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一女子醉酒后被两男子搀扶,模样引围观,路人:真怕裙子掉了
发布时间:2025-10-28 08:57 浏览量:13
夜风吹过广州的街头,带着一丝潮湿的闷热。我叫苏婉,意识像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沉重又模糊。身体不听使唤,软得像面条,只能靠左右两边的人架着往前拖。左边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周宇浩;右边是他的好兄弟,也是我的“男闺蜜”,范晨。周围全是嗡嗡的议论声和刺眼的手机闪光灯,有人在喊:“快看快看,这女的喝成什么样了!”还有个大妈的声音特别尖锐:“哎哟,这裙子都要掉了,真不害臊!”
我能感觉到我的吊带裙肩带滑落了一边,裙摆也被拖得很高,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羞耻感像针一样扎着我。我拼命想挣扎,想把裙子拉好,想让周宇浩抱我走,而不是这样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可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手脚也完全使不上力。周宇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刻意的关切:“婉婉,再坚持一下,马上到家了。”他的声音很大,像是说给周围人听的。
而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躲在暗处的第三个人,拍下这屈辱又暧昧的一幕。
三个月前,我还是个沉浸在幸福里的傻女人。我和周宇浩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留在广州打拼。他家境普通,但人长得帅,嘴巴甜,对我百依百顺。我父母在我们结婚时,全款给我们买了套三居室,就在天河区,写的是我们俩的名字。我做财务工作,月薪一万五,周宇浩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收入不稳定,好的时候两三万,差的时候几千块。但我从没嫌弃过他,我觉得夫妻就该同甘共苦。
范晨是周宇浩的发小,比我们早两年出来工作,在一家外贸公司当主管,收入很高。他嘴上总叫我“嫂子”,但私下里我们更像朋友,他会陪我逛街,听我吐槽工作,甚至比周宇浩更懂我喜欢什么牌子的口红。周宇浩总说:“范晨这人仗义,是我过命的兄弟,你把他当亲哥就行。”我信了,真的把他当成了可以信赖的家人。
生活的裂痕,是从我妈生病开始的。我妈突发脑溢血,住进了ICU,每天的费用像流水一样。我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还是不够。我找周宇去商量,想把家里那二十万备用存款先拿出来救急。他当时正玩着游戏,头也没抬地说:“那钱不是说好留着换车的吗?你妈那是无底洞,填多少都没用。”
我当时就懵了,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嘴里说出来的。我冲过去关掉他的电脑,哭着求他:“那是我妈!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啊!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妈没了就真的没了!”
他被我吼得烦了,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苏婉你搞搞清楚!你妈的医药费凭什么要我们家出?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他干什么吃的!”
我弟弟苏文刚大学毕业,一个月就四千块工资,能顶什么用?我气得浑身发抖:“周宇浩,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这些年我工资比你高,家里的开销大半都是我出的,现在我妈病了,你连二十万都不肯拿?”
“房子写了我的名,就是我们共同财产!”他面目狰狞,“我告诉你,钱在我卡里,密码你别想知道!要钱,找你弟要去!”说完,他摔门而出,整整三天没回家。
那三天,我守在医院,看着ICU门口那盏红灯,心如死灰。范晨来了,他提着果篮和汤,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我再也撑不住,靠在他肩膀上失声痛哭。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嫂子,别怕,有我呢。钱的事你别愁,我先给你转三十万,不够再跟我说。宇浩那人就是一时糊涂,你别跟他计较。”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妈,就只有范晨对我最好了。我收了他的钱,给他写了借条,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还他这份恩情。
我妈最终还是没能抢救过来。办完丧事,我整个人都垮了。周宇浩大概是觉得理亏,那段时间对我格外殷勤,但我心里那根刺已经扎下了。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手机换了密码,经常半夜躲在阳台打电话,消费记录里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开销,还有一些高档餐厅和酒店的账单。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出轨了。
为了找到证据,我偷偷在他车里装了一个小小的录音器。一周后,我取回录音,躲在卧室里戴上耳机。里面的内容,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录音里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对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我听出来了,是周宇浩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张倩。
“宇浩哥,你老婆什么时候才肯离婚啊?我可不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
“快了快了,宝贝。她妈刚死,我总得等她情绪稳定点。再说了,现在离婚,那套房子我得分她一半,太亏了。我得想个办法,让她净身出户。”周宇浩的声音充满了算计。
“什么办法呀?”
“我兄弟范晨不是借了她三十万吗?我让她写了借条。到时候我就说她婚内出轨,和范晨有一腿,这三十万就是证据!她一个女人,名声毁了,又欠着巨额债务,到时候房子还不是乖乖给我?”
听到这里,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一直以为的仗义兄弟,竟然是和我丈夫合谋算计我的毒蛇!那三十万不是雪中送炭,而是淬了毒的蜜糖!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真好啊!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知道,跟这种人渣撕破脸,只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冷静地把录音拷贝出来,存了好几份。然后,我开始了我长达一个月的布局。
我开始“依赖”范晨。我频繁地约他出来吃饭、看电影,故意在周宇浩面前表现出对范晨的亲近和感激。周宇浩看在眼里,非但不生气,反而乐见其成,甚至主动给我们创造机会,说自己要加班,让范晨送我回家。他们以为我掉进了陷阱,殊不知,是我在织一张更大的网。
我用我妈留下的一笔遗产,悄悄请了一个私家侦探。我要的不是周宇浩和张倩的开房证据,而是周宇浩和范晨合谋的证据。果然,侦探没几天就拍到了他们俩在一家茶馆密谈的照片,虽然听不到内容,但那副狼狈为奸的嘴脸,一清二楚。
最关键的一步,就是今晚。我以感谢范晨为由,请他们俩吃饭。我特意挑了一家高档西餐厅,点了一瓶昂贵的红酒。席间,我频频向范晨敬酒,说着各种感激的话,眼圈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范晨很受用,来者不拒。周宇浩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婉婉,你得好好敬范晨,要不是他,咱们家可就难了。”
我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也灌他们。很快,我就“醉”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其实我只喝了三杯,剩下的酒都被我趁他们不注意倒进了旁边的盆栽里。我学过一点表演,装醉对我来说不难。
接下来,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他们俩架着我,在路人围观下,故意让我衣衫不整,让我受尽屈辱。周宇浩甚至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了好几张照片,嘴里还念叨着:“拍下来,免得她明天酒醒了不认账,说我们欺负她。”
他们以为拿到了我“出轨”的证据,可以让我净身出户。他们不知道,街角那家便利店门口,我请的私家侦探正用高清摄像机,将这一切完整地记录下来。包括他们猥琐的笑容,路人鄙夷的目光,和我滑落的肩带。
回到家,他们把我扔在沙发上就进了书房,关上门迫不及待地商量怎么分赃。我躺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醉意,只有冰冷的恨。我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王哥,都拍到了吗?好,把视频和照片发给我。我让你查的东西,有结果了吗?”
电话那头的侦探说:“苏小姐,都查清楚了。范晨所在的外贸公司,最近丢了一笔大单,就是因为他把客户信息泄露给了竞争对手,而那个对手公司的老板,就是周宇浩的一个远房表哥。他们想用这笔钱,合伙开公司。”
原来如此。他们不仅要我的房子,还要毁了我的人生,用我的血汗钱,铺就他们的发财路。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起床上班,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周宇浩和范晨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得意,他们以为我这个傻女人还蒙在鼓里。
一周后,周宇浩终于向我提出了离婚。他把一沓照片甩在我面前,那是我被他们架着、衣衫不整的样子。“苏婉,我们离婚吧。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净身出户,我就不追究你和范晨的丑事了。否则,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你公司,让你身败名裂!”
我看着他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笑了。我慢慢站起来,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周宇浩,我们是该离婚。净身出户的人,是你。”
他疑惑地拿起文件,看清标题上《财产赠与协议》几个字后,脸色瞬间煞白。那是我爸妈当年买房时,让他签的一份协议。协议上写明,如果因为男方出轨导致离婚,房子将无条件归我所有。当年他为了娶我,想都没想就签了。他以为我早就忘了,或者弄丢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他手抖得像筛糠。
“我不止有这个。”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正是他和张倩在车里商量如何陷害我的那段。“周宇浩,婚内出轨,转移财产,伙同他人设局陷害妻子,你猜猜,法官会把房子判给谁?”
他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喊:“婉婉,我错了!我都是被范晨那个混蛋教唆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脚踢开他,冷冷地说:“晚了。”
接着,我拨通了范晨的电话,开了免提。“范主管,你泄露公司商业机密,伙同周宇浩骗取我三十万,还对我进行人格侮辱,这些证据,我已经交给了你们公司纪委和警方。哦对了,还有一段你和周宇浩昨晚在我家书房商量怎么分钱的录音,我也一并提交了。”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随即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和东西摔碎的声音。
事情闹得很大。周宇浩和张倩被公司开除,因为婚内出轨的丑闻,他在行业内也混不下去了。法院最终把房子判给了我,他背着一身骂名,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范晨更惨,公司以泄露商业机密罪起诉了他,他不仅要面临巨额赔偿,还可能要坐牢。那三十万,法院判决为恶意赠与,无需偿还。
处理完这一切,我卖掉了那套充满肮脏回忆的房子,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公寓,带着我爸,开始了新的生活。我没有因为被欺骗和背叛就一蹶不振,反而活得更清醒,更强大。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善良要有锋芒,忍让要有底线。面对豺狼,眼泪和软弱换不来同情,只有亮出你的爪牙,才能保护自己。
你们说,我做得对吗?换了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