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我帮村里寡妇插秧,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弯腰,裙摆下若隐若现
发布时间:2025-10-17 11:59 浏览量:16
说起这事儿,都过去四十多年了,可那年夏天,水田里黏腻的泥巴,还有林婉蓉嫂子裙摆下那一晃而过的白皙,到今天还跟刻在我脑子里一样,一闭眼就活过来。
去年,林婉蓉嫂子的儿子赵卫国结婚,我也去了。我在县城里做了点小生意,不算大富大贵,也还过得去。按理说,我跟他们家早就没什么来往了,可我还是封了个六千六百六的大红包。在村里,这可是天价了。红包送过去的时候,整个院子都静了一下,几十双眼睛“刷”地一下全盯在我身上,那眼神,跟看个怪物似的。连新郎官赵卫国都愣住了,结结巴巴地喊我:“建军叔,这……这使不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也没说。我知道他们心里在犯嘀咕,马建军一个外姓人,凭啥出这么大的随礼?村里的小年轻不知道,可那些老家伙们,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坏笑,好像又想起了当年那些脏水。他们不知道,我这个红包,不是给新郎官的,是给我自己四十多年前那段差点走错路、又被拉回来的青春一个交代。想让他们闭嘴,我只需要讲出那个夏天真正的秘密,但我不能。那个秘密,我得带进棺材里。
林婉蓉嫂子不是我们村的人,是三年前嫁过来的。她男人赵大勇是村里有名的好小伙,开拖拉机的,可惜一次事故,连人带车翻进了水库,尸首都捞了三天才捞上来。留下林婉蓉嫂子,还有一个刚会走路的奶娃娃,就是赵卫卫国。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不假。林婉蓉嫂子长得好看,皮肤白,不像我们村里这些天天风吹日晒的女人。她说话声音也细,走路腰杆挺得笔直,听说是城里读过几天书的。这么一个女人,在村里就显得格格不入。男人们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点钩子,女人们聚在一起择菜,嘴里嚼的也都是她家的闲话。
那年双抢,别家都是全家上阵,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地里的秧苗眼看就要耽误了。队长老叔在大会上号召社员发扬风格,帮一把。可那年头,谁家里不缺劳力?谁家的工分不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大家嘴上“哎哎”地应着,真到了地头,还是先忙活自家的。
我娘手里的筷子“啪”就掉桌上了,眼睛瞪得老大:“你个小兔崽子,浑说什么!咱家的活还干不完呢!再说了,那是个寡妇,你个半大小子天天往跟前凑,想让全村人戳你脊梁骨吗?”
我犟着脖子说:“队长老叔都号召了,没人去,我去看不过眼。”
那天晚上,我跟娘吵了半宿。第二天,我还是扛着锄头,走到了林婉蓉嫂子家的责任田。她看见我,又惊又喜,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动了动,半天才说出一句:“建军兄弟,这……这怎么好意思,耽误你家挣工分了。”
就是从那天起,我成了村里闲话的主角。而那个让我记了一辈子的场景,也就在那片水田里发生了。
七月的天,毒辣辣的太阳能把人皮烤出一层油。我们俩一前一后,弯着腰在水田里插秧。水田里的水被晒得温吞吞的,没过脚脖子。林婉蓉嫂子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的短袖,下面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碎花裙子。那年头,女人下地干活,很少有穿裙子的,都是穿大裤管的裤子。
她说裤子前几天洗了还没干透,家里就剩下这么一条裙子能穿了。我当时没多想,十八岁的我,脑子里除了干活就是吃饭,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
我们并排插秧,中间隔着一两米。她每次弯腰从秧苗篮子里抓秧苗,或者俯身把秧苗插进泥里,那条碎花裙子的裙摆就会因为水的浮力轻轻飘起来一点。起初我没在意,可慢慢地,我发现她弯腰的幅度似乎总比别人大一些,时间也长一些。
有时候,她会“哎呦”一声,像是腰酸了,直起身子捶捶背,可接着弯下去的时候,裙摆就会不经意地撩得更高。有那么一两次,一阵风吹过水面,那裙摆被吹得贴在她腿上,又荡开一个弧度,裙摆下面,她那双因为常年泡在水里而显得异常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
我的脸“轰”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心跳得跟打鼓一样,手里的秧苗都拿不稳了。我不敢再看,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拼命地往前插。可眼睛就像不听使唤,总想用余光去瞟。那种感觉,又紧张,又刺激,还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弯腰,裙摆下的风光,像鱼钩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挠着我那颗年轻躁动的心。村里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难听了。有人说,看见我半夜往林婉蓉嫂子家院墙那边溜达。还有人说,我俩在田里“眉来眼去”。我娘气得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骂我是马家不要脸的孽障。
我委屈,又没法辩解。因为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林婉蓉嫂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
我犹豫了一下,那可是寡妇家,大晚上我一个大小伙子进去,要是被人看见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看着她被雨淋得湿透的单薄身影,和那双满是恳切的眼睛,我一咬牙,还是跟了进去。
她家屋里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她给我倒了碗热水,自己就去里屋换衣服了。我端着那碗水,手心里全是汗,心里七上八下的,脑子里全是村里那些难听的话。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色在油灯下显得异常苍白。她没说话,走到堂屋的桌子前,从一个上锁的旧木箱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
“建军兄弟,”她开口了,声音抖得厉害,“嫂子知道,这些天村里人都在说闲话,也让你受委屈了。嫂子……嫂子是有件事,想求你。”
她指着那封信,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你大哥……他不是出事故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那件血衣,是赵大勇出事时穿的,上面有一个不属于他自己的血手印。那封信,是他写好的举报信。林婉蓉嫂子说,她男人出事前一天,把这些东西偷偷交给了她,让她万一他出事了,一定要想办法把信送到县纪委的石书记手里。
可她一个寡妇,无亲无故,那个车队队长在村里和公社都有亲戚,势力很大,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她一直把这些东西藏在箱子里,日夜提心吊胆。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在田里“有意无意”地弯腰。
她说到“不是你想的那样”时,脸涨得通红,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我的脸比她还红,是羞愧的红。我的天,我当时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把一个女人的绝望和挣扎,当成了风骚和引诱。我简直不是人!
“建军兄弟,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是个好孩子,心善,有正义感。村里就你一个人敢帮我。嫂子走投无路了,想求你帮我跑一趟县城,把这封信交到石书记手里。这事太危险,要是被发现了,你……你也会被连累的。”她说着,就要给我跪下。
那一瞬间,我什么害怕、什么村里的闲话,全都忘了。十八岁的热血“噌”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上。这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破事儿,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是正义和邪恶的较量!
那天晚上,我们俩就着昏暗的油灯,商量了很久。第二天,我借口去县城给家里扯几尺布,把那封信和木牌紧紧地绑在了贴身的小腿上,外面套上长裤,谁也看不出来。
去县城的路,我走得心惊胆战,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我找到了县委大院,可门卫根本不让我进。我就在门口从早上等到下午,终于看见一辆吉普车开出来,我听人喊“石书记”,就发了疯似的冲了上去。
后面的事,就像电影一样。石书记看了信,脸色大变,立刻叫人把我带进去问话。没过几天,县里就派了调查组下来。那个车队队长和公社的几个干部,全都被抓了。赵大勇的案子也重新调查,最后定性为“因公牺牲”的烈士。
消息传回村里,所有人都炸了锅。那些曾经说林婉蓉嫂子闲话的人,一个个都闭上了嘴,看见她都绕着道走。而我,也成了村里的小英雄。我娘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嘴里不停地说:“我儿子有出息,我儿子是好样的。”
给赵大勇开追悼会那天,林婉蓉嫂子穿着一身白衣,抱着她男人的牌位,走到我面前,朝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她什么也没说,可那一眼,我记了一辈子。那里面有感激,有信任,有解脱,还有一种我们俩都懂的、历经生死的默契。
后来,我参军,提干,转业回了县城,做起了小生意。林婉蓉嫂子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赵卫国拉扯大,供他读书上了大学,留在了城里。我们几十年没怎么见过面,只是偶尔听说一些对方的消息。
时间是个好东西,能冲淡很多东西,也能沉淀下最珍贵的东西。
在赵卫国的婚礼上,看着林婉蓉嫂子两鬓斑白但依旧挺直的腰杆,看着她脸上终于有了安详幸福的笑容,我心里百感交集。当年那个在水田里孤立无援、用近乎笨拙的方式守护着丈夫清白的女人,终于熬出头了。
人心有时候比水田里的泥还浑,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清澈见底的。比如一个人的良心,还有一个人的情义。大家说,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