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性女人(2)女人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发布时间:2025-11-23 08:58  浏览量:9

大鹅拿命护清白却还得找吴老二借两万块,这事放哪个村都说不清

大鹅进吴老二门市部这天,是中午快一点,太阳直杵脑门子,村口那条土路上全是白光,地上踩一脚都能冒灰。

门口那几袋化肥被晒得塑料袋起了小气泡,店里风扇吱呀吱呀转半圈停半圈,跟闹情绪一样。

吴老二坐在门口小马扎上,香烟叼嘴里,一条腿架着一条腿,脸黑瘦黑瘦的,胳膊长得吓人,手掌比巴掌大的瓢还宽。

他远远一瞅见大鹅从土路那头走过来,步子快得很,背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整个人绷得直直的,他心里就有数了:这娘们出事了,要找他借钱。

村里人都晓得,大鹅家这几天不太平,男人工地上摔了,躺镇医院骨科,医生张嘴就是一串数字,说是得先交两万押金。

大鹅这两天跑亲戚,跑到脚后跟都磨破,钱还差一大截。

换言之,跑来跑去最后还是得跑到她最不想来的这家门市部。

门市部一楼里当时一个顾客都没有,就几麻袋种子靠墙放着,角落里堆几箱农药。

墙上日历翻到七月十号,红字圈着哪天谁来拉货的备注。

吴老二抬下巴:“来了啊,大鹅,坐一会儿?热得很。”说话声音压得不高,门口那点阴凉又窄又短,热风往屋里灌。

大鹅站门口愣了两秒,没挪脚。

她眼睛往里扫了一圈,不晓得在看啥,反正就盯着那张旧木桌子看了一会儿。

其实她是不想迈这一步,村里谁不知道吴老二对她那点心思,当年玉米地里那一出,传到现在都还在茶壶口子上转着。

真假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那年夏天,玉米刚到半人高,地头边上还有两排豆角,是她公公多顺手撒了点种。

大鹅一个人戴个草帽,挎个塑料桶,在地里弯腰薅草,汗水顺着后脖颈往下滴,短袖都湿透了。

她嫌难受,把短袖一脱,搭在玉米梗上,刚把衣服拧了一把水,后背就被人一把抱死,一双大爪子扣在前胸。

那会儿地里就她一个人,连个打药的人影子都没有。

她整个人吓懵了,不过大鹅力气大,干惯了活,直接往下一蹲,一个侧身就给吴老二甩地上去了。

回头一看是他,她当场就炸了,用的是那种村里媳妇吵架才用的嗓门:“吴老二,你想干啥?!”

这事后来在村口小卖部传了一个夏天,老太太们一边剥葵花籽一边说,说不准哦,两个人是不是早有点啥,大鹅脸皮厚不认。

也有人说,大鹅那力气,真要是自愿的,吴老二能给她甩出一米远?

反正一圈一圈说,越说越玄。

吴老二后来每次在街上碰见她,眼神都是贴着她胸口转,又怵她又馋她,样子看起有点好笑。

再往后,吴老二老婆病了,拖了两三年,人没了。

头七刚过,他就动了心思,站在门市部门口叫住路过的大鹅,说想请她来看店,一个月一千,后来加到一千五。

那时候村里女人听到这价,都暗地里说太厉害了,这钱不耽误干自家地,等于白捡。

大鹅家也缺钱,公婆吃药,娃上学,全是钱。

她愣是硬生生咬牙没答应,只丢下一句“咱两个还是离得远点好”,转身就走了。

再说现在,大鹅是真没路。

她停在门口那会儿,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是医院催费。

她吸了口气,踏进门,声音压得低低的:“老二哥,我想跟你借点钱。”这话一出来,整间屋子都静了,电风扇咔嗒一声又勉强转了几圈。

吴老二也没多问,手在裤兜里摸了会儿钥匙,抬眼看她一眼:“借多少嘛?两千不够吧?”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有数。

大鹅说:“两万,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声音不大,可每个字都砸得死沉。

他愣了一秒,把烟按灭,站起来说:“现金有点,剩下手机转你。上楼拿。”大鹅听到“上楼”两个字的时候,眼皮明显跳了一下,但又马上点头,说行。

她拿出手机,加他微信,那一瞬间,屏幕上弹出“好友申请已通过”,两个人站得有点尴尬。

吴老二往楼梯那边一指:“走,楼上。”楼梯窄窄的,水泥台阶边角被踩得发亮,二楼门口挂着一条灰毛巾,床单是蓝格子的,屋里有股混着烟味和药油味的那种味道。

吴老二从抽屉里扒拉出一沓钱,百元大钞,外面用皮筋扎着,直接往她手上一塞:“先拿着,转账一会儿给你弄。”大鹅把钱放进包里,又把包放桌上,背上的汗印一圈圈显出来。

她抬手开始解自己上衣扣子,手指有点忙乱,扣子滑了两下才解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