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霍家太子爷失忆冒充他的恩人,可三年后,穿着小白裙的女人出现
发布时间:2025-12-07 22:07 浏览量:1
我瞅准霍家那位被尊称为太子爷的霍砚深失忆的空档,堂而皇之地冒充起他的救命恩人。
毕竟当初我拨打了120急救电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救助嘛。
凭借着这层身份,我顺顺利利地成为了霍太太,自此过上了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奢华日子。
我满心以为,这个秘密能够像深埋地下的宝藏一样,永远藏匿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然而,三年后的霍家盛大宴会上,一个身着洁白如雪小白裙的女人,如同一颗突如其来的炸弹,猛地闯了进来。
“砚深,当年毫不犹豫跳进河里将你救起的人是我,她不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仿佛我成了这场闹剧的焦点。
霍砚深那原本温和的眼神,也在这一瞬间冷了下来,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
我神色镇定,熟练地打开手机上的群聊界面,调侃道:“哟,同行啊,来来来,我拉你进群,这群里可全都是霍总的救命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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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女紧紧地盯着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恩人互助群”,脸色瞬间变得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又青又绿。
“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当年不顾一切救砚深的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冒出这么多所谓的救命恩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上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条银色项链,高高地举到霍砚深面前。
“砚深,你仔细看看,这就是当年我救你时,你亲手送给我的,难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还没等霍砚深来得及开口回应,坐在隔壁桌的张婶就像弹簧一样,“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霍总,您还记得这个吗?这是您当年昏迷不醒时,不小心掉落的打火机。”
负责城市绿化工作的李叔也不甘示弱,拿出一顶帽子。
“那天我正好在路边专心除草,看到您晕倒在地,赶忙帮忙把您抬上车,这帽子就是霍总当时头上戴着的!”
就连养在后院那只活泼可爱的小柴犬,也叼着个破碗,慢悠悠地走过来,还“汪”地叫了一声。
毕竟霍砚深当时晕倒的时候,旁边就孤零零地放着这么一个破碗。
我笑着向前迈出一步,从精心收藏的盒子里拿出那条珍藏已久的破洞内裤。
“说起来呀,这才真是他当时最贴身的物件呢。”
我故意拿着内裤晃了晃,接着说道:“当年你刚被救上来,浑身湿漉漉的,我怕你着凉生病,特意跑去附近居民家里,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给你换上,这条旧的我就留着当作纪念了,毕竟不能让你的小兄弟受冻不是?”
霍砚深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赶忙伸手一把按住我的手,咬牙低声说道:“江听晚,注意一下场合!”
他语气里虽然满是无奈,但却没有半分真正生气的意思。
白裙女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显然没料到我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多所谓的“信物”。
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三年里,我为了能够稳稳地坐稳霍太太这个位置,把当年霍砚深出事时方圆百里之内的情况,调查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凡跟霍砚深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就算是一条狗,我都给捡了回来。
狗嘛,就放在后院好好养着。
至于人,只要进了霍家的门,就立刻送上6.6万的大红包。
逢年过节的时候,还能收到由霍家精心送出的感恩礼盒。
有这么好的事儿,那些所谓的救命恩人就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样,一窝蜂地找上门来。
这也导致霍砚深一听到“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就像得了PTSD一样,生怕哪个犄角旮旯又突然冒出个救命恩人来。
因为人数实在太多了,我干脆就拉了个恩人互助群。
眼看白裙女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我凑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妹妹别生气呀,虽然你来得晚了一些,但是你来得巧啊,你是群里第一百名恩人呢!霍家有个规矩,整数位的恩人能多拿两万谢礼,比他们都划算多了。”
“我不是为了钱才来的!”
她猛地用力推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转身扑向霍砚深,带着哭腔说道:“砚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许嫣嫣啊!当年你不小心落水,是我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你,你还说最喜欢看我穿白裙子的样子……”
霍砚深一个灵活的闪身,许嫣嫣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三年里,我早就把霍砚深驯服成了男德满分的24孝好老公。
别说她这种低段位的碰瓷手段,就算是更高段位的绿茶手段,在霍砚深面前,也都毫无用武之地。
霍砚深皱了皱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我立刻挽住他的胳膊,指尖轻轻掐了下他的掌心,声音带着点委屈又调侃的意味。
“老公,原来你喜欢白裙子啊。”
他瞬间回过神来,反手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温柔地说道:“老婆,你说什么呢,我不喜欢白裙子,我只喜欢你。”
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真乖,今晚奖励你,你想要女仆装还是护士装?”
霍砚深耳尖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可说出来的话却都是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虎狼之词。
“可不可以两个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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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笑得眉眼弯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不可以哦,做人可不能太贪心,贪心可是要受惩罚的,你只能选一个。”
他喉结滚了滚,却还是顺着我的话乖乖点头,说道:“那就听老婆的,选哪个都好。”
这副乖顺的模样,看得旁边的许嫣嫣脸色又白了几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许嫣嫣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
她试图再次开口,引起霍砚深的注意。
“砚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三年前你明明亲口跟我说,等你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会风风光光地娶我!”
“你还说我穿白裙子最好看,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这些美好的回忆,你都忘了吗?”
许嫣嫣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样子。
看得我都忍不住想要狠狠怜爱她一番。
似乎是觉察出我有些出神,霍砚深搂着我腰的手稍稍用了点力。
转头看向许嫣嫣的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寒冬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嫣嫣,语气冰冷地说道:“你说和我有约定,那为什么这三年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许嫣嫣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怕影响你,而且我那时候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
霍砚深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说道:“三年前你一声不吭地消失,三年后却突然冒出来,还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把我当成傻子了吗?”
他没再给许嫣嫣任何辩解的机会,转头对管家吩咐道:“把人请出去,以后别再让她出现在霍家的任何场合。”
管家立刻上前,将许嫣嫣请了出去。
“砚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可霍砚深连眼皮都没再抬一下,直到许嫣嫣的声音彻底消失在院子里,他才转身牵住我的手,温柔地吻了吻我的指尖。
“对不起老婆,让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了你的好心情。”
我笑着摇摇头,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小闹剧罢了。
本以为许嫣嫣经过这次挫折,该老实下来了。
没想到三天后,我去霍氏集团给霍砚深送饭时,会在总裁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意外撞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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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嫣嫣穿着一身干练利落的职业装,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看到我时,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随即又换上一副假惺惺的笑容,说道:“霍太太,好巧啊。”
她看着我手里的饭盒,忍不住讥讽道:“霍家难道连保姆都请不起了吗?居然还要霍太太亲自过来送饭。”
我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
这分明是在嘲讽我像个保姆一样,做着这些琐碎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霍砚深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我和许嫣嫣站在门口,他立刻从我手里接过饭盒。
“老婆,你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呢?”
“正好碰到许小姐,就多聊了两句。”
许嫣嫣听到霍砚深的声音,立刻换上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霍总,我只是觉得霍太太可真幸福,不像我,只能靠自己辛苦打拼,凡事都得亲力亲为,累得够呛。”
傻子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在贬低我,抬高自己,想在霍砚深面前刷好感。
霍砚深脸色瞬间阴郁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眼神锐利地扫向许嫣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也配跟我老婆相提并论?我娶她回来,就是为了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至于你,既然觉得工作这么不容易,那就找个男人嫁了吧。”
许嫣嫣的脸瞬间从白转青,就像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她大概没料到,霍砚深会为了我,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让她如此难堪。
霍砚深根本没再看她一眼,牵起我的手就往办公室走去。
他掌心的温度滚烫,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度。
关上门的瞬间,他并未立刻松开我的手,而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
“老婆,你会不会因为她,以后不给我送饭了?”
看着他眼底的紧张神色,我忍不住勾了勾唇,露出一抹微笑。
我和霍砚深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更像是一种交易。
除了在夫妻义务方面还算和谐之外,我几乎从来不会插手霍砚深的私事。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希望我主动查岗,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甚至因为看到助理收过一次女朋友送的爱心便当,就求了我好久。
“老婆,公司其他人都有老婆送饭,只有我没有。”
“那些女人天天想方设法往我身上扑,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原本我还犹豫不决,毕竟我只图他的财,并不想与霍砚深有过多情感上的纠葛。
谁知霍砚深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在床上故意折腾我。
我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松口答应。
本打算送两次就结束这个“送饭任务”。
没想到自此之后,霍砚深他只吃我送的饭,别的饭一口都不碰。
十个总裁,九个有胃病。
霍砚深自然也不是那个例外。
助理为了确保霍砚深的身体健康,只能苦苦求着我继续送饭。
霍砚深是霍氏总裁,他的身体要是垮了,那我现在的好日子说不定也要跟着没了。
为了保证我的豪门生活能够持续下去,我当然要满足他这点小要求。
见我迟迟不说话,霍砚深更紧张了,眼神中满是担忧。
我故意挑眉,问道:“先说说,那位许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你公司?”
霍砚深连忙解释道:“她是这次星创项目的负责人,合作方钦点她跟进这个项目,我没办法直接拒绝,只能先让她留下了。”
最后两句话不能改动:我趁霍家太子爷失忆,冒充他的救命恩人。毕竟打120也算救嘛。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动作轻柔地缓缓摇晃,语气里满是讨好与谄媚,“等这个项目圆满结束,我立刻就让她从霍氏彻底消失,绝对不会再让她来烦扰你一丝一毫。”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开口说道:“她又没犯下什么过错,凭什么要开除她呢?”
霍砚深瞬间愣住了,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仿佛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不生气吗?”
紧接着,他脸上迅速露出一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巴巴地说:“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呀?不然怎么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呢?”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便伸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啄了一下。
我温柔地说道:“我当然爱你啦。”
与此同时,我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后半句:不过更爱你的钱。
“只是我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影响到霍氏的合作。她既然能够为你赚取丰厚的利润,留下她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相信我老公这么优秀,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这个吻仿佛给霍砚深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瞬间长舒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一把将我紧紧地抱进怀里,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他一脸郑重地保证道:“还是老婆最好了,我发誓一定会和许嫣嫣保持足够的距离,绝对不给她任何靠近我的机会。”
看着他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那张帅气却此刻带着几分憨气的脸,笑着说:“恩,我相信老公。”
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毕竟我爱的只是霍砚深的钱,又不是他这个人本身。
等我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没想到又撞见了许嫣嫣。
准确地说,是她主动在办公室门口等着我。
她看到我出现的那一刻,眼神里瞬间充满了不甘和挑衅,那目光仿佛要将我刺穿一般。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江听晚,你别得意得太早了,霍砚深只是暂时失忆罢了,等他想起来当年到底是谁救了他,你这个霍太太的位置可就到头了!”
我神色从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嘴角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说道:“就算他想起来了又能怎样呢?就算将来离婚,我也能分到一半的财产。”
在我看来,许嫣嫣的这些威胁,根本毫无杀伤力,就像一阵微风拂过,掀不起任何波澜。
这场小小的风波过后,许嫣嫣确实老实了一阵子。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生活会这样平淡却安稳地继续下去时。
没想到突然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急促而慌张:“夫人,霍总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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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一紧,匆忙赶到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助理。
助理看到我,急忙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夫人。”
我满脸焦急,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回事?霍砚深为什么会进医院?”
助理赶忙安慰我:“夫人,您先别着急,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我心里暗自腹诽,这说的什么废话。
我当然着急啊,霍砚深对我来说,那可是能让我过上富足生活的金大腿,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我皱着眉头,急切地问道:“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这才缓缓解释道:“今天霍总带着许嫣嫣去找合作方签约,可中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双方突然就动起了手,霍总也不幸被酒瓶砸破了脑袋。”
“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许小姐知道,她现在在病房里陪着霍总。”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此时的我,根本没心思去听那些细节,一心只想先去找医生询问霍砚深的具体情况。
我快步走到医生办公室,急切地问道:“医生,他伤得怎么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病历,说道:“外伤缝了五针,没什么大碍,不过之前压迫神经的血块被震散了,很有可能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
听到这几个字,我只感觉指尖瞬间变得冰凉,仿佛被冰水浇透了一般。
要是他想起一切,会不会报复我呢?
毕竟这些年,仗着他失忆,我没少忽悠他,做了不少在他清醒时肯定不会允许的事情。
可再害怕也得面对啊,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后推开了病房的门。
刚一进去,就听见许嫣嫣那抽抽搭搭的啜泣声,“砚深,都怪我不好,要是我喝了那杯酒,你就不会跟陈总打起来……”
她哭得正起劲,一抬头看见我,眼神里立刻多了几分敌意,那目光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病床前。
霍砚深靠在枕头上,额角的纱布隐隐渗着血,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他的视线缓缓落在我身上,却看不出任何明显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我还是强装镇定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声问道:“头还疼吗?”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许嫣嫣见自己被忽视,心中不满,主动凑上前来,满脸委屈地说道:“砚深,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为了我挡那一下!”
霍砚深没看她一眼,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突然冷不丁地来了句:“你是……”
糟糕!
我心里一惊,他该不会全都想起来了吧?要是这样,我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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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嫣嫣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砚深!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她兴奋地伸出手,想要去碰霍砚深的胳膊,却被霍砚深嫌恶地偏头躲开了,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许嫣嫣也不在意,反而将矛头猛地对准我,恶狠狠地说道:“江听晚,砚深他都想起来了,他知道你就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这下你死定了!”
我站在原地,身体微微一僵,大脑却在疯狂地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我骗了霍砚深三年,他该不会恼羞成怒,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吧?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像乱麻一样乱窜,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骗吧?
毕竟当时他被捞起来时,仍然昏迷不醒,人事不省。
要不是我及时打了120,说不定现在他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见我不说话,许嫣嫣以为我是心虚了,气焰更加嚣张。
她冷笑一声,步步紧逼,眼神中充满了挑衅,“江听晚,要不是砚深恢复记忆,你是不是打算骗他一辈子?”
好问题。
我的确有过这个打算,毕竟这样的富足生活,谁不想一直拥有呢。
但现在,我得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不能让她得逞。
一抬头,却恰好撞进霍砚深那深邃的视线中。
霍砚深还是没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脸上,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
许嫣嫣以为他是在生气,于是继续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砚深,都怪这个女人害我们错过三年,你千万别放过她!”
我抿紧唇,正准备开口解释,“其实我……”
却听见霍砚深突然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对着许嫣嫣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你好吵。”
许嫣嫣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得意瞬间扭曲成错愕和难堪,那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就算霍砚深恢复了记忆,竟然还是这幅不待见她的样子。
许嫣嫣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
而霍砚深压根没再看她一眼,而是不顾自己的伤,轻轻拉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一丝颤抖,看向我的眼神竟慢慢漾开一层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痴迷的温柔,那温柔仿佛能将人融化。
他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我:“你结婚了吗?”
我愣在原地,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是,他怎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这和他恢复记忆后的反应完全不符啊。
我下意识地反问:“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霍砚深闻言,自信满满地开口,眼神中透着一种莫名的笃定:“我当然记得。”
我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紧张得心跳都加快了。
紧接着,我就听见霍砚深的声音。
“你是我的心上人,我对你一见钟情。”
……
许嫣嫣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了,那简直就像一场恐怖电影里的画面。
她气得装不下去,指着我怒吼道:“霍砚深,她就是个骗子,你怎么能喜欢她呢?”
“她长得好看,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她?”
真是好充分的理由,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随后,他又用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将我溺死在其中。
“再说,她为什么只骗我不骗别人,难道不是因为我喜欢我吗?”
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里忍不住吐槽,这逻辑也太奇葩了吧。
我的确喜欢他……的钱!
但是霍砚深现在很不对劲啊。
他这哪里是恢复记忆,分明是脑袋砸坏了吧!这行为举止也太反常了。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往门外冲,边跑边喊:“医生,霍砚深脑子好像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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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带给我两个消息。
好消息:他脑子里的血块散掉了。
坏消息:他又双失忆了。
医生的话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在原地。
“二次失忆?他不是血块散了吗?”
“血块压迫的神经恢复了,但撞击导致他的记忆又出现了问题。”
我还没消化完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病房里就传来霍砚深那焦急的声音。
“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哪儿去了?”
我快步推门进去,就看见霍砚深扒着病床栏杆,眼神急切地在房间里扫来扫去,活像只找主人的大型犬,那模样既可怜又好笑。
许嫣嫣站在一旁,脸色铁青,那表情仿佛能滴出墨来。
显然,她已经尝过了被无视的滋味,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火。
看见我进来,霍砚深眼睛一亮,不顾额头的伤就要下床扑过来。
“慢点!”我连忙按住他,焦急地说道,“你脑袋还缝着针呢!”
他顺势握住我的手,紧紧地不放开,满脸幸福地说道:“看到你,我伤口就不疼了。”
“没想到我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就是我老婆,老天对我真好。”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心里默默吐槽,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霍氏总裁吗?
分明是个没断奶的恋爱脑!
虽然他以前也喜欢粘着我,但至少在外人面前还是会注意影响的,懂得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现在,他完全把许嫣嫣当成了空气啊,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许嫣嫣忍无可忍,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地摔在床头柜上。
“霍砚深,你看清楚,当年是我跳河救了你!”
照片上,她穿着白裙子,半蹲在河边,身边是昏迷的霍砚深,画面看起来无比亲密,仿佛是一幅美好的爱情画卷。
霍砚深瞥了一眼,不屑地说道:“这照片是刚P的吧?”
许嫣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怎么可能,这是真的!”
霍砚深虽然失忆,但没有失智,他的头脑依然清醒。
刚才他已经通过助理,大概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既然你有照片为证,上次闯进霍家就拿出来了,又何必要等到现在。”
“显然,这张照片是你刚P好的,让我猜猜,为什么现在才伪造出照片,因为当时我落水的消息被霍家压下去了,你找了很久才找到当时的新闻截图,是吗?”
这话一出,许嫣嫣的脸瞬间白了,那脸色就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一张假照片,就想破坏我和我老婆的关系,你做梦!”
许嫣嫣仍不肯死心,继续狡辩道:“我承认,照片是假的,但她也骗了你,根本就不是她救了你。”
霍砚深直接撕碎照片,那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撕碎的是许嫣嫣的谎言。
然后转头搂过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就算没救我又怎样?我爱的是她这个人,无关身份。”
失忆的霍砚深,情话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感觉还不错,我心里竟莫名地有一丝甜蜜。
许嫣嫣看着我们亲密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那愤怒的样子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
“江听晚,你敢发誓你嫁给他不是图他的钱吗?”
这我还真不敢。
“图钱怎么了?”
霍砚深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的是钱,老婆爱钱=老婆爱我。”
看得出,许嫣嫣的眼神骂得很脏,那目光仿佛能将我射穿。
霍砚深却并不在乎,他直接让人将许嫣嫣扔了出去,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然后张开双臂对我撒起娇,声音软糯地说道:“要抱抱,我要抱抱好吗?”
助理刚把人丢出去,正要回来汇报,恰好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这下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许嫣嫣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好长一段时日。
然而,我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着一种直觉,凭借着对她的了解,我笃定她肯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憋着一个大招呢。那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我甚至忍不住在心里猜测,她到底会以怎样惊世骇俗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果不其然,三天后的霍氏集团年会上,就在主持人满面春风地宣布晚宴正式拉开帷幕的那一刻,宴会厅那扇厚重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宴会厅里回荡,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许嫣嫣来了。她身着一袭素净如雪的白裙,那白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纯净,可她走路的姿态却有些踉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恰似一朵被狂风肆意摧残过的小白花,柔弱又可怜。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那些记者们更是兴奋不已,手中的闪光灯如同不要钱似的疯狂闪烁,“咔嚓咔嚓”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戏剧性的一幕永远定格。
“砚深。”许嫣嫣声音哽咽,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包含了无尽的委屈和深情,“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我内心真的无比替你高兴。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我本来打算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默默地成全你们。”
她微微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鼻子一抽一抽的,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要心疼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一番。
霍砚深皱紧了眉头,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冷冷地开口道:“许嫣嫣,你又想干什么?”那声音里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我不想干什么!”许嫣嫣猛地抬高声音,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她忽然用一种悲戚到极点的目光看着霍砚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砚深,你还记得上次陪张总吃饭的那天吗?那天你喝得酩酊大醉,前不久我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
“砚深,这是我们的孩子啊。”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在感受着里面那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四起。那些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同情和戏谑,仿佛我已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我心里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
许嫣嫣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她颤抖着举起手里的那张纸,那纸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委屈点没什么,但我不能让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
说完,她快步冲到我面前,脚步急促而慌乱。“扑通”一声,她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她仰着头看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那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洁白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霍太太,我求求你,成全我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霍家九代单传,不能在砚深这一代断了香火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抹着眼泪,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
全场死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许嫣嫣怕是觉得这把火还不够旺,她哭着又拿出另一张泛黄的纸张。那纸张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有些破旧,边缘也微微卷起。“你以为三年前我为什么离开?那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回忆着一段痛苦而又难忘的往事。
“砚深,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孩子,难道你还想让我失去第二次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怨,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许嫣嫣见我不说话,她起身缓缓走向霍砚深,在经过我身边时,看向我时眼神中充满了悲戚和挑衅。她走到霍砚深面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江听晚,你嫁给他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我不一样,我能给砚深生儿子!”
她转而看向霍砚深,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我已经怀了霍家的骨肉,砚深,你会娶我的,对不对?”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仿佛已经认定霍砚深会答应她的请求。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霍砚深身上,仿佛在等待着他做出一个决定。许嫣嫣更是笃定霍砚深不会放弃霍家的血脉,毕竟在豪门之中,子嗣向来是最被看重的事情。她得意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那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扫地出门的下场,仿佛自己即将成为霍家的新女主人。
霍砚深沉默着,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许嫣嫣手里的孕检报告,那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霍砚深缓缓开口,那声音低沉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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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我的?”霍砚深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许嫣嫣斩钉截铁地扬起下巴,那下巴高高地抬起,仿佛在显示着自己的坚定和自信,“当然!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男人,砚深,这就是你的骨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笃定,仿佛这个孩子就是霍砚深的无疑。
她笃定霍砚深会因为孩子而妥协,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心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霍砚深接下来的举动会让她彻底崩溃。
可霍砚深却突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疏离。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可我早就已经做了绝育手术,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露出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那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谁也没想到竟然能听到这种猛料,这简直比任何一部电视剧都要精彩。
“不可能!”许嫣嫣失声尖叫,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刺破这喧嚣的空气,“霍家九代单传,怎么可能容许你做这种手术,你一定是在骗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仿佛霍砚深是在故意戏弄她。
她当然不知道。嫁进霍家的第一年,霍母催生催得那叫一个狠。她先是变着法地炖各种中药大补汤逼我喝,那些汤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每次喝下去都让我觉得恶心不已。后来更是偷偷扎破我们的小雨伞,那一次,我们毫无防备,结果就是那啥的时候大出血,我被紧急送进医院。
医生说我子宫壁太薄,怀孕的风险极大。当霍砚深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他没跟我商量,偷偷去做了绝育手术。后来,他把体检报告甩到霍母面前,冷冷地说道:“是我不行,您以后别再折腾我老婆。”
霍母气得当场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没办法,她只能松口同意将来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
我本来就不想生孩子,因为我妈就是难产去世的。那痛苦的一幕至今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对生孩子充满了恐惧。嫁给霍砚深,我图的是他的钱,从来没想过要为他生儿育女。霍砚深的这个决定,简直是正中我下怀。老公有钱有颜,还不用我冒着生命危险怀孕,这简直是人生赢家的顶配啊。
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们都没有告诉任何人,仿佛这是我们之间独有的默契。可现在,霍砚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我抬眼看向他,正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恋爱脑痴缠,反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运筹帷幄的锐利。他……难道已经恢复记忆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许嫣嫣还在歇斯底里地哭喊,“你撒谎!你就是为了护着这个女人。”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知不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嚯,还有大瓜!许嫣嫣的话让全场再次沸腾起来,人们纷纷伸长脖子,想要听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许嫣嫣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那纸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三年前我一声不吭地离开,就是因为孩子没了。霍砚深,你还想让我失去他第二次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哀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霍砚深眉头紧皱,那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许嫣嫣,伪造医院证明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和警告。
“这是真的,我……”许嫣嫣还想狡辩,但她的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
“三年前我根本没碰过你,怎么,你可以无性繁殖吗?”霍砚深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许嫣嫣的心脏。
许嫣嫣脸色惨白,如同一张白纸,“你,你全都想起来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9
霍砚深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托你的福。”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他抬眼,目光扫过许嫣嫣煞白的脸,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那天你故意激怒合作方,引着对方拿酒瓶砸我,后脑那一下的撞击,倒是把我脑子里最后一点淤血震散了。”
“三年前的事,我现在记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仿佛要将许嫣嫣生吞活剥。
许嫣嫣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狠戾,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声音哽咽,眼泪说来就来,“砚深,既然你都记起来了,那你一定记得三年前我们有多相爱。”
“要不是后来霍家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离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她哭诉着,试图勾起霍砚深内心深处的柔软。她以为自己的谎言能够再次骗过霍砚深,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演在霍砚深眼中是多么的拙劣。
霍砚深却嫌恶地后退半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反感,“三年前,你从霍家拿了两千万离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挥霍一空后,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就回来装深情,编出什么救命之恩、怀过孩子的谎话,许嫣嫣,你不觉得恶心吗?”
许嫣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如同变色龙一般。她被戳穿了所有谎言,却还不死心,“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那么做!”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不甘。
霍砚深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宴会厅的大门却再次被推开,那声音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步伐沉稳,径直朝着许嫣嫣的方向走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威严,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
许嫣嫣脸色惨白如纸,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霍砚深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年前我落水,根本不是意外。”他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仿佛要让每一个人都听到这个真相。
“是你,许嫣嫣,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你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凶手说成恩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仿佛要将许嫣嫣燃烧殆尽。
“我已经查到你当年出入境的记录、转账流水,还有目击者的证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判许嫣嫣的罪行。
“你不仅涉嫌故意伤人,还以虚假身份敲诈勒索霍家财产,两项罪名,足够你在监狱里待上一阵子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仿佛已经给许嫣嫣判了死刑。
许嫣嫣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泪水不停地流淌。“霍砚深,我知道错了,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和绝望,但已经无法改变任何结果。
可她的哭声激不起霍砚深半点同情,霍砚深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许嫣嫣被警方带走,那身影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这场闹剧终于落幕。
霍砚深拿起旁边司仪手里的话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从容和淡定。“刚才的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他的声音轻松而幽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晚宴继续,大家随意,不用拘束。”他说完,放下话筒,转身看向我。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10
就在这时,助理快步走了过来,他神色匆匆,俯身在霍砚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霍砚深眉头瞬间拧紧,那眉头仿佛能夹住一支笔。
他没再看我,只丢下一句“我去处理点事”,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现场。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匆忙,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我几乎是腿软地扶住了旁边的桌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但我知道,我和霍砚深之间还没结束。他恢复了所有记忆,自然也记得三年前那场所谓的“救命之恩”,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场骗局。
霍家太子爷是什么人?杀伐果断,睚眦必报。我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他会如何报复我。宴会散场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去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净身出户,是我能想到的,最能平息他怒火的办法。我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我的过错,哪怕失去一切。
接下来的七天,霍砚深没有回家,像是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我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他一定是在暗中盘算,该怎么让我为这场骗局付出代价。我不断地想象着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报复我,是让我身败名裂,还是让我一无所有?
第七天的傍晚,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密码锁解锁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让我瞬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我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霍砚深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风尘气。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依然锐利。他抬眼看向我,眼底带着几分疲惫,“还没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
我深吸一口气,迎了上去,将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我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霍砚深,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有点发颤,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份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
霍砚深的目光落在协议上,眉头越皱越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要和我离婚?”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飞快地解释,“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不敢说,他之前送我的礼物,已经被我偷偷转移。毕竟,身为霍氏继承人,他应该也不在乎我偷偷转移的这点小钱。但我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愧疚和不安,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
霍砚深却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无奈。他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力道大得让我挣脱不开。我试图挣扎,但他的手臂却紧紧地箍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净身出户?江听晚,你舍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被他抱得太紧,鼻尖蹭着他衬衫上淡淡的雪松味,心跳乱了节拍。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我们曾经美好的时光。怎么会舍得?这三年,我住惯了带泳池的独栋别墅,穿惯了高定礼服,随手买个包就是六位数,出门有司机接送,吃饭有私人厨师。由奢入俭难,我早就忘了挤地铁、吃泡面的日子是什么滋味了。
可是,比起这些,我更怕他的报复。我骗了他三年,从头到尾,我图的不过是他的钱。我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眼眶有点发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颤抖,“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当初是我骗了你,我……”
话还没说完,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霍砚深低头,在我颈侧的软肉上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却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的唇贴着我的皮肤,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几分宠溺的嗔怪:“没良心的小骗子。”
11
我顿时委屈得红了眼。
我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我都已经净身出户了,你还想怎样?」
「是,我是骗了你, 可我也没对你做过坏事啊!」
「我……」
下一秒, 霍砚深俯身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拼命挣扎,他却捏住我腰间的软肉,我瞬间力气全无,只能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
霍砚深用掌心轻轻摩挲着我颈侧的牙印,语气里满是纵容, 「冷静下来了, 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我哼了一声, 没说话。
霍砚深却并不气恼, 反而跟我解释三年前发生的一切。
当初许嫣嫣将他推下水,他拼命游上岸, 便没有了力气。
意识模糊间,撞进眼里的是一抹白。
「你说的是我?」
霍砚深不置可否。
其实那天发生的事, 我仍然记忆犹新。
那时我刚被公司开除, 本来一肚子气,结果却在岸边看到一个昏迷的男人。
说实话,我并不想管闲事。
这年头碰瓷的太多了。
万一他反咬一口,说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我可不想当冤大头。
原本我都要走了,可偏偏他拉住了我的裙摆。
他那张苍白的脸, 在夕阳下竟透着病态的美。
我绝不是被美色所迷,只是单纯地想救人。
于是我帮忙拨打了 120。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我没想到霍砚深那么好骗。
只用一句话就认定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现在看来, 分明是他早有预谋。
「所以不离婚好不好?」
霍砚深下巴抵在我的肩上, 声音软得不像话。
我心里那点委屈和忐忑还没散尽, 忍不住抬头看他。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难道不是在想办法报复我吗?」
闻言,霍砚深无奈苦笑。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 翻出跨国航班机票。
「霍氏在欧洲的子公司出了点问题,我连夜飞过去处理,就想早点回来陪你。」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 语气里满是后怕。
「谁知道我出个差,差点把老婆弄丢了, 早知道我把你也带上了。」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那你就不生气?我一开始嫁你就是图你的钱。」
霍砚深低笑出声, 伸手把我往怀里带得更紧。
「那又如何?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指尖摩挲着我手腕上的玉镯。
那是他去年在拍卖会上花八位数拍下的。
「你会因为钱去找其他人吗?」
我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
圈子里的富二代我见过不少, 要么花心要么妈宝,要么抠门得跟铁公鸡似的,确实没有比霍砚深更好的选择。
他给我花钱从不犹豫, 长得帅身材好床上功夫也一流。
霍砚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
「你看, 你图钱, 我图你,我们天生绝配。」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雪松味的气息包裹着我,熟悉又安心。
霍砚深感受到我的松动,低笑着收紧手臂,在我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那现在,老婆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我抬头瞪他,却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眼眸里。
我俯身咬了咬他的唇, 「没有奖励,今晚惩罚你好好伺候我。」
霍砚深低笑出声, 打横抱起我往楼上走,「遵命, 霍太太。」
后来,恩人互助群成了霍家感恩福利官的通知群。
张婶逢年过节还会给我送她腌的咸菜。
后院的小柴犬成了家里的团宠, 天天叼着霍砚深的拖鞋追着跑。
而我依然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再也没想过离婚的事。
毕竟,能遇到个有钱有颜还专一的老公,可比中彩票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