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欧洲贵妇有多“脏”？直接在裙子里大小便，粪便和尿液无处不在

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往往是华丽与权贵的代名词。

但如果只看这些外表，其实只看到了表象，真要了解她们真实的生活状态，尤其是日常生活中的卫生状况，那画风就完全变了。

裙子底下方便、在宴会厅里解决生理需求、身边到处是味道刺鼻的便壶，才是她们生活的日常，据说他们的香水之所以那么出名，就是因为要掩盖这些味道，甚至直到18世纪末期，这种状况在一些宫廷中依然没彻底改变。

中世纪的时间跨度比较长，大致是从公元5世纪到15世纪，从历史资料和大量现存文献看，早期的中世纪社会对洗澡这件事并没有特别排斥，在巴黎、伦敦、科隆等城市，曾经有大量公共浴室。

很多人一周会去一两次，有时还会带上香草和花瓣来泡澡，既清洁身体又享受气味，但这种“讲卫生”的习惯并没有延续太久，到了14世纪中期，黑死病爆发，短短几年时间就夺去了欧洲近三分之一的人口。

在恐慌和对疾病根源的误解中，一些医生开始宣称，热水泡澡会让皮肤毛孔张开，病菌就会趁虚而入，这种说法在当时被很多人信以为真，尤其是上层贵族，更加谨慎地对待洗澡。

伴随着对洗澡的恐惧，贵族的清洁方式也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不再频繁洗澡，而是改用干擦的方式清洁身体，贵妇们会用亚麻布蘸着酒精、花水、醋液擦拭皮肤，觉得这样既能除去污垢，又能避免感染。

香水在这个时候开始大量使用，目的不是为了“香”，而是为了掩盖体味，法国宫廷尤其典型，香水成了贵族生活的标配，甚至有不同的香味对应不同的场合。

问题在于，贵族的穿着本身就不利于清洁，贵妇们的裙子设计非常夸张，尤其到了路易十四时期，为了显示身份和地位，裙子越撑越大，底部甚至需要用金属圈或鲸骨来支撑，这种裙子穿上以后，不仅行动不便，连上厕所都成了难题。

更糟的是，那个时期没有现代马桶，更没有抽水系统，宫廷里的厕所大多是一个木头椅子下面放个桶，或者干脆就是一个角落里放个便壶。

这也就催生出一种特殊的“便器”，外形类似扁平茶壶的陶瓷壶，方便在裙子底下使用，贵妇们在穿着复杂裙装的情况下，并不需要脱衣服，只需要坐下、分开腿，就可以在裙子里直接解决问题。仆人会在一旁接应，用屏风稍作遮挡，事后将便壶拿走处理。

但处理也不是那么及时和彻底，凡尔赛宫作为法国王室的居所，从1682年起容纳了数千名廷臣。宫殿的设计并没有考虑到大规模排泄系统的问题，厕所数量远远不够，大量的排泄物只能由仆人人工清理，倒进宫外的水渠或者河道。

夏天的时候，气温升高，整座宫殿几乎弥漫着粪便和尿液的味道，文献中曾提及，当时的凡尔赛宫虽然每天都喷洒香水、焚烧香料，但还是掩盖不了底层的臭味。

贵族们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久了，也逐渐适应了这种不卫生的状态，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据说一生中只进行过两三次全身洗澡，还是在医生强烈建议下进行的，他日常只用湿布擦擦脸和手，再喷上大量香水。

他的情妇曾在回忆录中写到，国王身上的气味在十米外都能闻到，而在宫廷中，贵族们为了取悦国王，也学着他那一套，每天换不同味道的香水，但衣服和身体却很少清洗，贵妇的裙子里往往藏着好几层内衬，用来吸汗，也吸收尿液，几周不换是常有的事。

宴会、舞会、剧院这些场合更是卫生死角，几百人聚在一起吃喝，时间一长，有人忍不住就会在座位上用便壶，仆人从后面协助。

剧院里表演时间可能几个小时，贵妇们为了不离场，也会直接在座位上完成排泄，甚至有记录显示，宴会厅的角落常年堆着便桶，等第二天清晨一起清理。

另外，贵妇们穿的内裤也不是我们现在理解的那种封闭式，而是那种中间开口的“分叉式”，方便她们随时在裙底解决问题。

材质大多是亚麻布，吸湿性强，但不易清洗，长时间使用后会变硬，散发出酸腐的气味，由于洗衣服需要大量水资源和人力，贵族家庭往往一周甚至更久才换一次内衣。

宫廷生活的密集程度也加剧了卫生问题，路易十四为了巩固权力，把所有贵族都集中到凡尔赛宫，住在宫殿的各个房间里，有些房间甚至是临时搭建的隔间，通风差，空间小，几千人挤在一起，排泄系统却没有跟上，导致整座宫殿成了一个巨大的“贵族厕所”。

这些情况并不是法国独有，在同一时期的英国宫廷，虽然稍微好一点，但也存在类似问题，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时期，她虽然拥有私人浴缸，但也不常洗澡，每天靠香水和干擦维持“清洁”。

她的宫廷也有大量仆人负责清理夜壶和脏物，但由于清理效率不高，臭味依然是挥之不去的存在。

北欧和东欧的情况相对好些，像芬兰、挪威等地一直保留着蒸汽浴的传统，在中世纪，这种浴室不仅用于清洁，也是一种社交场所，而在意大利，尤其是佛罗伦萨和威尼斯，从文艺复兴早期就对城市排水系统进行了改造，贵族生活的卫生水平也高于法国和英国。

法国宫廷的卫生问题一直持续到18世纪末，直到启蒙运动兴起，科学理念开始普及，才慢慢发生改变。

到十九世纪，随着巴黎城市改造工程的推进，大规模排水系统建立起来，固定厕所逐渐普及，贵妇们的裙子设计也不再那么厚重宽大，便壶逐渐被淘汰。城市的卫生情况才有了可见的改善。

贵妇们虽然穿着华丽、举止优雅，但裙底下的“秘密”却让人直呼意外，今天我们能享受现代化的厕所、自来水系统和每天洗澡的便利，其实是几百年来无数人教训和努力的结果。

中世纪的欧洲贵妇，确实在裙子里大小便，也确实生活在粪便和尿液无处不在的环境中，她们的生活看起来光鲜，背后却藏着让现代人难以想象的脏乱。

外表华丽，实则脏乱，当香水只是为了掩盖臭味时，所谓贵族，也就不那么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