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听见笑声,推开门我如遭雷击!

发布时间:2025-12-10 19:24  浏览量:1

门锁转动的声音被屋里的笑声盖过了。我推开门,客厅的景象像一把钝刀,直直捅进我的眼眶里。我的妻子林薇,正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真丝睡裙,蜷在沙发里,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那男人,是我的发小,陈默。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拿着我的玻璃杯,里面晃着我珍藏的威士忌。他们看着投影幕布上的喜剧电影,笑纹还没从嘴角完全褪去。

空气瞬间凝固了。林薇猛地坐直身体,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像张被揉皱的白纸。陈默举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笑容冻结,然后碎裂,露出底下尴尬乃至惊慌的纹路。

“周…周航?你怎么…不是说明天才回来?”林薇的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丝滑布料。

我没回答,旅行袋从手里滑落,“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我看着陈默,他慢慢放下杯子,站起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航子,提前回来了?事儿办得还顺利吧?”

“顺利。”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磨过木头,“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看电影了。”

“周航,你别误会!”林薇也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急于解释,“陈默他…他就是过来送份文件,我们刚好看到这个片子挺好笑,就…”

“送文件?”我打断她,目光扫过茶几,空空如也,只有零食和酒杯,“文件呢?穿着睡裙,喝着我的酒,靠在一起看喜剧片?林薇,你们这文件送得挺有情调。”

陈默往前走了一步,试图隔在我和林薇之间:“航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确实顺路给薇薇送个材料,聊起最近都累,她就说放松一下…”

“薇薇?”我捕捉到这个称呼,心脏像被冰锥刺了一下,“叫得真亲热。陈默,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我老婆什么时候成你‘薇薇’了?在我家,穿我的睡衣,喝我的酒,搂着我的老婆?”

“周航!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林薇的脸涨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怒,“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朋友一起看个电影,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

“我龌龊?”我指着他们,手指有点抖,“是我眼睛龌龊,还是你们这副样子龌龊?林薇,我出差一个星期,电话里你说想我,说一个人睡不踏实。这就是你睡不踏实的样子?”

陈默试图缓和:“兄弟,冷静点。我这就走,你们好好说。”他转身想去拿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

“别急着走啊。”我堵在玄关,血往头上涌,“戏还没看完呢。接着看啊,接着笑啊,当我没回来。”

“周航!你让开!”林薇冲过来拉我,“让陈默走!我们俩的事我们俩说!”

“我们俩的事?”我甩开她的手,力气可能大了点,她踉跄了一下,陈默立刻扶住她。这个保护性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我。“现在成了‘我们俩’的事了?那他是什么?观众?还是男主角?”

陈默也火了:“周航!你适可而止!我对薇薇…林薇,根本没那种意思!你别自己心里脏就看什么都脏!”

“我脏?”我逼视着他,“陈默,去年你公司周转不灵,谁二话不说借你三十万?你妈住院,是谁连夜开车帮你联系医院找专家?现在你在我家里,搂着我老婆,喝着我买的酒,说我脏?”

陈默像是被噎住了,气势矮了下去。林薇哭了出来:“周航,你非要这么羞辱人吗?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你经常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陈默他…他只是偶尔来坐坐,聊聊天。今天是我心情不好,他才留下来陪我看电影的!”

“心情不好?电话里怎么不说?我打给你的时候,你语气欢快得很啊。”我逼近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味道此刻让我作呕,“还是说,只有对着我,才需要假装心情好?”

“我没有假装!”林薇哭喊,“你根本不懂!你只知道你的工作,你的出差,你的应酬!这个家对你来说就像旅馆!我每天对着空荡荡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陈默他只是愿意听我说话,仅此而已!”

“所以,你就找他填补空虚?”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林薇,寂寞不是你靠在我兄弟怀里的理由。”

“我们没靠!”她矢口否认,但眼神闪烁。

陈默深吸一口气,捡起外套:“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周航,你今天情绪不对,我们改天再谈。”他想绕开我。

“清清白白?”我冷笑,忽然想起进门时瞥见卧室门虚掩着,床头灯似乎亮着。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猛地转身,几步冲进卧室。

卧室里,床铺平整,但我的枕头歪在一边,她的枕头上有明显的凹痕。更重要的是,床头柜上,放着两个杯子。一个她的马克杯,一个…一次性纸杯。烟灰缸里有几个烟蒂,是陈默常抽的牌子。浴室里,毛巾架上,我的毛巾干硬地挂着,旁边她的毛巾和另一条深蓝色毛巾,微微潮湿。

我走回客厅,举起那个一次性纸杯,又指了指浴室方向:“清清白白?陈默,你的烟,你的杯子,你的毛巾。你们这朋友处得,可真够‘居家’的。”

林薇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陈默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不是…周航,你听我解释…”林薇的声音虚弱下去,“陈默他…他有时候聊得太晚,就在客房…”

“客房?”我打断她,推开客房的门。客房里整洁冰冷,床单平整,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你告诉我,他睡哪儿?沙发上?还是,”我看向我们的主卧,“那张我睡了七年的床上?”

“你混蛋!”林薇抓起一个靠垫砸向我,崩溃大哭,“你非要逼死我吗?是!陈默是对我好,是关心我!比你关心我!至少他会记得我生日,记得我胃不好,记得我说过的话!你呢?你记得什么?你只记得你的合同,你的航班!”

我如遭雷击,不是因为她的承认,而是因为她话里那份积压已久的怨怼,如此真实,如此锋利。

陈默此刻反而平静了些,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航子,有些话,薇薇不说,我替她说。你这几年,眼里还有这个家吗?每次聚会,你都在回工作邮件。薇薇生病,你人在外地,一个电话就打发我送她去医院。她升职庆祝,你迟到两小时,来了就说累。我是外人,我都看不过去。”

“所以你就来替我尽丈夫的责任?”我嘶哑着问。

“我没有越界!”陈默强调,“但我的确心疼她。你看她现在,像个有丈夫的女人吗?她更像一个漂亮的摆设,放在你周航成功的豪宅里!”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看向林薇,她蜷缩在沙发角落,肩膀耸动,哭得无声而绝望。那个我印象中明媚爱笑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单薄脆弱?

“就算我做得不够好,”我的声音疲惫不堪,“这就是你们背着我,在我家里…亲密的理由?林薇,如果你对我不满,你可以提,可以吵,可以闹离婚。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在我心口插刀,还是用我最信任的兄弟的手。”

林薇抬起头,泪眼模糊:“我说过…吵过…你每次都说‘好好好,我改’,然后呢?下次还是一样!周航,我累了。我不是想伤害你,我只是…只是太冷了,有人递过来一点温暖,我就忍不住想靠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语无伦次,悔恨和痛苦交织。

陈默抹了把脸:“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自己频繁过来。我以为只是朋友间的关心,但…确实过了线。航子,对不起。钱我会尽快还你。以后…我不会再出现。”

他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声很轻,却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

现在,只剩下我和林薇。满屋狼藉,不是打砸的狼藉,而是信任和温情碎裂一地的狼藉。昂贵的投影仪还在放着无聊的喜剧,人物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嘲讽。

我关掉投影,世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走到沙发对面,坐下,看着哭泣的她。愤怒的潮水慢慢退去,露出底下冰冷、坚硬的礁石——那是七年婚姻生活的真实底部,布满忽视、敷衍和孤独的孔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声音平静得自己都陌生。

她抽噎着,断断续续:“没有‘开始’…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种事…就是…最近半年,你出差越来越频繁,我们吵架越来越多。有一次我急性肠胃炎,打你电话不通,只好打给陈默…他送我去医院,陪了我一整夜。后来…他偶尔会来坐坐,吃个饭,聊聊天…像今天这样看电影,是第一次…我发誓,真的只是靠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做…”

“精神出轨,就不是出轨了吗?”我轻声问,“林薇,你们分享的时间,分享的情绪,分享的亲密瞬间,本应都属于我,属于这个家。你把我的一部分,给了他。”

她无言以对,只是哭。

“这房子,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一起挑的。”我环顾四周,“现在我觉得,它们都脏了。包括你身上这件睡裙,是我去年在香港给你买的。你穿着它,靠在别人怀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她痛苦地捂住耳朵。

“为什么不说?”我站起来,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不说,裂缝就不存在了吗?林薇,我们完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惊恐:“不…周航,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辞职,我们换个城市,离开这里,离开所有认识的人…”

“然后呢?”我打断她,“问题不在陈默,不在这个城市。问题在我们之间。是我忽略了你的需要,是你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填补空虚。信任就像镜子,碎了,再怎么拼,裂痕都在。我以后每次出差,都会想起今晚;每次看到你笑,都会想你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分享快乐;每次拥抱你,都会想起你可能这样靠过别人。太累了,林薇,我撑不起这样的未来了。”

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动作机械,大脑空白。她跟进来,从背后抱住我,眼泪浸湿我的衬衫:“不要走…周航,我爱的还是你…那只是一时糊涂,是寂寞冲昏了头…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就一次…”

我掰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我也爱你,或者说,爱过。但爱不是一切。爱需要尊重,需要忠诚,需要彼此呵护。我们俩,都弄丢了。”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她瘫坐在卧室门口的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房子归你,存款平分。好聚好散吧。”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又缓缓熄灭。我站在一片昏暗中,听着门内传来压抑的、破碎的哭声。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世界,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土崩瓦解。而摧毁它的,不是外敌,是内部的腐蚀,是日积月累的疏忽,是一次次背过身去留下的空白,最终被另一个人无意或有心地填满。

我走下楼梯,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陈默发来的信息:“航子,千错万错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别怪薇薇,她心里苦。”

我没有回复,直接拉黑了他。夜色吞没了我的身影,也吞没了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未来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门,一旦推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有些画面,一旦看见,就成了一生都挥之不去的烙印。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