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造反我成了女皇,昔日的皇帝和摄政王成了我们的裙下臣!

发布时间:2025-08-16 01:55  浏览量:15

我娘带我掀起了反旗,将我推上了女皇的宝座。

这过程顺遂得令人心惊,我们竟在胜利中迷失了分寸。

我将废帝赵明澈变为枕边人。

我娘把辅佐废帝的摄政王顾星阑纳为帐中客。

我们沉醉在温柔乡里,自以为天下太平。

直到那日,我无意间听见废帝与摄政王在御花园假山后密谋。

「那两个痴儿可算玩够了吗?」摄政王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废帝轻笑一声:「怕是快了,待她们放松警惕……」

01

我娘是大业朝屈指可数的女将军。

她带着我镇守边关十余载,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过得比京城贵妇的茶会还频繁。

直到那日,边关飞鸽传来密报——摄政王顾星阑要迎娶新妇。

我娘突然一掌拍在榆木案几上,茶盏都跳了三跳。

「这老匹夫!」她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几个字,转身就披上了玄铁铠甲。

我扶着摇晃的案几,看着她风风火火召集十万精兵,心里直犯嘀咕:「娘,您要造反,莫非是心悦那摄政王?」

「放你娘的狗屁!」她头也不回地跨上战马,「那狗贼敢不经过老娘同意就娶妻?老娘还没丈夫,他倒先有媳妇了!」

这难道不是醋意翻涌吗?

我娘有时确实蛮不讲理得可爱。

但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娘,她要造反,我自然要跟着。

马背上的颠簸让我头晕目眩,却也挡不住心里那团火——这可是要当女皇的架势啊!

一路上我兴奋得像只刚学会飞的雀儿。

我娘说大业朝从未出过女帝,若此次成功,她便退居太上皇,让我坐拥天下。

我觉得这买卖划算得很。

从玉池关到三塘关,我们一路北上,竟如切瓜砍菜般顺利。

斩了几个贪官污吏,那些有良心的城主便主动打开城门相迎。

待我们兵临皇城脚下时,城墙上的玄色身影让我呼吸一滞。

「娘,那是谁?模样倒俊俏。」我扯了扯她的缰绳。

我娘盯着那道身影,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顾星阑那老匹夫!」

老匹夫?

我眯起眼仔细打量——那分明是个面如冠玉的年轻人,哪像年过半百的老头?

02

我娘说摄政王顾星阑把持朝政多年,新皇赵明澈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不足为惧。

只要拿下顾星阑,这大业朝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却没想到这顾星阑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十万大军压境,他竟直接缴械投降了。

「闺女,别傻乐了!你赶紧进宫抓皇帝,谋朝篡位啊!」我娘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

「娘,您呢?」我揉着脑袋问。

她愣了愣,眼神飘向被五花大绑的顾星阑:「我自然要审审这老匹夫,看是否有同党。」

我看她眼睛都快黏在顾星阑身上了,心里直叹气——娘啊娘,您可真是色令智昏。

女人家家的,最忌讳儿女情长误事,您倒好,反其道而行之。

我与娘不同,我是事业脑。

夜幕降临时,我率领五万精兵包围了皇城。

一脚踹开养心殿的大门时,我心里还想着:造反就得有造反的架势,得够匪气!

「狗皇帝在哪?速来见本将!」我叉着腰喊。

话音未落,案几后的人抬起头来,我顿时泄了气——这哪是狗皇帝?分明是谪仙下凡!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他坐在案前批阅奏折的模样,竟让我看得失了神。

边关都是糙老爷们,我何时见过这般神仙人物?

尤其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得紧,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忽然觉得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扰了这幅画。

赵明澈抬起凤眸,声音清润如玉:「你想要什么?」

我被他看得心慌,脱口而出:「想要玉玺……可以吗?」

他怔了怔,唇角却勾起一抹笑:「恐怕不行。」

我也愣住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副官夏禾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将军,咱们造反需要这么客气吗?」

她这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

我是来造反的,不是来过家家的!

「玉玺给我,你退位!」我拔出腰间的御灵剑,剑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赵明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剑,忽然笑了。

那笑容像春风拂过梨花,看得我心头一颤。

「玉玺给你,你会用吗?」他起身走到我身边,指尖轻轻点在奏折上,「盖这儿。」

我脑子一热,抓起玉玺就盖了下去。

等看清奏折上的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傅亦如傅元宝母女意欲造反,恳请圣上下旨斩杀二人。】

上头赫然写着我娘和我的名字!

我还自盖玉玺了!

殿内宫人肩膀抖得像筛糠,我傅元宝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赵明澈,你故意的是不是?」我举剑指向他,剑尖离他喉咙不过寸许。

他却丝毫不慌,反而笑得更深了:「女皇息怒,这奏折不过是前日所写,如今您已盖了玉玺,它便作废了。」

我更来气了——这分明是耍我!

「来人!把赵明澈这个废帝送入我的寝宫,晚上就他伺候我了!」我收剑入鞘,故意提高嗓门。

宫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动。

赵明澈淡淡开口:「就按女皇说的做。」

众人这才开始引路。

我走在前面,心里直犯嘀咕——我只是想让他伺候我喝水布菜而已啊。

他为什么要钻我的被窝呢?

03

当女皇的滋味果然如蜜糖般沁人心脾。

金丝楠木的地龙在脚下汩汩涌着热气,寝宫里浮动着龙涎香与玫瑰露交织的芬芳。我斜倚在鎏金缠枝软枕上,指节轻轻叩着青玉案几,方才宴会上连塞了三块八宝鸭,这会儿肚皮撑得像面皮鼓。

"夏禾,把外袍解了。"我甩开织金缎面披风,赤足踩上波斯进贡的羊绒毯。这床榻足有三人宽,可当我裹着鲛绡里衣蜷进去时,锦被突然往下陷了半寸。

赵明澈正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掀开衾被,月光顺着他白玉般的耳垂滑进被褥。我瞬间绷直了脊背,指尖攥住被角:"赵卿这是要效仿梁祝同衾?"

他侧过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这床榻曾伴我十载春秋。"声音轻得像雪落梅枝,却让我耳尖发烫。我猛地撑起身子,蜀锦里衣顺着肩头滑落半寸:"如今这凤栖宫姓傅!"

黑暗中他忽然欺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陛下可知,这床榻暗格藏着先帝赐的免死金牌?"我浑身一僵,指尖触到他紧绷的腹肌时,整个人像被春雷劈中的柳枝。

烛火跳动的瞬间,我看见他锁骨处晃动的银链——那分明是前朝皇族嫡系的信物。赵明澈慢条斯理地解着盘扣,月光顺着他起伏的肌理流淌,像一幅未干的水墨卷轴。

"陛下要验什么?"他忽然抓住我探向腰间的腕子,指腹在我掌心轻轻划过,"验这块胎记?"我触电般缩回手,却见他左肩胛骨处赫然绽着朵朱砂梅,正是前朝皇室嫡系才有的印记。

夏禾送药时的慌乱显得格外突兀,我盯着药罐底部凝结的糖霜,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密信。赵明澈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他指尖拂过我后颈的汗毛,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傅元宝,你流鼻血的样子,倒像只偷腥的猫。"

04

我抹着鼻血后退半步,脚跟撞上紫檀屏风。赵明澈突然握住我手腕,冰凉的玉扳指硌得我生疼:"成亲之事,陛下可想清楚了?"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渗进来,我望着他睫毛上颤动的烛火,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随母亲进京,在朱雀大街见过这个少年。当时他站在城楼抚琴,琴声里藏着比边关风雪更冷的寂寥。

"赵明澈,你心跳得好快。"我戳着他胸口,指尖下传来擂鼓般的震动。他忽然将我抵在屏风上,金线绣的云纹硌得后腰发痒:"陛下可知,这屏风里嵌着前朝的传国玉玺?"

鼻血突然涌得更急,我慌乱中扯断他腰间玉佩的流苏。赵明澈低笑出声,喉结颤动的弧度让我想起塞外初融的冰河。当他唇瓣贴上来时,我尝到了龙井茶混着血腥气的味道。

05

晨光透过蝉翼纱洒在床幔时,我摸到枕边冰凉的玉佩。赵明澈正在案前临帖,墨迹未干的"永结同心"四个字映着朝阳,倒像极了先帝密诏上的朱批。

"摄政王昨日为何不守城门?"我捏着块玫瑰酥,糖霜簌簌落在龙纹地毯上。赵明澈蘸墨的狼毫突然停住,笔尖在宣纸上洇开朵墨梅:"顾星阑昨夜在城楼弹了整夜的《破阵子》。"

我猛地站起身,翡翠耳坠撞在青瓷茶盏上叮当作响。赵明澈忽然握住我手腕,指腹摩挲着我虎口的箭伤:"陛下可知,你母亲临终前将虎符藏在了何处?"

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墨色,忽然明白这场大婚不过是盘未下完的棋。赵明澈忽然将我拦腰抱起,龙涎香混着他身上沉水香的气息让人头晕:"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我勾住他脖颈,看见他锁骨处的朱砂梅在晨光中愈发鲜艳。夏禾捧着凤冠霞帔进来时,我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元宝,这天下从来不是靠拳头打出来的。"

赵明澈将我放在铜镜前,冰凉的簪子划过后颈时,他忽然贴近耳畔:"你母亲把虎符藏在了我送你的玉佩里。"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忽然发现他耳尖红得像滴血。

06

不出所料,整座摄政王府笼罩在死寂般的沉静中。

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惊涛骇浪。我踩着青石板路穿过大院,又拐进曲径通幽的小院,连片落叶的响动都听不见。以我当年在军中摸爬滚打的经验,这种反常的寂静往往预示着大阵仗。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独自提着剑摸了过去。运足内力抬脚踹开雕花木门时,连门闩断裂的脆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狗贼!还我娘来!"我厉声喝道,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瞳孔骤缩。

母亲竟与摄政王顾星阑同榻而卧。她绯色的肚兜还缠在那位素来清冷矜贵的摄政王腰间,像面招展的旌旗。母亲原本豪迈洒脱的脸上瞬间凝住,连耳尖都泛起可疑的红晕,这才手忙脚乱地扯过锦被遮掩。

"傅元宝!滚出去!"她声音都变了调,尾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出了院子,我越想越窝火。蹲在太湖石旁踢着石子,忍不住跟夏禾抱怨:"我白饿着肚子带兄弟们来救人,结果她倒好……"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只愤愤扯着草叶,"这叫什么事儿啊?敌我不分!"

夏禾攥着帕子,声音细若蚊蚋:"那您跟废帝……"

"我那是为了解蛊毒!"我猛地站起来,草叶碎屑簌簌落下,"不得已才临时成亲的!"

母亲总说夏禾像我,都是"大聪明"。此刻这丫头突然睁大眼睛:"会不会是大将军在使美人计?您刚登基根基未稳,大将军这是在替您拉拢摄政王呢?"

这话倒让我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大业朝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涌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这么一想,母亲的行为倒合情合理了。只是……我望着天边翻滚的云霞,心里五味杂陈。

好在她也不算吃亏。我踢着石子往回走,摄政王那张脸确实生得俊美无俦,倒是我占了便宜。

07

我在回廊下的海棠树旁蹲了半个时辰,腿都麻了才见母亲披着月白色常服出来。我抱着剑别过脸,赌气不说话。

"傅元宝,"母亲蹲下来捏我脸颊,"当女皇的滋味如何?你小时候过家家总抢着当皇帝,结果只捞到小太监的角色,现在可算如愿了?"

这就是我娘的"母爱",像沙砾里的珍珠,总要翻找半天才能看见。她会记得我儿时玩闹的戏言,却总忽略我真正在意的事。

"娘,"我攥住她手腕,声音发紧,"我爹……真的是顾星阑吗?最后一次问你,以后不问了。"

母亲翻了个白眼:"你上次也这么说。"

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紫色衣角掠过回廊,我猛地转头。母亲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不是。"

回廊转角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顾星阑扶着廊柱,面色苍白如纸,倒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他望过来的眼神复杂难辨,倒像在问:你就这么想当我女儿?

我忽然想起件更要紧的事:"娘,我昨天成亲了,和赵明澈。您不怪我吧?"

母亲愣怔片刻,旋即笑道:"没事儿,娘昨晚把顾星阑收作通房,你应该也没意见吧?"

果然是亲母女,连这股子霸道劲都如出一辙。

顾星阑静静看了我一眼,转头对母亲说:"傅亦如,回关外去吧,别再回来。"

"你凭什么管我?"母亲仰头冷笑,"现在你不过是我的通房罢了。"

顾星阑眉峰微动,却仍是那副清冷模样:"我要成亲了,不日迎娶羌国公主。"

我看见母亲指尖颤了颤,随即扬声唤人:"来人!把姜国公主打包送上马车,遣送回羌国!"她转头冲顾星阑笑,"现在你没老婆了。"

母亲抢男人的手段,果真如传言中那般霸道。我悄悄扯她袖子:"娘,他明显不喜欢你……"

"你懂什么?"母亲甩开我的手,"这叫欲擒故纵。"

我哑然。罢了,还是处理朝政要紧。

08

我让钦天监算登基吉日,这老家伙总嘴瓢。

"封后……呃,登基需选风和日丽、天时地利之日……"他擦着汗,"近三月均无适合封后……登基的良辰。"

我拍案而起:"我是要登基!不是封后!"这老顽固,半点不尊重我辛苦谋反的成果。若非当皇帝能随意查户籍找生父,我才不稀罕这龙椅。

"封后,封你娘啊!"

钦天监吓得一抖:"封我娘不行,她老人家去年……"

"封你妹!"

"我妹刚成婚……"

"封你弟!"

"我弟在家毫无建树,进宫正好为国捐躯……"

"滚!"

这宫里就没几个正常人。我烦躁地一挥手:"不算了!我说明日是好日子就是!"

钦天监张着嘴,夏禾却"扑通"跪下:"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宫人面面相觑,终究跟着山呼万岁。案几旁看书的赵明澈忽然轻笑出声,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

事实证明,明日确实不是吉日。

半夜,四个蓝眼睛的番邦杀手破窗而入。我睡梦中惊醒,正要拔剑,夏禾竟不在——这丫头今日告假相亲去了。

"赵明澈!你这皇帝怎么当的?"我踹他床栏,"守卫如此松懈,无能!"

他放下书卷,月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现在是你的皇宫。"

"傅元宝,要烂也是烂你的。"

我正要反驳,房梁又坠下十个黑衣杀手。我摸到床脚的剑,又默默缩回被窝:"来就来,分批次作甚?"

赵明澈看我的眼神少了钦佩,多了几分探究。我压低声音:"有密道吗?"

他挑眉:"十四个人,你杀不了?"

"十四不是我的幸运数。"我梗着脖子,"不想杀。"

他摸下巴:"有原则。"

杀手们不耐烦了:"聊够没?受死!"

我正盘算独自突围的胜算,赵明澈忽然凑近:"你不会要丢下我吧?"

"怎么可能!"我耳尖发热,"我像那种人吗?"

他轻笑:"挺像。"

我摆出迎战姿势,他却俯身在我耳边说:"我不会扔下你。"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羞愧涌上心头——我竟真想抛下他。

正恍惚时,他竟将我推向杀手!

"你!"我踉跄着站稳,听见他低笑:"美男计而已,女皇陛下可别当真。"

他爹的,原来使用的是美男计,果然帝王都是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