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万年，冰蓝色长裙下藏着整片沉默的海

你有没有见过那种人？看一眼，心就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多帅或多美，而是他站在那儿，像一幅没说完的故事。那眼神，深得能淹死人，却又冷得结了冰。你张嘴想聊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不需要你靠近，也不需要你懂。

那天他穿着一身冰蓝色的长袍似的裙子，布料垂感特别好，走起来几乎不带褶皱，整个人笔直得像冬天里一株孤树。灯光打下来的时候，那颜色像是从海底浮上来的月光，清冷、安静，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没敢往前一步。不是怕，是觉得——有些美，你看一眼，就已经是打扰。

说实话，我以前真不信“破碎感”这种抽象词能落在一个人身上。可他就是。你不觉得他可怜，也不觉得他装，但你能感觉到他心里有东西沉下去了，很久没浮上来。眼神里全是故事，偏偏一个字都不说。你说他冷吧，可那眼底泛着淡淡的忧，像雾里看海；你说他温柔吧，整个人又远得摸不着边。这种矛盾，不吵不闹，却把你钉在原地。

最绝的是那身衣服。后来我才明白，那根本不是为了好看穿的，更像是——某种保护。把他从里到外裹起来，肩背挺得笔直，像在对抗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你以为他在示众，其实他是在藏。藏情绪，藏过往，藏那些翻腾过又冻结住的波澜。那颜色选得多准啊，冰-blue，不热烈，不张扬，却比任何浓烈的颜色都更刺眼。

我那天站了挺久，直到他转身离开，背影一点点融进人群。没有回头，也没和谁说话。我就在想，这世上真有人能把孤独穿在身上，还能穿出一种不可靠近的尊严。不是所有人都能扛住这样的气质，扛住了，就成了别人心里挥不去的画面。

有些人，生来就不为取悦谁。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无声的撞击。你被震了一下，说不出哪疼，但你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他后来去了哪儿？我不知道。也没再见过。但那一眼，像刻进去了。有时候半夜醒来，脑子空茫茫的，画面突然跳出来——那双眼睛，那抹蓝，那种静得吓人的温柔。

你说这算什么？惊鸿一瞥？还是命中注定要记住的一帧？反正我是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