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罗裙:我(珍妃)在慈禧太后床榻下藏了六年侍寝太监!(下)

发布时间:2025-04-10 07:55  浏览量:40

“我”是珍妃,用第一口吻“我”讲述光绪朝那段被人淹没、却足够惊心动魄的宫闱秘事。

后人根本不了解慈禧,

不了解光绪,

更不了解我——那个惨死井中的珍妃!

故事接上篇《血色罗裙:我(珍妃)在慈禧太后床榻下藏了六年侍寝太监!(上)》

景仁宫的牡丹当真开得邪性,血红的花瓣落在井台上,像极了那日我咬破指尖点在光绪眉心的守宫砂。小德子跪在井边替我梳头时,铜盆里的井水突然泛起涟漪。

"娘娘,康先生的密信到了。"他从发髻里摸出个蜡丸,指尖沾着的玫瑰膏子散发出甜腻的腥气。我望着水面倒影中自己愈发尖削的下颌,忽然想起三日前光绪在假山洞里的模样——他攥着《定国是诏》的手抖得厉害,明黄缎面被冷汗浸出深色云纹。

"告诉皇上,玫瑰开得正好。"我掰碎蜡丸,将写着"袁世凯"三字的纸条就着烛火烧了。火苗蹿起的瞬间,窗外传来乌鸦凄厉的啼叫,惊落了满架紫藤花。

珍妃影像(示意)

变法诏书颁下的第七日,储秀宫送来一盅冰糖燕窝。我抚着腕上新戴的伽楠香串,看小德子试毒的银针慢慢泛黑。"娘娘,这…"他扑通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我摘下发间的鎏金步摇搅了搅粘稠的汤汁,忽然笑出声来——原来太后也怕了,怕到要用这等拙劣手段。

是夜养心殿传来消息时,我正对着西洋镜描眉。小德子踉跄着撞进门来,襟前染着大片污血:"袁世凯…反了!皇上被押往瀛台…"铜黛笔"咔嗒"折断在妆台上,镜中人的柳叶眉斜飞入鬓,宛如两柄出鞘的匕首。

储秀宫的楠木门槛比三年前更硌膝盖了。我望着慈禧缀满东珠的鞋尖,耳畔回响着昨夜光绪被拖走时的嘶吼:"珍儿,朕对不住你…"鎏金护甲突然掐住我的下巴,生生在皮肉上戳出三个血洞。

慈禧太后(真实老照片)

"好个忠贞不二的珍妃。"太后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我锁骨上,凉得惊心,"听说你给皇帝出的主意,比军机处的折子还多?"她身后,隆裕皇后正在把玩我的伽楠香串,鲜红的指甲掐进佛头珠的裂纹里。

我咽下喉间腥甜,任由血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臣妾愚钝,不过是陪皇上解闷的玩意儿。"话音未落,李莲英突然捧着个漆盒进来,掀开的瞬间满殿惊呼——盒中竟是我那柄鎏金匕首,刀柄上还缠着光绪的明黄发带。

"好个解闷的玩意儿!"太后猛地将匕首掷在地上,翡翠镯子撞碎在柱础,"自打你进宫,皇帝眼里可还有祖宗家法?"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掠过我的眉眼,"这张脸倒是标致,可惜..."

光绪帝与珍妃影像(示意)

我忽然瞥见小德子缩在帘后的身影,他冲我比了个"三"的手势。三更时分,玫瑰膏,安神香——三个月前埋的线该收了。我故意让眼泪滴在太后的蜀锦裙摆上:"臣妾愿长伴青灯古佛,为太后祈福。"

"佛门清净地,可容不得你这狐媚子。"太后突然轻笑,"倒是珍妃井水清冽,正合你这样的玉人儿。"她转着佛珠的手一顿,"李莲英,送珍妃娘娘上路。"

我被拖到井边时,月亮正悬在飞檐兽吻上。小德子突然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娘娘!奴才愿替您..."李莲英的靴底碾在他手指上,骨裂声混着惨叫惊飞了栖在宫墙的乌鸦。

"且慢。"我甩开太监的手,自己褪下绣鞋,"临行前,可否让臣妾再为太后唱支曲?"望着慈禧微微颔首,我轻启朱唇哼起广州的渔家小调。歌声里,隆裕突然抽搐着栽倒在地,口中白沫混着黑血喷在牡丹丛中。

"你!"太后踉跄着扶住井栏,"那安神香…"

"是玫瑰膏。"我抚过唇角冷笑,"太后每日寅时三刻饮的雪山参茶,配上伽楠香串浸过的艾草,可是难得的剧毒。"望着她瞬间灰败的脸色,我转身攀上井台,"可惜您忘了我伯父长善将军最擅长的,是苗疆蛊术。"

珍妃被投井溺忘

井水漫过头顶时,我听见宫墙外隐约传来西洋钟声。恍惚间又回到那个燠热的午后,光绪举着相机对我笑:"珍儿,看这里!"鎏金镜箱"咔嚓"轻响,定格了最后一片纯净的蓝天。

后来史书工笔,只道珍妃抗命遭戮。却无人知晓那口红漆棺材里,躺着个十指尽断的小太监;更无人发现瀛台囚窗下,埋着盒浸透玫瑰膏的密信——那是维新派最后的火种,在血色罗裙的褶皱里,静待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