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贵妇的裙下真相有多脏

“原来公主也蹲盆儿啊？”——昨晚刷到凡尔赛宫女回忆录，我直接笑出声，又立刻被臭味呛回现实：路易十四的宠妾们披着缀满钻石的鲸骨裙，却集体在镀金银便桶上噼里啪啦，完事把盖子一扣，继续跳舞。银桶再闪，也遮不住那股子沿墙根儿乱爬的屎骚味。

没人告诉她们可以穿内裤。医生一本正经：布料堵毛孔，体液排不出，人要疯。于是贵妇们真就真空上阵，风一吹，裙摆成鼓风机，街头粪水飞溅，大腿内侧挂满跳蚤包。洗澡更不敢，水=毒，连医生都躲着肥皂跑。于是她们用香水腌自己，味道叠味道，最后变成一块行走的腐肉夹心蛋糕。

街道就是露天化粪池。巴黎人每天往外一泼，巷子成巧克力瀑布。车轮碾过，粪水啪啪糊在墙根，行人踮脚跳探戈。市政官不是不想修，是没钱——钱都拿去买白银便桶了，国王一买就是三百套，摆得满走廊都是，夜里黑灯瞎火，常有人踩翻一屁股坐进别人的陈年老屎。

黑死病来的时候，全城都在怪空气、怪犹太人、怪上帝，就是没人怪自己屁股脏。跳蚤顺着裙子爬，停在腿根咬一口，贵妇回宫继续跳舞，三天后高烧倒下，死时华服还没脱。尸体堆到窗户高，运尸车一路掉渣，狗在街上啃人手指。国王连夜搬去郊外，临走不忘带上银便桶——体面不能丢。

可也就是这堆尸山，把欧洲人吓醒了。没人再听教会“天罚”那套鬼话，反正神父也死一半。幸存者开始扒拉古罗马旧下水道图纸，发现老祖宗早就玩过冲水马桶。一百年后，巴黎终于铺了第一条暗管，英国人紧跟着把马桶焊上陶瓷，女神们第一次敢穿纯棉小短裤，虽然还是怕生病，至少敢勤换。

今天我们在卫生间按一下冲水，哗啦一声，黑死病的幽灵就被卷进漩涡。可别忘了，这一声背后，是先人拿命换的教训：再闪的银盆，也遮不住懒和蠢。干净不是靠盖子，是靠把管子接到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