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生日那天,我等他等到半夜,却等来了他出轨女秘书的消息

发布时间:2025-12-19 17:00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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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我等宋亦辰等到半夜,却等来了他出轨女秘书的消息。

我把证据举到他面前,只得到一句恼羞成怒的:

“你监视我?”

暴雨倾盆,我被他赶出家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睡衣。

第二天我回到家,却看见那个女秘书穿着我的睡衣,住着我的卧室,管我的老公叫哥哥。

于是我不再纠缠,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转身离去。

1

时针转过十二点,玄关处的门锁终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我坐在餐桌旁,指尖紧握着的筷子几乎要嵌进掌心。

桌上的蛋糕早就塌了一角,和几道彻底凉透的菜一起,狼狈地昭示着这场无人赴约的生日宴。

“晚晚?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休息?”

宋亦辰的声音带着酒气飘过来,落在我耳朵里。

他走过来,自然地想搂我的肩膀,被我侧身躲开。

他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浓得呛人,那不是我惯用的木质调,是年轻女孩才会喜欢的甜腻味道。

“不是说好了六点回来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宋亦辰愣了一下,随即又挂上那副虚伪的温和笑容,伸手想揉我的头发:“公司有点急事,回来晚了点,等过几天事情都忙完了,就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

“急事?”我掏出手机,点开朋友圈,最新的一条就停在屏幕最上方。

宋亦辰和他那个新来的女秘书姿势亲密,笑得刺眼。

配文只有两个字:我们。

宋亦辰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眼神骤然变冷,语气里满是被撞破的恼羞成怒:“你怎么会有她的微信?沈听晚,你监视我?”

我被气笑了:“监视?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

宋亦辰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便恢复原样。

“我和她之间又没什么,她不过是我的秘书而已,上次来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啊。”

如此理直气壮。

“好啊!”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那你现在把她开除了,我就信你跟她之间没什么!”

“你不可理喻!”宋亦辰的音量陡然拔高,眼神里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就因为你不喜欢,就要让人家丢了工作?沈听晚,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刻薄?我真是看错你了!”

刻薄?

这两个字像一支利箭,狠狠射进我心口。

九年了。从十八岁到二十七岁,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我原以为我是他的挚爱,没想到,到头来竟成了他眼里的刻薄。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爱到骨子里的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宋亦辰,”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离婚吧。”宋亦辰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猛地盯住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什么?就因为这点小事,你要跟我离婚?”

“小事?”我笑了,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宋亦辰,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怔愣。那一刻,我心里最后的一点火苗,也燃烧殆尽了。

“行。”宋亦辰像是被我的眼泪激怒,又像是被离婚两个字刺痛,他指着门口,声音狠戾,“沈听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永远别再回来!”

2

我是被他推出去的。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深秋的风裹着寒意,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

我站在楼道里,手指死死攥着衣角,不知道何处才是我的家。

结婚五年,这个房子,是我们一起攒钱买的。装修时,我跑遍了整座城市的建材市场,为了省几百块钱,跟老板磨破了嘴皮。

可现在,他说,这是他的房子。

我下楼时,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混着眼泪一起滑落,咸涩的味道让我心口发闷。

我掏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打电话的人。

结婚后,我围着宋亦辰打转,渐渐疏远了所有朋友。

她们约我逛街,我说要给宋亦辰煲汤;她们约我旅行,我说宋亦辰工作忙,要帮他分担。

久而久之,她们便不再约我了。

手指在母亲的号码上停了很久,终究还是按了返回键。

当年我执意要嫁给一穷二白的宋亦辰,母亲骂我傻,说我迟早会后悔。我梗着脖子跟她吵,说宋亦辰一定会对我好一辈子。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雨越下越大,我没有伞,只能蜷缩在小区门口的保安亭屋檐下,冻得瑟瑟发抖。

宋亦辰出轨的事,我不是没有察觉。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浓,手机总是调成静音,洗澡时也要攥在手里。我不是傻子,只是不敢戳破。

我怕戳破了,就连那点虚假的温暖都不剩了。

可我没想到,他会选在我生日这天,跟别的女人待在一起还昭告天下。更没想到,他会为了那个女人,把我赶出家门。

举目无亲,众叛亲离。

沈听晚,你真是活该。

我蹲在雨里,捂住脸,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3

雨幕里,一道刺眼的车灯射过来,照亮了我。

车辆驶近,车窗被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矜贵又自持的脸。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疏离。

是江浩越。

宋亦辰的发小,也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我和他不算熟。大学时,我一门心思追着宋亦辰跑,虽然知道他们关系好,却也跟江浩越没有太多交集,只记得他总是喜欢坐在图书馆的窗边看书。

后来宋亦辰创业,拉着他一起,两人成了最好的兄弟。再后来,我结婚辞职,和他们的圈子彻底断了联系。

“上车。”

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音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雨水已经浸透了我的睡裙,贴在身上又冷又黏,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坐进车里,暖意瞬间裹住我,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江浩越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毯,我道了声谢谢,接过毛毯裹紧自己。

车厢里很静,只有雨刷器规律的唰唰声。我侧头看向窗外,江浩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

“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和他吵架了?”

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谁。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嗯,被他撵出来了。”

江浩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没再追问。

车子一路驶到城郊的一栋小庄园,铁门缓缓打开,里面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他把车停在车库,解开安全带:“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先在我这住一晚。”

我同意了。

走进别墅,暖黄的灯光漫下来,抚平了我心中的那点不安。

他带我去客房,递过来一套干净的睡衣:“是我姐的,应该合身。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我洗完澡出来时,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热茶。见我出来,他起身把茶递给我:“给,暖暖身子。”

热茶的温度透过陶瓷杯壁传过来。我捧着杯子,看着袅袅升起的白雾,眼眶又开始发酸。

“方便说说吗?”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语气很温和,“不愿意也没关系。”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茶都凉了一半,才缓缓开口:“他出轨了,跟他的女秘书。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不仅忘了,还带着那个女人……发了朋友圈。”

我说得很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说出这些话,耗废了我多少力气。

“那你……”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还打算和他和好吗?”

我捧着杯子,摇了摇头:“不了,离婚吧。我想……他已经不爱我了。”

“离婚”两个字,我虽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还是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江浩越却像是松了口气,他端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我似乎看见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是错觉吧。

我这样想着,低下头,喝了一口微凉的茶。

4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在别人家里,终究是不安心的。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跟江浩越道别,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客厅了。只有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上面是他遒劲的字迹:早餐在厨房,我先去公司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心里掠过一丝暖意,却也只是一瞬。

我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打车回到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家,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就看见宋亦辰坐在沙发上,他脸色阴沉着,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可怖极了。

看见我进来,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昨晚就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昔日的爱人竟能说出这种话,我强忍着压下心头的怒火:“我回来收拾东西,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拟好,送到你公司。”

宋亦辰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沈听晚,你来真的?就因为我昨天晚回来一会,你就要跟我离婚?”

“一会?”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生气:“宋亦辰,你到现在还觉得,我生气是因为你晚回来?”

“我……”宋亦辰刚要说些什么,卧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出来的人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看见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听晚姐,你回来了?”

陈娴。

这个名字,宋亦辰提过无数次,说她年轻能干,是他的得力助手。

现在看来,何止是得力助手。

我的目光落在她身穿的那件睡裙上,那是我生日时,宋亦辰送我的礼物,我只穿过一次。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

原来,我昨天被赶出去后,他就把这个女人带回了家,住进了我们睡了五年的卧室。

宋亦辰的脸色一白,他急忙挡在陈娴面前,语无伦次地解释:“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昨天说迷路了,我才让她住下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她穿的是谁的睡裙?睡的是谁的床?宋亦辰,你当我是傻子吗?”

宋亦辰哑然,竟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出来。

陈娴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听晚姐,你别怪亦辰哥,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们的。我只是把亦辰哥当成哥哥……”

“哥哥?”我往前走了一步,“穿我的睡裙,睡我的床,管我的老公叫哥哥?陈小姐,你的家教还真是感人。”

陈娴被我说得脸色发白,眼眶一红,就要掉眼泪。

宋亦辰见状,那点心虚瞬间荡然无存。他将陈娴护在身后,冲我吼道:“沈听晚!你够了!别太过分!”

过分?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衣服,我的书籍,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

宋亦辰跟在我身后,死死拽着我的胳膊:“晚晚,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跟陈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就把她赶走,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换做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决绝道:“宋亦辰,我告诉你,晚了。”

我收拾好行李箱,转身就要走。宋亦辰却死死拦在门口,红着眼睛低吼:“我不让你走!沈听晚,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他的力气很大,我推不动他。我不愿继续与他纠缠,抬手狠狠甩在了宋亦辰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宋亦辰被打蒙了,怔怔地看着我,捂着脸,眼神里满是震惊。

“贱 人一个。”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又看向躲在他身后的陈娴。她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扬起来,又是一巴掌。

“贱 人两个。”

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宋亦辰暴怒的嘶吼声:“沈听晚!你给我回来!”

5

走出小区,我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

全部身家只有一个行李箱,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三,口袋里连一块钱现金都没有。

而且这里是城郊,出租车少得可怜。

我站在路边,看着偶尔路过的车辆,心里茫然。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法拉利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江浩越的脸露出来。

“想去哪,我送你。”

我看着他,眼眶一热,差点又掉下眼泪。

这个世界上,总还有人,肯对我伸出援手。

我坐进车里,他扫了一眼我手里的行李箱,开门见山:“真想好了?不回头了?”

我点头,声音坚定:“嗯,不回头了。”

“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问。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我之前从来没想过离开宋亦辰的日子。结婚五年,我早已把自己活成了他的附属品。

“先找份工作吧。”我想了想,说,“然后再找个房子住。”

江浩越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我记得你大学是学金融的,成绩很好。我公司正好缺个私人助理,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愣住了:“私人助理?我……”

“你可以先试试。”他打断我,语气很认真,“薪资待遇,绝对不会亏待你。至于住的地方,我那套别墅还有空房间,你可以先住着,等稳定了再搬。”

我看出他是真心想帮我,心里满是感激,却也有些犹豫。我和他非亲非故,这样麻烦他,实在太过意不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浩越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就当是……我替宋亦辰,给你赔个不是。”

这个理由,让我无法拒绝。

我不再犹豫,点了点头:“好,谢谢你,江总。”

“叫我浩越就好。”他说。

车子缓缓驶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期待。

我的人生,也许真的要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