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差忘带药,我送药撞开门,愣在原地!

发布时间:2025-12-07 22:12  浏览量:1

我撞开门的时候,屋里灯亮得晃眼。我老婆林薇,穿着那件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真丝睡裙,正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位置低得刺眼。茶几上摆着红酒,两个高脚杯,还有我认得的那瓶抗抑郁药——我开了六十公里车送来的“救命药”。

药瓶没开封。

我手里的塑料袋“啪”地掉在地上。胃里像被人塞进个冰块,一路凉到喉咙口。

林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睡裙肩带滑下一半。“老……老公?你怎么进来的?”她声音尖得发颤。

“酒店前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得吓人,“我说,我老婆抑郁症,忘了带药,可能会出事。他们给了我备用房卡。”我盯着那个男人。他大概三十五六,比我年轻,穿着料子很好的休闲衬衫,手腕上一块表,亮闪闪的。他倒是稳当,慢慢站起来,还顺手理了理衬衫袖子。

“哥们儿,别误会。”他开口,语气里有点不耐烦,好像是我打扰了他们。“薇薇就是心情不好,我陪她聊聊。你这一惊一乍的,对她病情不好。”

薇薇。他叫她薇薇。我结婚七年,都没这么叫过。

“心情不好?”我往前走了一步,踩在塑料袋上,药盒发出咯吱一声。“心情不好,需要你把手放在她屁股上?需要穿成这样,坐在你腿上聊?”我看向林薇,“你电话里怎么说的?‘老公,我药忘带了,在酒店心慌得厉害,喘不上气,你能不能快点送来?’我他妈闯了两个红灯!”

林薇脸白了,嘴唇哆嗦着,没说话。她躲到了那个男人身后。

男人挡在她前面,嘴角扯出个笑,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弧度。“说话注意点。薇薇跟我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开心。你除了会提醒她吃药,还会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儿。”

每个字都像钉子,往我耳朵里砸。

“你谁?”我问。

“孙浩。”他报名字像在施舍,“薇薇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现在项目的投资人。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比跟你熟。”

很多年。我脑子里嗡嗡响。所以不是第一次。可能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我出差,她“加班”;她出差,我“放心”。我真他妈是个傻子。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林薇终于出声,眼泪说来就来,“我就是压力太大了,孙浩他理解我,你从来都不理解我!你只知道药!药!药!把我当个病人!”

我看着她哭。以前她一哭我就慌,什么都答应。现在只觉得那眼泪假,假得恶心。

“理解到床上去了?”我问。

孙浩脸色沉下来:“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轮不到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你看看你自己,一副窝囊相废的样子,哪个女人跟你过久了不憋屈?”

他走过来,想拍我的脸,那种侮辱性的轻拍。我挡开了他的手。

“急了?”孙浩笑,“不服?薇薇,你自己说,你想跟谁走?”

林薇看看他,又看看我,手指绞着睡裙带子。那带子刚才就滑在她胳膊上。她没拉上去。

“王伟,”她叫我全名,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硬邦邦的,“你先回去。我们的事,回去再说。你在这儿,只会让我更难受。”

“听到没?”孙浩得意了,“让你滚。”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塑料袋。药盒有点摔瘪了。我把它拿出来,轻轻放在茶几上,就放在那瓶没开的红酒旁边。

“药我送到了。”我说,“按时吃。”

说完我转身就走。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灯光和低语。走廊地毯很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没坐电梯,走了安全通道。一步一步,楼梯间里只有我的脚步声,还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脑子里不是空,是塞满了东西,又乱又重,压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那件真丝睡裙,是我陪她逛了半天街买的。她说喜欢这个颜色,衬她皮肤。孙浩的手,就摸在那个颜色上。

走到酒店大堂,冷气一吹,我打了个激灵。前台小姑娘看我出来,眼神有点同情,大概猜到了什么。我冲她点点头,走出旋转门。

夜风挺凉。我坐在车里,没发动。车窗上能看见酒店那个楼层的灯光。我拿出手机,手指头有点僵。我没哭,就是觉得累,七年时间垒起来的东西,原来一推就塌,连点像样的响声都没有。

手机屏幕亮着,我划开,又关上。脑子里过电影一样。林薇确诊抑郁症是两年前,我辞了需要频繁出差的项目,换了份朝九晚五薪水低的工作,就为了多陪她。她半夜哭醒,我抱着哄;她不想见人,我替她推掉所有聚会;她吃药副作用大,我查遍资料,给她食补,按摩。我从来没嫌过她是个病人。我只想她好起来。

原来她所谓的“好起来”,就是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孙浩。我默念这个名字。投资人,大学同学。很多年。我点开手机浏览器,手指在搜索框上停了半天,又锁了屏。查什么?查到了又能怎么样?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那层楼的灯熄了几盏。不知道他们睡了没有。胃里那块冰化了,变成一股火,烧得五脏六腑都疼。但我得忍着。现在冲上去,除了打一架,丢人现眼,还能得到什么?离婚?让她光明正大跟孙浩在一起?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是恨,是恶心。还有憋屈。七年,我当牛做马,换来个这。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脸色估计很难看,同事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感冒。“昨晚我冲动了,对不起。我们谈谈。”

我没回。

晚上回到家,她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像哭过。桌上摆着饭菜,没动。

“吃饭吧。”她说,声音沙哑。

我洗了手坐下,默默吃。味道很咸,她平时做菜不是这个水平。

“王伟,”她放下筷子,“我跟孙浩……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每天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易碎品,提醒我吃药,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压力很大。孙浩他不一样,他让我觉得我是个正常人,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不用想着自己有病。”

我扒拉着饭粒:“所以,出轨是因为我关心你太多?”

“不是关心!是监视!”她声音高起来,“是时时刻刻提醒我是个疯子!”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抬头看她。

她噎住了,眼神躲闪。

“离了婚,孙浩会娶你吗?”我问得更直接。

她脸色变了变。“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我懂了。孙浩不会娶她。她需要我这个“丈夫”当退路,当遮羞布,当照顾她情绪的保姆。而孙浩,提供“快乐”和“刺激”。

“药吃了吗?”我问。

她愣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你送来的,我吃了。”她低声说。

“嗯。”我点点头,继续吃饭。心里那点火,烧得更冷,更硬了。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林薇小心翼翼,刻意讨好。我没拒绝,也没接受。我在等。

周末,她说要去参加一个项目研讨会,晚上可能不回来。我说好。她出门后,我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跟了出去。我没车,打了辆出租,远远跟着她的车。她没去什么会议中心,去了城东一个高档小区。轻车熟路。

我让司机在小区对面停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那楼一看就价格不菲。孙浩住这儿。

我在对面的便利店坐了一天,买了瓶水,看着那栋楼。下午,我看到孙浩的车开出来,副驾驶上坐着林薇,笑得很开心,头都快靠到他肩膀上了。那笑容,我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

我没动。看着车开远。

又过了两周。机会来了。林薇说公司组织短途旅游,两天一夜。我说玩得开心。她出门后,我联系了一个以前因为工作关系认识的私家侦探,老陈。价钱不低,但我付了。我要的不是他们出轨的照片,那晚我已经看见了。我要的是别的。

老陈效率很高。几天后,他给了我一些东西。孙浩公司的基本信息,一些公开的商业记录,还有他常去的场所,接触的人。老陈叼着烟说:“哥们儿,你这情敌,生意做得不小,但手脚好像不太干净。我顺藤摸瓜,摸到点有意思的,他那个投资公司,好像跟几家空壳公司有来往,走的账不太对劲。不过更深的水,我就摸不到了,得专业人士。”

“够了。”我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方向。

我大学学的是会计,虽然这些年没干本行,但底子和人脉还在。我找了个在税务局工作的老同学,约他吃饭,没提林薇,只说最近想跳槽,听说孙浩的公司待遇好,想打听打听靠不靠谱。

老同学几杯酒下肚,话多了:“孙浩?他那公司,你最好别去。我们这边盯着呢,账面漂亮,但有几个关联交易很可疑,可能涉及转移利润和骗补。只是还没抓到切实证据,这人滑头得很。”

我心里有了底。

又过了些天,林薇在家的时候,我故意把手机放在客厅充电,然后去洗澡。我知道她会看。我手机密码是她生日。果然,等我出来,她脸色古怪地看着我。

“你……在查孙浩的公司?”她问。

“嗯,”我擦着头发,很随意地说,“有个朋友想跟他合作,托我问问背景。怎么,你认识他公司的人?”

“不……不认识。”她眼神慌乱,“我就是随便看看你手机。你以后别查了,人家公司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冷笑。她慌了。她肯定去告诉孙浩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在查,但又查得不深,像个疑心戴绿帽子的丈夫在无能狂怒。这样既能打草惊蛇,又不会让他们过度警惕。

孙浩果然有了动作。林薇开始更频繁地“加班”、“聚会”,回家越来越晚,身上有时带着烟酒味,有时是另一种陌生的香水味。她对我越发不耐烦,动不动就发火,挑刺,说我没出息,窝囊,连换个好点的工作都做不到。

我全都忍了。每次她发脾气,我就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里尽量流露出痛苦和隐忍。她似乎从我的沉默和痛苦里得到了某种快感,骂得更凶。

“你看看人家孙浩!比你大不了两岁,自己开公司,开豪车,住豪宅!你呢?就会守着那点死工资,还觉得自己挺伟大,为了我牺牲?我求你牺牲了吗?我跟着你,只有压抑!只有没完没了的药!”

我低下头,握紧拳头,肩膀微微发抖。演得很累,但必须演下去。

她摔门而去,又是彻夜不归。

我坐在黑暗里,拿出另一个旧手机,插上不记名的卡,开始整理这些日子零星收集到的东西:孙浩公司参与过的政府补贴项目名称,几个可疑的关联公司名称,还有老陈当初给我的那些模糊线索。我把这些信息,用最简练的语言编辑好。

然后,我登录了一个很久不用的邮箱,那是以前工作时为接收匿名举报材料设置的。我把编辑好的信息,分成了三份。一份发给了税务局那位老同学的工作邮箱(用匿名方式),一份发给了本市的经侦支队公开举报邮箱,另一份,发给了几个本地的财经调查记者。

内容很客观,只列出现象和疑点,没有任何主观指控,也没有提及我自己或林薇。我只是一个“偶然了解到一些情况的业内人士”。

做完这些,天快亮了。我删掉所有记录,取出手机卡,折断,冲进马桶。

风暴比我想象的来得快。

半个月后,林薇突然在一个下午冲回家,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抓住我,指甲掐进我胳膊里。

“王伟!孙浩……孙浩出事了!他的公司被查了!税务局和公安局都去了人,说他涉嫌骗税、商业欺诈……他的资产都被冻结了!他完了!”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么严重?你……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她猛地松开我,眼神惊恐地看着我,像是才意识到说漏了嘴。“我……我听别人说的!他公司那么大,出事肯定传得快!”

“哦。”我点点头,去厨房倒水。“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不就是个大学同学吗?”

林薇僵在原地,张着嘴,说不出话。她脸上血色褪尽,慢慢瘫坐在沙发上。

“他……他之前说,要带我走的……”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他说等这个项目成了,就离了婚娶我……现在全完了……全完了……”

我喝着水,看着窗外。天气不错。

“我的药……”林薇突然跳起来,冲进卧室,翻箱倒柜。她拿出我送的那瓶药,手抖得拧不开瓶盖。

我走过去,帮她拧开。她倒出两片,干咽下去,然后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开始哭。不是以前那种撒娇或发泄的哭,是绝望的、恐惧的、压抑的嚎啕。

“我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他会不会把我供出来?他知道我那么多事……我们那些开销,那些礼物……会不会算受贿?我会不会坐牢?”她抓住我的裤腿,“王伟,王伟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低头看着她。妆容糊了一脸,头发散乱,真丝睡裙皱巴巴的,像个疯婆子。这就是我捧在手心七年的女人。

我慢慢抽开腿。

“我帮不了你。”我说,“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她仰起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随即变得狰狞:“是你!是不是你举报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了!你在报复我!”

“证据呢?”我平静地问,“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你现在麻烦够多了,别再给自己加一条。”

她像被抽了骨头,再次瘫软下去,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全完了……”

我没再理她。走到书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她面前。

“签了吧。房子归我,存款对半分。你那些名牌包和首饰,我估计不少是孙浩买的,来历不明,你最好自己处理干净。签了字,你从这儿搬出去。你的事,跟我无关。”

她看着协议,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恐惧,还有最后一丝乞求。

“王伟……我们七年……你就这么狠心?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离了你怎么活?我的病……”

“你的病,该吃药吃药,该看医生看医生。”我打断她,“但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了。林薇,从你坐在别人腿上,穿着我买的睡裙,对我说‘滚’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完了。”

她终于明白,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她抖着手,签了字。

几天后,她搬走了。搬走那天,下了小雨。她没多少东西可拿,很多贵重物品她不敢带。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我没说话,关上了门。

后来,我从别人那里听说,孙浩的案子闹得挺大,牵扯出不少人。林薇虽然没被起诉,但名声臭了,工作丢了,原来的圈子也待不下去,据说回了老家,过得不太好。抑郁症好像更重了。

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上班,下班,一个人吃饭。偶尔会觉得房子有点空,但心里那块堵了太久的地方,终于通了风。

我把那瓶没吃完的抗抑郁药,连同林薇留下的所有东西,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请了年假,买了张车票,想去哪里都行。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想起撞开门的那一瞬间。那束晃眼的灯光,那件真丝睡裙,那两只红酒杯。

都过去了。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