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罗裙:我(珍妃)在慈禧太后床榻下藏了六年侍寝太监!(上)

发布时间:2025-04-10 07:33  浏览量:34

“我”是珍妃,用第一口吻“我”讲述光绪朝那段被人淹没、却足够惊心动魄的宫闱秘事。

后人根本不了解慈禧,

不了解光绪,

更不了解我——那个惨死井中的珍妃!

"万岁爷,您要的雪梨汤......"我端着青花瓷碗的手突然一颤,滚烫的汤汁溅在手背上,可此刻最灼人的却是龙榻上的情形——那个叫小德子的太监竟赤着身子缩在光绪怀里,皇帝的明黄中衣半敞着,露出苍白的胸膛。

"珍儿?"光绪猛地推开小德子,慌乱中碰倒了床头的西洋座钟。我望着满地碎落的齿轮,突然想起三年前父亲被革职时摔碎的青玉扳指,原来紫禁城的权柄从来都在女人的指缝间流转。

珍妃影像(示意)

1894年秋夜的风裹挟着桂花香从雕花窗棂钻进来,却吹不散养心殿里浓重的龙涎香。我跪在冰凉的青砖地上,看着慈禧太后的蜀锦裙裾在眼前逶迤如蛇。

"珍嫔,你可知罪?"太后染着丹蔻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七日六次,当真是狐媚转世?"

我垂眼望着她腕上那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那是上个月李莲英从扬州盐商处收来的。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簌簌声——隆裕皇后正用帕子掩着嘴角的冷笑,她绛色宫装上的金线凤凰在烛火下闪着冷光。

"臣妾伺候圣上乃是本分。"我故意让声音带着三分娇媚,余光瞥见光绪攥紧的拳头在龙袍下发抖。这个被太后抱养的孩子,连宠幸妃嫔的次数都要被算计。

突然,殿外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太后眉心一跳,李莲英立即尖声呵斥:"哪个作死的奴才!"话音未落,就见小德子捧着碎瓷片跪爬进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奴才该死!惊扰老佛爷圣驾!"

慈禧太后(真实老照片)

我盯着小德子后颈新结的痂,那是前日被慎刑司掌嘴时留下的。昨夜他在我宫中哭诉太后要杖毙他全家时,我就知道这步棋该落了。

"罢了。"太后突然轻笑,"皇帝既然喜欢热闹,珍嫔不如搬去景仁宫住些时日。"她转着佛珠的手突然停住,"听说那儿的牡丹开得艳,正合你这般颜色。"

景仁宫?我心头一凛,那是前朝容妃吊死的地方。正要谢恩,却见光绪猛地起身,案上的茶盏被带翻,碧螺春在明黄缎面上洇开深色痕迹。

"亲爸爸!"光绪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珍嫔她......"

"皇帝是要违逆祖宗家法?"太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前儿个翁同龢还跟哀家夸你近来用功,莫不是珍嫔夜里伺候得太尽心?"

光绪帝影像(示意)

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三年前初入宫时,我也是这般跪在储秀宫,听太后夸我"颜色好又机灵"。那时她赏的翡翠耳坠还在妆奁最底层压着,就像此刻压在舌底的真心话。

深夜的景仁宫冷得像口棺材,我裹着狐裘坐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小德子跪在脚边的影子。他颤抖的手正替我揉着膝盖上的淤青,那是今晨在佛堂跪经时留下的。

"娘娘,按您吩咐的,那瓶玫瑰膏子奴才已经......"

"嘘——"我蘸着口脂在镜面写下"慎"字,指尖一抹就化作血痕。窗外的梆子声敲到三更时,我褪下腕上的金镶玉镯子塞进他怀里:"明儿去太医院,就说本宫要些治梦魇的安神香。"

珍妃影像(示意)

月光从雕花窗棓漏进来,在地上投出狰狞的影。我摸着枕下那把鎏金匕首,想起昨日光绪在我耳边的低语:"变法之事若成,朕定要为你重修一座比储秀宫还华美的殿宇。"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颈侧时,可曾想过这把匕首原是准备刺向谁的心脏?

后续内容因篇幅,见《血色罗裙:我在慈禧太后床榻下藏了六年侍寝太监!(下),全文将详细展开:珍妃如何利用小德子在慈禧身边安插眼线、通过西洋物件传递变法密信、与光绪在御花园假山后的密会、最终在井台边与慈禧的心理博弈。文中将穿插广州童年记忆与深宫权谋的对比,揭示晚清宫廷血色罗裙下的权力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