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以前有个老姑娘，长得特别漂亮，直到退休都是单身

单位以前有个老姑娘，长得特别漂亮，直到退休都是单身。据说年轻时追求她的人太多，以至于挑花了眼，最终单身一人。她一直孤身一人住在单位分的两间小平房里，少有人来往。她平时特别爱穿裙装，就是冬天也不例外，她本身不俗的长相再穿上符合她高冷气质的长裙，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入秋之后，单位开始统计老平房的居住情况，说要统一做外墙翻新，顺带调整户型。负责这事的小王是刚入职两年的年轻人，第一次找到她家时，敲了三次门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开了条缝，她穿着藏青色长裙，领口别着枚小小的珍珠扣，站在阴影里。小王说明来意，她没让进屋，就靠在门框上听，手里攥着块抹布，时不时擦一下门框上的灰尘。“我不搬，也不用调整。”她的声音平平板板，没什么情绪。小王想再解释，邻居张阿姨凑了过来，拉着小王的胳膊说：“你别跟她较劲，她这辈子就认死理。”她瞥了张阿姨一眼，转身关了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

过了三天，小王带着翻新图纸又去了。这次她开了门，让小王进了屋。屋里收拾得整齐，靠窗摆着一张旧书桌，桌上铺着蓝白格子桌布，放着一个搪瓷杯。小王指着图纸说：“就调整一点空间，不影响你日常用。”她没看图纸，拿起搪瓷杯抿了一口水：“我这桌子不能动，窗台也不能改。”小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台上摆着一盆月季，花瓣有点蔫了。

正说着，张阿姨端着一碗饺子过来，直接推门进屋：“尝尝我刚包的，白菜猪肉馅。”她皱了皱眉，把桌上的一本书往中间拢了拢。张阿姨放下碗，盯着她的长裙说：“这天都凉了，还穿裙子，也不怕冻着。”她没接话，走到院子里，拿起水壶给月季浇水。小王趁机看了眼那本书，扉页上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她穿着碎花裙，身边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张阿姨凑到小王耳边说：“那是她以前的同事，当年追她追得最凶，后来调去外地了。”这话被她听见了，她转过身，水壶往地上一放，水溅到了张阿姨的裤脚。“少说别人的事。”她的声音比上次沉了点。张阿姨撇撇嘴，拿起碗走了，出门时还嘟囔：“好心没好报。”

小王没再提调整的事，回去跟领导说了情况。领导让他再沟通，说尽量满足她的要求。一周后，小王带着修改后的图纸去，发现她的院子里多了几盆月季，都是刚栽上的。她这次主动接过图纸，指着书桌的位置说：“这里留着，我偶尔还想写写字。”小王点头，看见她的手指在图纸上轻轻划了一下，指甲修剪得干净。

翻新工程开始后，其他住户都暂时搬了出去，只有她没动。工人施工时，她就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穿着长裙，手里织着毛线。有工人不小心把水泥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她没生气，只是从屋里拿出纸巾，一点一点擦干净。张阿姨路过时说：“你看你，跟个监工似的，累不累？”她抬头笑了笑，这是小王第一次见她笑，眼角有浅浅的纹路。

外墙刷完那天，小王去验收。她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月季开得正艳。她递给他一杯水：“麻烦你跑了这么多次。”小王接过水，看见书桌前的窗户开着，风把桌布吹得轻轻晃。张阿姨凑过来说：“这下好了，房子新了，你也该考虑找个伴了。”她没接话，转身进屋拿出一件叠好的白衬衫，放在窗台上晒。

阳光落在白衬衫上，也落在她的长裙上。小王忽然想起那张老照片，又看了看眼前的她，心里琢磨着，她守着这两间平房，守着这些旧物件，到底是放不下过去，还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