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女同事的裙子拉链开了,她红着脸让我帮忙,背对着我
发布时间:2025-11-18 22:04 浏览量:7
苏婉清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一股子快要哭出来的颤音:“宇浩,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我正对着电脑改方案,头昏脑涨的,一抬头就愣住了。
办公室里就我们两个人,她满脸通红,像是发了高烧,两只手紧紧抱着一份文件挡在胸前,整个人背对着我。她那条新买的蓝色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衣带子,还有一小片光洁的皮肤。
我脑子“嗡”的一声,赶紧站起来,下意识地先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给轻轻带上了。
“怎么回事?”我压低声音问。
“拉链……它……它好像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肩膀都在微微发抖。
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那条岔开的拉链,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这忙是帮还是不帮?帮了,这动作太亲密,以后在办公室见面得多尴尬。不帮?把一个女同事就这么扔在这儿,也太不是个爷们儿了。
“你别动,我看看。”我定了定神,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住拉链头,指尖几乎是悬空的,生怕碰到她。
可就在我帮她把拉链慢慢合上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她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个小包,上面挂着一个很特别的、磨损得很厉害的银色海豚钥匙扣。
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月前,公司接下的那个大项目说起。
我们公司不大,是个广告公司,能接到“星光汽车”那个级别的客户,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全公司上上下下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老板更是下了死命令,谁能拿下这个案子,年终奖翻倍,职位连升一级。
这块大肥肉,所有人都盯着,尤其是项目组的负责人,冯凯。
冯凯这个人,三十出头,是老板的亲外甥,平时在公司里就横着走。业务能力嘛,真不怎么样,全靠一张嘴,把别人的功劳说成是自己的。
苏婉清和我都是这个项目组的成员。她是个很安静的姑娘,平时话不多,但脑子特别好使,提出来的创意总是让人眼前一亮。星光汽车这个案子,前期好几个惊艳的点子,其实都是她熬了好几个通宵想出来的。
可每次开会,她刚开了个头,冯凯就会把话头接过去,三言两语就变成是他“启发”了苏婉清,最后功劳全记在了他自个儿头上。
苏婉清呢,性格又软,被人抢了功劳,她也就是嘴唇动一动,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低下头,那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我好几次都想替她抱不平,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职场嘛,就是这么个狼多肉少的地方,我一个普通员工,拿什么跟老板的外甥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我跟苏婉清也只是点头之交,除了工作,几乎没什么交流。
直到那天下午,发生了拉链那件事。
我帮她拉好拉链,她连声道谢,脸还是红的,头都不敢抬。我摆摆手,说没事儿,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可我这心里头,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一个好好儿的拉链,怎么会突然就崩开了?那天下午,苏婉清刚被冯凯单独叫进办公室谈了半个多小时。她从冯凯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圈就是红的,走路都有点飘。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不自觉地多留意苏婉清。
我发现,她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办公室里但凡有点大点的动静,她都会吓得一哆嗦。
她拼了命地躲着冯凯。以前在茶水间碰见,好歹还会打个招呼,现在只要看到冯凯的影子,她立马掉头就走,宁可绕一大圈回自己座位。
有一次午休,我吃完饭回来早,路过消防通道,听见里面有压抑的哭声。我心里一动,悄悄推开门缝一看,果然是苏婉清。她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特别伤心。
我当时心里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一样。我知道,肯定出事了。
一个女孩子,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打拼,无亲无故的,在公司里受了这么大委屈,连个能说说话的人都没有。换了谁,谁能受得了?
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看见冯凯又把苏婉清叫了过去。他没关办公室的门,我坐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婉清啊,你那个关于星光汽车新车发布会的创意,我觉得还有点……不成熟。”冯凯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一股子油腻劲儿。
“我觉得……我觉得挺好的啊,冯哥。”苏婉清的声音很小,带着点怯懦。
“哎,你还是年轻啊,不懂。这个创意呢,核心思想不错,但是执行层面问题太多。这样吧,你把原始方案发给我,我呢,晚上回去再帮你‘深化深化’,明天早上我们再讨论。”
我听得火冒三丈!什么叫帮你深化?这不明摆着要抢吗?这套路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苏婉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冯哥,这个方案我还想再完善一下……”
“怎么?信不过我?”冯凯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苏婉清,我可跟你说,别给脸不要脸。在这个公司,我想让谁走人,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眼看着苏婉清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久,她才像个木偶一样点了点头,回到座位上,默默地把方案给冯凯发了过去。
那一晚上,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只有苏婉清还坐在那里,对着黑漆漆的电脑屏幕发呆。
我收拾好东西,走到她身边,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还没走?”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冯凯那个人……你别太往心里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没想到,我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她心里头的某个开关,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好像是忍了太久太久,哭得撕心裂肺,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手忙脚乱地递给她几张纸巾,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就那么静静地陪着她。
等她哭够了,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我才开口问:“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说说。一个人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她抬起头,用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周宇浩,”她沙哑地开口,“你是个好人。”
然后,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原来,冯凯早就盯上她了。从她进公司第一个月开始,冯凯就有意无意地对她动手动脚,说什么“小姑娘刚来不懂规矩,哥教教你”,吃饭的时候故意挨着她坐,开会的时候在桌子底下用脚蹭她。
苏婉清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不行,又不敢得罪他,只能一次次地躲开。
可她越躲,冯凯就越来劲。
星光汽车这个项目开始之后,冯凯更是变本加厉。他经常以讨论方案为借口,把苏婉清一个人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越来越难听。
那天拉链坏了,就是因为在办公室里,冯凯想去抱她,她拼命挣扎,两个人拉扯之间,裙子的拉链被硬生生给扯坏了。
她逃出来的时候,魂都快吓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发现自己后背的窘迫,直到被别的同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才反应过来。当时办公室里就我一个男的,她实在没办法了,才红着脸来求我。
至于抢方案,那更是家常便饭。苏婉清所有的心血,最后都成了冯凯向上爬的垫脚石。
“我……我想过辞职,”苏婉清抽泣着说,“可我房租要交,我还要给我妈寄钱看病……我走了,又能去哪儿呢?”
“那你为什么不跟公司举报他?”我问道。
“举报?”她惨笑了一下,“他舅舅是老板,谁会信我的?最后被赶走的人,肯定是我。我还会背上一个‘勾引领导不成反咬一口’的坏名声,以后在这个行业里还怎么混?”
我听着她的话,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是啊,她说得对。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那你……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苏婉清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
“上次……就是拉链坏了那次,我跑出来之后,越想越怕,就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了。后来他又找我,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我把耳机戴上,点开了那个文件。
耳机里,立刻传来了冯凯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婉清啊,你装什么清纯呢?进了这个圈子,就得懂这个圈子的规矩。你把我伺候好了,星光这个项目做完,我保你当上创意总监。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业内混不下去?”
录音不长,就几分钟,但我听得拳头都捏紧了,骨节嘎巴嘎巴地响。
“有这个,还怕什么!”我摘下耳机,看着她说。
“我怕……”苏婉清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怕他报复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无助的脸,忽然想起了她那个磨损得厉害的海豚钥匙扣。一个这么爱惜旧物的女孩,内心该是多么柔软和恋旧。这样的人,不应该被这么欺负。
“你别怕。”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件事,我帮你。”
“你?”她惊讶地看着我。
“对,我。”我说,“我们不能硬碰硬。得想个万全之策,要让他一次就翻不了身,还要让你自己全须全尾地摘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婉清开始暗中准备。
我知道,光有那段录音还不够,必须要有更致命的证据,那就是冯凯剽窃她创意的证据。
我让她把所有关于星光汽车创意的原始文件、草稿、邮件往来,甚至是微信聊天记录,都做了备份和公证。每一份文件的时间戳,都清清楚楚地指向一个事实:这些创意,从无到有,全是苏婉清一个人的心血。
我让她表面上继续对冯凯“服从”,冯凯要什么方案,就给他什么方案。给出去的,都是阉割版的。而真正的、完整的、最精彩的最终方案,我们藏了起来,只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那个时机,就是最终的客户提案大会。
那一天,公司最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星光汽车那边来了好几个高层,我们公司的老板也亲自坐镇。
冯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油光锃亮的头发,意气风发地走上台。他要讲的PPT,正是苏婉清“交”给他的那个阉割版方案。
他讲得唾沫横飞,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天才创意人。老板在底下听得频频点头,客户那边似乎也挺满意。
我坐在苏婉清旁边,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全是汗,我悄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终于,冯凯讲完了,会议室里响起了一片掌声。
“非常好!”老板带头鼓掌,“冯凯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星光汽车的客户代表也笑着说:“冯经理的方案确实很有新意,我们很感兴趣。”
冯凯鞠了个躬,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就在他准备下台的时候,我举起了手。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老板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对我的突然插话很不满意。
冯凯也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没理他,站起来,看着台上的冯凯,微笑着问道:“冯经理,我非常佩服您的创意。尤其是在方案的第17页,您提出的那个‘星光守望者’计划,我觉得简直是神来之笔。我就是想请教一下,这个计划的核心灵感,是来源于哪里呢?您能详细阐述一下吗?”
冯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因为,那个阉割版的方案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星光守望者”计划!那是我和苏婉清藏在最终方案里的王牌!
他愣在台上,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头上开始冒汗。
“怎么?冯经理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神来之笔’了?”我步步紧逼。
会议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老板和客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冯凯急了,指着我骂道,“我的方案里根本没这个!”
“哦?是吗?”我笑了,“那不如,我们来看看另一个方案?”
说着,我转头看向苏婉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虽然还是紧张,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各位领导,各位客户,大家好。”她走到台前,把自己的U盘插进了电脑,“刚才冯经理的方案,确实很有创意。那只是一个……不太成熟的初稿。现在,请允许我为大家展示一下,这份方案的完整版。”
随着她的点击,一个全新的PPT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从市场分析,到消费者洞察,再到创意核心,最后落到那个精彩绝伦的“星光守望者”计划。整个方案,逻辑严密,细节丰富,创意炸裂,比冯凯刚才讲的那个,简直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方案给镇住了。
讲完最后一页,苏婉清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板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地看着冯凯。
“舅舅!你别听她胡说!是她!是她偷了我的方案!”冯凯像疯了一样地大叫起来。
“偷了你的方案?”苏婉清冷笑一声,她回头看着冯凯,眼神里带着鄙夷和一丝怜悯,“冯凯,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吗?这份方案的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做出来的!我这里有所有的原始文件和修改记录,时间都能对得上!你呢?你除了会剽窃和威胁,你还会做什么?”
“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听听这个就知道了。”
苏婉清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冯凯那段威胁、猥琐的录音,通过会议室的音响,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保你当上创意总监……”
“……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星光汽车的客户代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场就站了起来,厌恶地看了一眼冯凯,对着我们老板说:“王总,这就是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对不起,这样的公司,我们不敢合作。”
说完,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板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他看着冯凯,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吼出一句:“你……你给我滚!”
事情的结局,没有任何意外。
冯凯被当场开除,在这个行业里也算是彻底社死了。
公司为了挽回星光汽车这个客户,老板亲自带着礼物上门道歉,并且承诺,这个项目将由苏婉清全权负责。
苏婉清也因为这次的力挽狂澜,被破格提拔为创意总监,成了公司里最年轻的主管。
那天之后,我和苏婉清的关系,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我们不再仅仅是同事,更像是……战友。
有天下班,她约我吃饭,说是要好好感谢我。
我们找了个安静的小餐馆,点了几个菜。
“宇浩,谢谢你。”她举起杯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这么说,”我跟她碰了一下杯,“我也就是看不惯那种人渣。你那么有才华,不应该被埋没,更不应该被欺负。”
她笑了,笑得特别好看。
“对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那个海豚钥匙扣,挺别致的。”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包,伸手把那个钥匙扣拿了下来,放在手心里。
“这个啊……是我爸送给我的。”她的声音变得很轻柔,“我上大学那年,他送我到火车站,就把这个塞给了我。他说,海豚是海洋里最聪明的动物,也最善良,会帮助落水的人。他希望我以后,也能做一个聪明又善良的人,就算遇到困难,也能像海豚一样,勇敢地跃出水面。”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他说,也总会有一个人,像海豚一样,在我需要的时候,游到我身边。”
我的心,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