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同学成了我的继母,父亲出差时,她总穿得很清凉

发布时间:2025-10-17 13:47  浏览量:14

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但我后背的冷汗还是浸湿了T恤。林婉清,我爸新婚燕尔的妻子,也是我曾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学同学,此刻正蜷在沙发里,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在水晶灯下闪着妖异的光。

“赵辰,大晚上不睡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你爸知道了会怎么想?”她红唇轻启,声音又甜又腻,眼神里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挑衅。

我攥紧了拳头,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发慌。这已经是我爸出差的第三天,也是她连续第三天用这种方式在我面前晃悠。我忍无可忍,终于决定摊牌。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像一只得意的狐狸,“瞧你紧张的,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放心,我对你这种小屁孩可没兴趣。”她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爸什么时候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天灵盖浇到脚底心,让我瞬间僵在原地。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爸领着她进门的那天说起。

我妈走了两年,我爸赵卫国一直很消沉。他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筑公司,算是个小老板,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回家后就对着我妈的遗像发呆。我叫赵辰,是个软件工程师,看着他日渐憔悴,心里也跟着难受,不止一次劝他找个伴儿。

那天我爸给我打电话,喜气洋洋地说要带个阿姨回家吃饭。我以为是他那些牌友介绍的半老徐娘,还特意准备了一番说辞,想着只要人品好,能照顾我爸就行。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整个人都傻了。门口站着的,是我那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爸,他身边依偎着的,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漂亮脸蛋——林婉-清。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笑得温婉可人,和我大学毕业照上的样子几乎没什么变化。

“赵辰,发什么愣啊,这是你林阿姨。”我爸一脸幸福的褶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半天没说出话来。林婉清,我们大学的系花,追她的男生能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我这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普通程序员,跟她唯一的交集就是毕业时合过一张影。她怎么会跟我爸……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我爸像个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不停地给林婉清夹菜,言语间全是宠溺。而林婉清也表现得无可挑剔,对我爸体贴入微,对我这个“继子”也是客气又温和,仿佛我们不是尴尬的同学,而是一对真正即将成为家人的长辈与晚辈。

我的朋友们知道这事后,下巴都快惊掉了。“卧槽,辰子,你这以后是叫同学还是叫妈啊?”“你爸牛逼啊,老牛吃嫩草,还吃了窝边草!”

可看着我爸久违的开怀大笑,我又把到了嘴边的疑虑咽了回去。或许,是我想得太阴暗了。

他们很快就领了证,办了一场小型的婚礼。婚礼上,我爸满面红光,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林婉清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爸的胳膊,笑靥如花。那一刻,看着他们,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他们是真心相爱,也许我真的应该祝福他们。

婚后的日子,林婉清把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她辞掉了工作,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爸做饭煲汤,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也是客客气气,早上会给我准备早餐,晚上会提醒我别加班太晚。

平静的表象下,暗流早已开始涌动。转折点,就从我爸开始频繁出差开始。

我爸的公司最近接了个外地的大项目,需要他亲自去盯着。以前他总是不放心,宁愿视频会议开到半夜。可自从林婉清进了门,他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一个月倒有半个月不在家。

他前脚刚走,林婉清后脚就变了个人。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思想龌龊,人家在自己家穿什么,是她的自由。我尽量减少和她碰面的机会,下了班就躲回自己房间,吃饭都点外卖。可她好像故意似的,总能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比如我半夜起来喝水,能看见她穿着半透明的蕾丝睡裙,在客厅里一边敷面膜一边看电视,两条腿毫无顾忌地架在茶几上。看到我出来,她还会懒洋洋地打个招呼:“哟,还没睡呢?”那眼神里的暧昧和挑逗,让我浑身不自在。

又比如我早上急着出门上班,一开门就撞见她刚健完身回来,身上只穿着紧身的运动内衣和短裤,汗水把布料浸得半湿,紧紧贴在身上。她会笑着对我说:“早上好啊,赵辰,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断告诉自己,人心不能这么险恶。可她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反常到让我不得不防。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我爸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鬼鬼祟祟地接电话。每次都躲到阳台或者卫生间,压低声音,说不了几句就挂断。家里的座机也偶尔会在深夜响起,她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接起,然后迅速挂掉。

有一次,我假装睡着了,房门留了条缝。半夜听到客厅有动静,我悄悄看过去,只见林婉清拿着一个U盘,插在我爸的书房电脑上,不知道在拷贝什么东西。昏暗的电脑屏幕光照在她脸上,那表情哪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婉,全是冷漠和算计。

为了我爸,为了这个家,我必须把她的真面目揭穿。但我需要证据,铁一般的证据。光凭我这几句捕风捉影的猜测,我爸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他只会被爱情蒙蔽双眼,觉得我是在嫉妒、是在挑拨离间。

思来想去,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网购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伪装成一个充电头,悄悄安在了客厅电视柜的角落里,正对着沙发和茶几的位置。我知道这不道德,甚至违法,但我别无选择。这是保护我爸的最后一道防线。

安装好摄像头的第二天,我爸又接到了电话,要去邻市出差三天。机会来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也就是我跟她摊牌的那天晚上。

我下班回家,林婉清已经叫好了外卖,一桌子菜,还开了一瓶红酒。她笑盈盈地对我说:“赵辰,天天吃外卖多没营养,今晚阿姨陪你喝两杯。”

她穿的,就是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烛光摇曳,红酒美人,要说这场景没有半点诱惑的意味,鬼才信。我心里冷笑,鸿门宴,终于来了。

果然,我前脚刚进屋,她后脚就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他已经睡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摄像头带的收音功能还算清晰,“对,就是个愣头青,很好搞定。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只听林婉清接着说:“放心,赵卫国那个老东西对我深信不疑。等他的项目资金链一断,公司内部资料再一泄露,到时候就不是破产那么简单了,他得进去蹲几年。”

我再也坐不住了,满腔的怒火烧得我理智全无。我猛地推开房门,冲了出去。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在我听到她说出“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爸什么时候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这句话后,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手里有王牌。

我没有跟她争辩,只是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像,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她。那正是刚才她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全过程,声音和画面都一清二楚。

“你……你……”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林婉清,我不管你跟我爸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想把他推进深渊,就得先从我身上跨过去。你说我是个小屁孩,没错,但小屁孩,有时候也能掀翻大人的棋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老爸”。我按了免提,我爸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儿子,我到楼下了,出差提前结束,给你和婉清一个惊喜!”

门锁转动,我爸提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他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我们,特别是林婉清那身清凉的打扮和失魂落魄的表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这是……怎么了?”他皱着眉问。

我没说话,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我爸接过手机,点开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客厅里死一般寂静,只有视频里林婉清恶毒的声音在回荡。

“为什么?”他沙哑地问。

林婉清瘫坐在地毯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她知道一切都完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尖声笑了起来:“为什么?赵卫同,你还真有脸问为什么!你还记得林建业吗?那是我爸!二十年前,跟你一起创业的兄弟!你为了独吞公司,设计陷害他,让他背着商业诈骗的罪名,最后郁郁而终!你忘了,我可没忘!”

我爸浑身一震,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尘封的往事,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报了警。林婉清和她的同伙因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被立案调查。我爸也因为当年的事情,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和法律的追究,虽然最终没有牢狱之灾,但公司元气大伤,他也一夜白头。

家,散了。但我和我爸的心,却前所未有地近了。他向我坦白了当年的所有恩怨,也为自己对我的疏忽和对林婉清的盲目信任道了歉。

如今,我爸已经把公司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过上了半退休的生活。我们父子俩的关系,经过这场风波,反而变得更加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