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5岁保姆伺候53岁老头,有时还要满足他的奇怪需求 差点把我累坏
发布时间:2025-10-26 07:26 浏览量:14
我每天的工作,从穿上一条不属于我的裙子开始。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棉布连衣裙,款式老旧,洗得微微泛白,领口和袖口都带着细碎的蕾丝花边。它不属于这个时代,更不属于我这个二十五岁的身体。但我的雇主,五十三岁的陈先生,坚持让我每天下午五点准时换上它。
我叫林晓雅,一年前,我从老家来到这座繁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城市。大学刚毕业,没背景没人脉,投出的简历石沉大海。就在我快要打包行李滚回家时,一则高薪保姆的招聘启示像救命稻草一样出现在我眼前。月薪一万五,包吃住,照顾一位独居男士的饮食起居。唯一的条件是,应聘者必须是二十到二十五岁的女性,长相清秀,性格温和。
我去了。面试我的是陈先生本人。他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顶层,一百八十平的房子,装修得极简又空旷,像个高级的牢笼。他本人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清瘦,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得体的家居服,身上有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他没有问我太多家政技能,只是让我站起来,转了一圈,然后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
那眼神很奇怪,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审视,而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他点点头,说:“明天来上班吧。”
我以为我撞了大运。陈先生的生活极其规律,甚至有些刻板。他每天早出晚归,我只需要负责打扫卫生和准备早晚两餐。他吃饭不挑剔,话也很少,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相安无事。我甚至觉得这份工作清闲得有些过分,直到一个月后,他提出了第一个“奇怪需求”。
那天他下班回来,递给我一个纸袋。我打开一看,就是那条浅蓝色的裙子。
“以后,每天下午五点,你把它换上,直到我晚上休息。”他的语气很平淡,不容置喙。
我愣住了,拿着那条裙子,感觉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陈先生,这是……”
“工作的一部分。”他打断我,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你只需要照做。”
我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但看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和银行卡里刚到账的一万五千块工资,我把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不就是穿条裙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穿上那条裙子的我,仿佛不再是林晓雅。陈先生看我的眼神会变得柔和,甚至会主动和我说几句话。他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我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一看就是很久。那种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像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密不透风。
真正的折磨,是从第二个“奇怪需求”开始的。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他递给我一本旧得发黄的童话书,书页都卷了边。书名是《海的女儿》。
“从今晚开始,每晚九点半,在我书房里,把这个故事读给我听。”
我彻底懵了。一个五十三岁的大男人,要听安徒生童话?而且是每天听同一个故事?这简直比让他穿花裙子还离谱。
“陈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我忍不住问。
他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得像在交代一项重要工程。“我需要你用一种……温柔的,带着一点点期盼的语气去读。就像读给一个很重要的孩子听。”
那天晚上,我穿着那条浅蓝色的裙子,坐在他书房的单人沙发上,他则坐在我对面的办公椅上,闭着眼睛。我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最温柔的嗓音开始读:“在遥远的大海深处,海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我偷偷掀起眼皮看他,发现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读到小美人鱼为了王子忍痛把鱼尾变成双腿时,我听到了一声极轻的抽噎。
我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陈先生?”
他没有睁眼,只是摆了摆手,声音沙哑:“继续。”
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读下去。一个多小时后,整个故事读完,我口干舌燥,身心俱疲。他缓缓睁开眼,眼眶是红的。
“很好。”他说,“明天继续。”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被这两件奇怪的事情填满了。每天下午五点,换上那条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裙子。每晚九点半,像个催眠师一样,对着一个中年男人念着早已烂熟于心的童话。
我开始失眠,精神也变得越来越差。那种感觉太诡异了,我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每天都在扮演一个我不认识的角色。我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白天那个为了生计奔波的林晓雅,另一个是晚上那个穿着旧裙子、念着童话的、不知名的幽灵。
我跟唯一的朋友打电话诉苦,朋友在电话那头尖叫:“天哪!晓雅,你快辞职吧!这老头肯定有病!太变态了!”
我也想走,可是我舍不得那份高薪。我家里条件不好,弟弟还在上大学,父母身体也不好,处处都需要钱。我安慰自己,他只是有点怪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只要忍一忍,等攒够了钱就离开。
可这种忍耐,快要把我逼疯了。他对我“表演”的要求越来越高。有一次,我读童话时因为白天跟中介吵了一架,情绪不太好,语气有点生硬。他立刻就察觉到了。
“你今天不对劲。”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你的声音里没有感情。”
我心头火起,脱口而出:“陈先生,我只是个保姆,不是专业的配音演员!我每天重复念同一个故事,念了快半年了,我怎么还能有感情?”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去。可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让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他家里感到了恐惧。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做早餐,他已经西装革履地准备出门了。我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但他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心里一半是解脱,一半是恐慌。我甚至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让我压抑的地方。可到了晚上十点多,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陈先生醉得一塌糊涂,被一个司机搀扶着。我手忙脚乱地把他扶到沙发上,给他擦脸,喂他喝水。他一直闭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名字。
“晚晴……晚晴……”
我愣了一下,晚晴?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吗?是那条裙子和那个童话故事真正的主人吗?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抓得很紧,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睁开迷蒙的醉眼,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哀求。
“晚晴,别走……别离开我……再给我念念故事好不好?就一遍……”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原来,他不是在折磨我,他是在折磨他自己。我不是木偶,我只是他用来缅怀和自虐的道具。
那天晚上,我没有换裙子,就坐在他床边,用我自己的声音,把《海的女儿》从头到尾,又念了一遍。他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但眉头依然紧锁,眼角还挂着泪。
从那天起,我对他不再是单纯的厌烦和恐惧,多了一丝复杂的怜悯。我开始留意他的一切,试图拼凑出那个叫“晚晴”的女人的轮廓。
我发现,家里有一个房间是永远锁着的。有一次我打扫卫生时,看到陈先生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眼眶通红。我还发现,他的钱包夹层里,有一张褪了色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抱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那个女人,和我,竟然有六七分相像。
我瞬间明白了。
那条裙子,是他的亡妻晚晴的。那个童话故事,是晚晴念给他们女儿听的。而我,只是因为长得像她,才被选中,成了这个悲伤故事的续写者。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紧接着是巨大的悲哀。我每天穿着一个逝者的衣服,模仿着她的声音,去慰藉一个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的男人。这不仅是对我的消耗,更是对逝者的不尊重。
我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更是精神上的。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一点点侵蚀,我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我必须结束这一切。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创伤后应激障碍,关于如何走出丧亲之痛。我甚至匿名咨询了心理医生。医生告诉我,陈先生这种情况,需要的是专业的引导,而不是靠一个替代品来维持虚假的平静。
那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下午五点换上裙子。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他回来。
他看到穿着自己衣服的我,愣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裙子呢?”他问。
“陈先生,我们谈谈吧。”我深吸一口气,鼓起所有的勇气。
我们坐在餐桌旁,我把我所有的感受,我的压抑、我的疲惫、我的困惑,以及我的发现,全都告诉了他。我把那张我偷偷看过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陈先生,我知道您很痛苦。失去妻子和女儿,那种痛我无法想象。您不能永远活在过去。我不是晚晴,我也不可能成为她。您每天让我扮演她,这对您,对我,甚至对她们,都是一种伤害。”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您知道吗?我查过了,我们小区附近就有一家很好的心理咨询中心。他们有专门的哀伤辅导小组,有很多和您有相似经历的人。您不孤单,您需要的是走出去,去面对,而不是把我关在这个房子里,陪您一起沉沦。”
我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他伪装多年的坚硬外壳。他终于崩溃了。这个五十三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里有无尽的思念、悔恨和绝望。
我没有去安慰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我知道,他需要的是发泄,是把积压了这么多年的痛苦,一次性地哭出来。
他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声音都沙哑了。他抬起头,满脸泪痕,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又疲惫的眼神看着我。
“谢谢你。”他说,“也……对不起。”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我看到的不再是一个奇怪的、变态的雇主,而是一个被巨大悲伤困住的可怜人。
第二天,我提出了辞职。他没有挽留,只是把三个月的工资打给了我,作为补偿。
我临走前,他主动打开了那个上锁的房间。里面是一个布置得像童话世界的公主房,粉色的墙壁,白色的蕾丝小床,书桌上还放着一本摊开的《海的女儿》。房间里一尘不染,看得出他每天都在打扫。
“我女儿叫悦悦,她走的时候才七岁。”他站在门口,声音很轻,“她最喜欢听她妈妈念这个故事了。晚晴走后,我答应悦悦,爸爸会一直陪着她。结果,一场流感,我也食言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终于明白,他让我念的不是童话,而是他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惩罚,和对妻女无法兑现的承诺。
“陈先生,她们一定希望您能好好生活下去。”我哽咽着说。
他点了点头,然后从书桌上拿起那本童话书,递给我。
“这个,送给你吧。它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而不是被困在这里。”
我搬离了那个高级的牢笼。后来,我用陈先生给我的钱,报了一个职业技能培训班,很快找到了一份真正属于我的工作。我再也没有见过陈先生,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穿着旧裙子、念着童话的自己,感觉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大概半年后的一天,我意外地在一个社区公益活动的报道上,看到了陈先生的照片。他穿着志愿者的红马甲,正在给一群孩子发书,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却真实的笑容。
我拿着手机,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拿出那本《海的女儿》,翻开了第一页。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页上,那些熟悉的文字,仿佛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知道,我们都走出来了。他走出了回忆的牢笼,而我,也终于摆脱了那个差点把我累垮的、奇怪的“角色”,找到了真正的自己。这段经历虽然疲惫,却也让我明白,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深海,藏着不为人知的悲伤。而真正的强大,不是逃避,而是有勇气潜入深海,然后带着一身湿漉,努力游向有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