被王萍这种人给气走了,那是我这个部门经理最大的失职。我还没说话,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张总走了进来,脸色铁青。他显然在外面听了很久。“苏清浅,你不能走。”张总的声音不容置疑,“该走的人,不是你。”他把目光转向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王萍,冷冷地说:“王萍,念在你为公司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自己去人事办离职吧,公司会给你补偿。以后,我不想在公司里,再听到任何关于‘资历’和‘辈分’的屁话。我们公司,只看能力,不看其他!”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王萍这种人。你以为她倚老卖老是傻,其实她比谁都精明,只不过精明用错了地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件事,也给我这个当经理的上了一课,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那些看起来张牙舞爪的,未必是真老虎,而那些安安静静、人畜无害的,心里可能藏着一片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