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新婚夜 庶妹捂着被撕烂的衣裙冲进新房,哭诉世子与她圆错了房

发布时间:2025-10-19 17:40  浏览量:13

当谢南州和林如霜被从假山里拖出来时,场面简直不堪入目。谢南州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而林如霜更是衣衫不整,外裳被撕破,只着中衣,连肚兜都露出了半边,肩颈处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世风日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怎么敢!”郡主气得手指发抖。

在场的夫人们更是捂着嘴,指指点点:“这宁国侯世子也太不挑地方了,这侍妾还怀着身孕呢。”

“哎哟,这不就是侯府那个狐、狸、精吗?”

“在别人家的宴会上行此苟且之事,宁国侯府的家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宁国侯夫人闻讯赶来,看到这副景象,险些当场气晕过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马上给我回府!”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而谢南州还在大喊大叫:“母亲,我是冤枉的!是有人把我打晕了!我醒来就看到如霜,我浑身都湿透了,是如霜……是她用身子为我取暖!”

他猛地看到了人群中的我,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指着我大叫:“是她!是林如锦!是她设计打晕我的!”

众人哗然:“什么?沈大小姐打晕他?”

我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地躲到郡主身后:“郡主,您要为如锦做主啊。我方才一直陪在您和各位夫人身边说话,寸步未离,如何能去打晕他?”

“更何况,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打得晕一个大男人?郡主,这宁国侯世子三番两次地羞辱于我,请您一定要为如锦讨回公道啊!”

郡主立刻拍着我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本郡主为你作证。今日如锦确实一直与我们在花厅闲聊,我们大家都可以证明。”

“就是,他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说被一个千金小姐打晕了?”

“他这么弱,还有脸到处说?”

谢南州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叫道:“我晕倒前,迷迷糊糊中听到她叫了一声‘凌将军’!她肯定是在这里与人私会,被我撞破了,才让那个奸夫将我打晕,想要杀人灭口!”

7. 自食其果

宁国侯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故作为难地说:“如锦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南州撞见了?否则,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这么说啊。”

我的眼泪瞬间滑落,声音哽咽:“世子自己喜欢与人私会,暗结珠胎,做出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便以为人人都与他一样吗?”

“今日,世子和侯夫人若拿不出证据来,如锦便是告到御前,也要为自己讨一个清白!”

母亲也气得脸色通红,上前将我搂入怀中:“宁国侯夫人,今天你们若不给个说法,我明日便递牌子进宫,去面见皇后娘娘!”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世子说沈大小姐叫了一声‘凌将军’?今日在场的将军里,姓凌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世子,你是在说我吗?”

众人回头,只见凌煊不知何时已来到后院,他神色坦然,目光锐利,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理直气壮。

大家看到他,都愣了一下。凌煊如今是天子近臣,朝中新贵,各家巴结还来不及,谁会想不开去得罪他。

立刻有同席的武将站出来为他作证:“我们将军方才一直在前院与我等饮酒,从未离开,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打晕你?”

“再说了,以我们将军的身手,若真要对你出手,你现在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还能只是打晕?他何时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

“你这小子,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竟敢污蔑当朝骠骑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谢南州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冷笑道:“骠骑将军是镇国将军的麾下,你与沈如锦官官相护,勾结在一起,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锵”的一声,凌煊拔刀出鞘,冰冷的刀锋瞬间架在了谢南州的脖子上:“我与沈大小姐清清白白。就凭你这些污蔑之词,我今日便可斩了你。”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你该庆幸,我还未请得陛下赐婚的圣旨。待圣旨一下,你的眼珠子再敢往沈大小姐身上多看一眼,我便亲手给你挖出来!”

“我要打你,向来光明正大,从不偷偷摸摸。就像……现在这样!”

说完,他猛地一脚踹在谢南州的肚子上,将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只听“噗通”一声,谢南州惨叫着掉进了湖里。

“救命啊!快救世子!”宁国侯夫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快来人啊!世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林如霜在岸边哭天抢地。

“救人可以,别碰坏了本郡主的荷花!”岸上的郡主冷冷地补充道,“这可是御赐之物,伤了一片叶子,都是杀头的罪过!”

最终,宁国侯府一行人,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不堪地离开了。

而宁国侯世子与其妾室在郡主府假山私会苟且的丑闻,也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此后,宁国侯夫人再想为儿子张罗亲事时,发现竟无人问津。毕竟,谁也不愿意把自家的宝贝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

好不容易,有个新晋的李姓京官,因不熟悉京中内情,听闻是宁国侯府上门提亲,顿时喜出望外,当即就同意了亲事。

结果就在下聘那日,赵姨娘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竟冲进了宁国侯府的大门,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世子爷啊!我女儿为你怀胎十月,眼看就要生产了!这可是宁国侯府的长孙啊!长孙的生母,竟然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们宁国侯府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女啊!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那李家人听闻此事,大惊失色,一打听才知道其中的龌龊,当场就要悔婚。宁国侯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送珠宝首饰,又是赔礼道歉,才勉强劝住对方,只说婚期再议。

那个李家小姐,我曾有过一面之缘。在百宝楼里,她的丫环趾高气昂地对掌柜说:“我们小姐可是要嫁进宁国侯府做世子夫人的!还不快把你们这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让我们小姐先挑!”

周围的人都只看不语,等着看好戏。我恰在此时,不经意地叹了口气:“这位小姐能嫁进侯府,真是好福气。只是……我听说啊,那宁国侯府里,可养着一位极受宠爱的妾室,肚子里还怀着庶长子呢。世子爷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就怕啊,等这庶长子一出生,就更不把正妻主母放在眼里了。”

那李小姐是个烈性子,听了这话,回去便传话给宁国侯府:“要我嫁过去可以,但那个庶长子,绝不能生下来!否则,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此时,林如霜的肚子已经七个多月大了,若是不生,那便是一尸两命的结局。

然而,宁国侯夫人却是个真正的狠角色。当晚,她便命人熬了一碗浓黑的堕胎药,亲自端进了林如霜的房里。

林如霜被人死死地绑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谢南州端着那碗药,还在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如霜,我知道你最是乖巧听话了。你乖乖把这碗药喝了,等主母进了门,我们……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8.

“到时候你再生个儿子,我答应你,娶你做平妻可好。”

如霜拼命地摇头:“不要,世子,孩子已经快出生了,求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谢南州叹息一声:“你何苦如此,你如今只是妾,主母未进门,你如何能生,这岂不是让侯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说完,他捏住如霜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

无论如霜怎么挣扎,一碗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嘴里。

如霜的痛苦嚎叫持续了一整晚,直至第二天,生下了一个死胎,是个手脚俱全的男胎。

如霜面无人色,躺在床上,听着谢南州的温柔细语:“如霜,我、日后一定好好待你,你放心。”

宁国侯府的庶长子没了,那户人家的小姐终于愿意接了聘礼,定下了大婚的吉日。

如霜躺在院子里,喃喃自语:“我才是世子夫人啊,怎么世子还要成亲。”

外面院子里一片热闹:“世子夫人送嫁的人来了,快把新房整理好。”

“这是世子夫人最喜欢的牡丹花,把姨娘那些海棠花全铲了,说了以后花园只种牡丹。”

宁国侯世子娶亲,虽然大家看不上侯府,但是人情总要到,来的宾客满门,十分热闹。

拜堂成亲后,新娘子在新房里仰着下巴问下人:“那如霜姨娘呢,叫她来拜见主母。”

如霜穿了一身新衣,端了茶汤来敬主母,她仰着头,极柔顺:“给夫人请安,奴婢特意为主母煮的补汤,祝夫人和世子早生贵子,举案齐眉。”

她的乖巧让新夫人极高兴,觉得她的下马威震住了这狐媚子,得意地端了茶汤喝了。

如霜跪着上前为她捶着腿:“夫人,这茶汤是我姨娘的秘方,喝了必得子的,这也是奴婢的一片心意,还望夫人日后垂怜。”

新夫人得意一笑,把茶汤喝了,赏了一根银簪子:“都说你极受宠,又得意非常,看着还是懂规矩的,下去吧,日后每日过来请安侍侯,世子在的时候,不许出现。”

如霜一笑:“是,夫人。”

可是洞房花烛夜,情到浓时,新夫人却腹痛难忍:“快叫大夫。”

大夫来诊治,皱紧了眉:“谁给夫人吃了这样剧寒这样量大的绝子汤。”

“这汤药下去,恐怕夫人再也不能有子嗣了。”

傅南州又惊又惧,叫人来问,才知道是如霜送的茶汤。

“去拿如霜姨娘来,马上去。”

下人赶去,推开如霜的院门,才发现她已悬梁自尽在房中,死去多时了,用的白绫正是当时我赏她那一根。

宁国侯府新事变丧事,李家第二天便来接走了女儿,并且一状将侯府告到了官府里,说世子宠妾灭妻,害嫡妻从此绝子,要侯府给他家女儿大笔赔偿,并与他解除婚事,从此再无瓜葛。

皇上恩准了,宁国侯府一夜间,像是再无了生气,因为大夫后来发现,在新人喝的合卺酒里,也发现了绝子药粉,世子以后,也难有子嗣了。

宁国侯府把如霜的尸体直接扔到了乱葬岗,连张破席子也没有给,只有赵姨娘在乱葬岗哭天抢地找到尸首,一口薄棺下了葬,然后离开了京城,无人知晓她去了哪里。

慢慢地京城里没有人再关注这个落败的侯府,京城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发生。

最新鲜的事,便是皇上赐婚了我与骠骑将军凌煊,一时之间,镇国将军和骠骑将军府成了京中最热闹的地方,上门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我们无意大肆操办,我和凌煊成亲后,与他一同前往西北赴任。

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打马得意非常的男人,我低头一笑,以后我自有我的全新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