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发现老婆关灯等我,我吻上去感觉不对,她却主动抱得我更紧了

发布时间:2025-11-18 12:52  浏览量:10

“咔哒”一声,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刚推开一条缝,我就感觉到屋里的暗。往常这个点,客厅总会留盏暖黄的小灯,今天却黑沉沉的,只有卧室方向隐约透出点微光。

“老婆,我回来了。”我换了鞋,把公文包往玄关柜上放,声音在寂静的屋里荡出点回音。

卧室门“吱呀”开了道缝,一个模糊的身影倚在门框上,没说话。我走过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清是林晚,她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真丝睡裙,头发松松地挽着,手里攥着个玻璃杯,指节在昏暗中泛着白。

“怎么不开灯?”我伸手想去按墙上的开关,手腕却被她攥住了,力道有点大。

“别开。”她声音有点哑,带着点说不清的黏糊,像刚睡醒又像没睡够,“就想这样待着。”

我愣了愣,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有点凉。“累了?”我往屋里走,她跟着进来,身后的门被带得关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卧室里更暗了,只能勉强看出家具的轮廓,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酒气,混着她常用的栀子花香水味。

“喝了点酒?”我皱了皱眉,她平时很少喝酒,尤其是我不在家的时候。

她没回答,突然踮起脚,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脸往我怀里埋。头发蹭得我下巴有点痒,我顺势搂住她的腰,真丝睡裙滑溜溜的,触感很熟悉。“想我了?”我笑着低头,鼻尖蹭到她的发顶,刚要吻下去,嘴唇碰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柔软——她今天没涂口红,往常这个点她总会补点唇膏,带着点清甜的草莓味,可现在只有点干涩的温热,还混着点陌生的气息,像是……别的牌子的香水?

我心里咯噔一下,吻到一半顿住了。

林晚好像没察觉,反而抱得更紧了,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下滑,指尖带着点凉意,划过衬衫布料时有点发颤。“老公,”她声音贴在我胸口,闷闷的,“今天……过得好吗?”

“还行,”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寸,拉开点距离,借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路灯光,看向她的脸。她的眼睛闭着,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平时撒娇时,眼睛会亮晶晶地看着我,带着点狡黠的笑,今天却一直闭着,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你呢?”我伸手想抚她的脸,她却突然侧过头,躲开了我的手,转而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呼吸热热地喷在皮肤上。“我?”她轻笑一声,声音有点飘,“就那样,看看剧,睡了会儿。”

“喝酒了?”我又问了一遍,手轻轻按在她的后颈,那里的肌肉有点紧绷。

“嗯,喝了点红酒,”她含糊地应着,手指开始解我的领带,动作有点慌,领带结被扯得歪歪扭扭,“朋友送的,说助眠。”

“哪个朋友?”我按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在发抖。我们结婚三年,她的朋友我基本都认识,没听说谁最近送了红酒。

她的动作顿住了,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声有点空:“你管那么多干嘛?回来就别想工作了。”她重新搂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像要嵌进我身体里,“老公,我们好久没……”

话没说完,她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点急切,甚至有点生涩。我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不是林晚的吻。她平时吻我,总是软软的,带着点试探,会先轻轻啄一下,再慢慢加深,可现在这个吻,带着股陌生的侵略性,连呼吸的节奏都不对。

我猛地推开她,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她后退半步。“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在黑暗里有点发沉,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

她愣住了,站在原地没动,轮廓在昏暗中像尊雕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虽然看不清表情,我却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点难以置信,还有点……慌乱。

“陈凯,你……你说什么呢?”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刚才的镇定全没了,“我是晚晚啊,你怎么了?”

“晚晚不会这样吻我,”我盯着她的轮廓,努力想从黑暗里捕捉点细节,“她今天没戴那条珍珠项链,你戴了。她耳垂上的痣在左边,你在右边。”

最后一句话说完,屋里彻底静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过了大概半分钟,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果然瞒不过你。”

她伸手按亮了床头灯,暖黄的光一下子填满了房间。我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确实不是林晚,虽然身形和发型都很像,但眉眼间的轮廓更锐利些,嘴唇也更薄,耳垂上那颗痣清晰可见,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款式陌生,绝非林晚的风格。

“你是谁?晚晚呢?”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手已经摸到了手机,指尖冰凉。

女人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姿态突然放松下来,刚才的慌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我是她妹妹,林月。”她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点复杂,“我姐……在医院。”

“医院?”我心里一紧,手机差点没拿稳,“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急性阑尾炎,下午突然疼得厉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站不住了,”林月的声音放缓了些,“我送她去的医院,刚做完手术,睡着了。怕你担心,她非要我回来一趟,说别让你看出破绽。”

我这才注意到林月的手背上有块红印,像是匆忙中被什么东西蹭到的,头发也有点乱,显然是跑过的。“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的声音还有点发紧,后怕和担忧混在一起,堵得胸口发闷。

“我姐说,你这个项目忙了半个月,今天好不容易收尾,不想让你刚回来就提着心去医院,”林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说你肯定会连夜赶过去,明天还要上班,身体扛不住。让我先瞒着,等你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告诉你。”

我愣住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林晚就是这样,永远替别人着想,自己疼得打滚,还惦记着我的工作。我想起刚才那个吻,脸颊有点发烫,更多的却是愧疚——刚才居然怀疑她……

“对不起,”我走过去,声音放软了,“刚才吓到你了吧?”

林月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没事,换作是我,也会起疑。我姐把你护得太好,连你喜欢她从左边吻你都知道,我哪记得住这些。”她顿了顿,从床头柜拿起个保温杯,“她还让我给你热了杯牛奶,说你晚上睡觉容易渴。”

我接过保温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到心里。“医院那边……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不用,”林月摇摇头,“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今晚有护士看着,我姐也睡着了。你明早过去就行,她特意叮嘱的,让你必须好好睡一觉。”

我看着林月,突然想起林晚提过,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叛逆,跟家里关系不好,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没想到关键时候,倒是她跑前跑后。“今天……谢谢你了。”

林月站起身,理了理睡裙的裙摆,那裙子穿在她身上确实有点别扭,她比林晚高一点,肩线也更宽。“谢什么,她是我姐。”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又回头看我,“我姐说,你枕头底下有她给你留的纸条,让你别多想,好好睡觉。”

说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走廊里传来她换鞋的声音,很快又归于寂静。

我走到床边,果然在枕头底下摸到张纸条,上面是林晚熟悉的娟秀字迹:“老公,抱歉让你担心啦,小手术而已,别紧张。听我的,好好睡觉,明天早上来医院给我带早饭呀,想喝你楼下那家的豆浆。爱你。”

纸条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还有滴晕开的墨迹,像是写的时候手不稳。我把纸条攥在手里,眼眶有点发热,刚才的疑虑和紧张全化成了心疼。

躺到床上,鼻腔里还残留着林月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但很快就被熟悉的栀子花香盖了过去——那是林晚平时用的洗衣液味道,床单被套都是她昨天刚换的。我拿起手机,给林月发了条消息:“路上小心,明早我去医院前给你打电话。”

很快收到回复:“嗯,你赶紧睡。”

放下手机,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林晚的样子。想起她下午给我发微信,说“晚上给你个惊喜”,当时我还以为是她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没想到……

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洗漱完,特意绕到楼下那家早餐店,买了豆浆、油条,还有林晚爱吃的茶叶蛋。走到医院楼下时,给林月打了个电话,她说在病房守着,让我直接上来。

推开病房门,林晚还睡着,脸色有点白,嘴唇也没血色,手安静地放在被子外面,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林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头靠着墙睡着了,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给林晚掖了掖被角。她好像被惊动了,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到我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老公,你来了。”

“疼不疼?”我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

“不疼了,”她笑了笑,声音有点虚,“就是有点饿。”

“给你带了豆浆,”我打开保温杯,试了试温度,递到她嘴边,“慢点喝。”

林月被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醒啦?那我先回去了,公司还有事。”

“再睡会儿吧,看你熬的。”林晚说。

“不了,”林月拿起包,走到门口又回头,“姐,有事给我打电话。”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比昨晚柔和了些,“姐夫,我姐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点了点头。

林月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俩。林晚喝了半杯豆浆,精神好了点,拉着我的手问:“昨晚……没吓到你吧?我让月月跟你说,她非说自己能搞定,我就知道她装不像。”

“没吓到,”我刮了刮她的鼻子,“就是担心你。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罚你。”

“罚我什么呀?”她眨眨眼,又变回了平时撒娇的样子。

“罚你……出院后给我做一个星期的红烧肉。”

“才不要,”她噘着嘴,“我刚做完手术,你还欺负我。”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画。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昨晚那场虚惊,倒像是面镜子,照出了藏在日常里的爱——林晚怕我担心的体贴,林月嘴上不饶人却跑前跑后的在意,还有我自己,明明慌乱得不行,却还是能从细节里认出她的不同。

住院那几天,我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给她削苹果,读她喜欢的小说,听她吐槽护士扎针太疼。林月也每天来,有时带束花,有时带份文件,说是林晚交代她处理的工作,姐妹俩拌几句嘴,病房里倒也热闹。有一次林月带了份酸菜鱼,说是顺路买的,林晚瞪她:“我刚能吃点流食,你故意的吧?”林月哼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桶:“这不还有小米粥吗?我跟老板特意交代过的。”说着把粥递给我,“姐夫,你这几天也辛苦,多吃点。”我看着她别扭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对姐妹的相处模式,其实藏着很多没说出口的关心。

出院那天,我去接林晚,林月也来了,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给你熬的排骨汤,”她塞给我,“我姐说你最近瘦了。”

林晚在旁边笑:“你看,我就说她嘴硬心软吧。”

林月脸一红,转身就走:“走了,上班去。”

“哎,等等,”我叫住她,“周末来家里吃饭,我做你爱吃的可乐鸡翅。”

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快步走了。

回去的路上,林晚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其实月月从小就跟我亲,就是脾气倔,爸妈走得早,她总觉得我护着她是看不起她。有次她高中谈恋爱被我发现,我怕她被骗,说了她几句,她就跟我冷战了半年,后来还是偷偷把攒的零花钱塞给我,说看我总吃泡面太可怜。”

“以后不会了,”我握紧她的手,“我们都是一家人。”

她抬头吻了吻我的脸颊,还是熟悉的柔软,带着点淡淡的药味,却比任何香水都好闻。“老公,”她笑着说,“其实昨晚我有点后悔,让月月去骗你,万一你真生气了怎么办?”

“傻瓜,”我低头回吻她,“我生气,也是气你不告诉我。你呀,就是把我看得太重,重到忘了自己也需要人疼。”

车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我想起那个黑暗里的拥抱,那个带着点慌乱的吻,突然觉得,生活里的意外,有时也藏着温柔的伏笔——它让你看清,谁在偷偷爱着你,谁在用笨拙的方式护着你,就像林晚怕我担心的隐瞒,林月硬着头皮的扮演,还有我自己,在慌乱里依然能认出她的细节。

从那以后,林月来家里的次数多了,有时拎着瓶红酒,有时带着份甜点,姐妹俩不再像以前那样客气,偶尔还会为了电视剧里的角色争几句。有次我们三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林晚靠在我怀里,林月抱着抱枕坐在对面,看到感人的地方,林晚偷偷抹眼泪,林月嘴硬说“太假了”,却把纸巾往这边推了推。林月总说我把林晚宠坏了,却会在我加班晚归时,提前给我留碗热汤,上次我感冒发烧,她跑了三家药店买我常吃的那款药,回来还嘴硬说是“路过顺手买的”。

有次家庭聚会,林月喝了点酒,红着脸跟林晚说:“姐,其实那天晚上我特别紧张,怕被姐夫看出来,他盯着我的时候,我手心全是汗。我还偷偷试了你那条裙子,总觉得别扭,你说他怎么就一眼看出来了?”

林晚笑着拍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不行,还非要逞强。他呀,跟我过了三年,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我身上的味道。”

我端起酒杯,跟林月碰了一下:“谢了,那天的‘惊喜’,我记一辈子。要不是你,我哪知道晚晚把我看得这么重。”

林月白了我一眼,嘴角却扬了起来:“下次再让我装,可得付我加班费。”

客厅里的笑声飘出去,混着窗外的晚风,温柔得像个拥抱。我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林晚,突然明白,那些看似不对劲的瞬间,或许不是破绽,而是爱你的人,在偷偷为你撑起的伞。就像那个黑暗里的吻,带着点生涩,却藏着最柔软的心意——林晚怕我累着的疼惜,林月为了姐姐的挺身而出,还有我们仨,在这场小小的误会里,终于读懂了藏在争吵和别扭背后的,那沉甸甸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