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去网吧，28岁老板娘弯腰帮我开机，裙底的风光让我彻夜难眠

这辈子都忘不掉 98 年那个闷热的傍晚，网吧老板娘弯腰帮我开机的瞬间！

01

空气里飘着一股汗味混着烟丝的味道，黏糊糊贴在皮肤上。我攥着口袋里皱巴巴的二十块钱，站在 “情缘网吧” 的门口，犹豫了足足五分钟。刚考完高考的暑假，在家被我妈念叨得耳朵起茧，同学说县城新开了家网吧，能上网查录取分数线，还能玩红警，我揣着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还是第一次踏进这种地方。

网吧不大，摆了十几台老式 CRT 显示器，屏幕泛着幽幽的绿光。键盘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几个键按下去弹得慢吞吞的。烟雾缭绕里，能看到几个人头埋在屏幕前，手指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时不时爆发出几句粗口。

“小伙子，上网啊？”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吧台传来。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吧台后面坐着个女人。她穿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是简单的圆领，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白皙的胳膊。头发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贴在鬓角，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她抬头看我，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看起来特别舒服。

“嗯，想查点东西。” 我声音有点发紧，手心都出汗了。那时候我才十八岁，见了陌生的漂亮女人就脸红，更别说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和学校里的女生完全不一样。

“身份证给我登记一下。” 她伸出手，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涂指甲油。我慌忙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凉丝丝的，我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她低头登记，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阴影。“李宇？十八岁，刚高考完啊？” 她念出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抬头冲我笑了笑，“查录取分数线是吧？最近好多学生来查这个，我给你留台网速快的。”

她起身的时候，连衣裙下摆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走到最里面的一台电脑前，弯腰去按主机开关。就是这个动作，让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她的裙子不算短，但弯腰的时候，后背的布料被拉紧，领口微微下滑，隐约能看到锁骨，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裙摆自然垂下，我无意间瞥见了里面浅色的内裤边缘，还有那双白皙修长的腿。

我赶紧把头扭开，脸颊烫得能煮熟鸡蛋。心脏咚咚咚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手里的二十块钱都被攥得变了形。我不敢再看她，眼睛盯着地面，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好了，开机了。”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密码是六个八，有什么不懂的喊我，我叫陈岚，你叫我陈姐就行。”

“谢… 谢谢陈姐。” 我声音都在发抖，赶紧坐到电脑前，假装摆弄鼠标，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忍不住往她那边瞟。她回到吧台，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拿起一个账本，低头慢慢记录着什么。

网吧里的烟味越来越浓，我呛得咳嗽了两声。陈姐听见了，从吧台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走过来放在我桌上。“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她指了指旁边正在吞云吐雾的一个年轻人，轻声对我说，“你要是嫌呛，我给你开个风扇。”

她转身去墙角搬风扇，我看着她的背影，连衣裙的腰线很细，走路的时候步子很稳。风扇插上电，呼呼地吹着，带来一丝凉风，也吹散了一些烟味。我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凉丝丝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里的燥热。

“陈姐，再给我拿瓶冰红茶！” 旁边的年轻人喊道，他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叼着烟，看起来像是社会上的混混。

陈姐应了一声，转身去货架上拿饮料。黄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姐的背影，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和旁边的同伴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时不时朝陈姐那边瞥一眼。

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陈姐那么温柔，他们怎么能这么不尊重人。我攥紧了拳头，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但又有点害怕，毕竟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从来没跟这种人打过交道。

陈姐把冰红茶递给黄毛，黄毛伸手去接的时候，故意碰了一下陈姐的手。陈姐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三块钱。” 她的声音还是很平静，但我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黄毛掏出五块钱递给她，故意把钱捏在手里，不松开。“陈姐，找零的时候能不能温柔点啊？” 他嬉皮笑脸地说，眼睛里满是挑衅。

陈姐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僵持了几秒钟，黄毛讪讪地松开手，把钱递给她。陈姐找了两块钱给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猛地站起来，走到黄毛面前。“你刚才干什么？” 我声音有点大，网吧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黄毛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一声：“小子，关你屁事？”

“你不该对陈姐动手动脚的。” 我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我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陈姐赶紧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小宇，别冲动，没事的。” 她的手很用力，把我往旁边拉。

“陈姐，他欺负你！” 我不甘心地说。

“真没事，做生意难免遇到这种人。” 陈姐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向黄毛，“这位是我弟弟，刚毕业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黄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陈姐，撇了撇嘴：“行吧，看在陈姐的面子上，不跟这毛头小子计较。” 说完，他转过头继续玩电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陈姐把我拉回座位，叹了口气：“你呀，年纪轻轻的，别这么冲动。他们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没什么坏心眼。”

“可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我还是很生气。

“做生意嘛，能忍就忍忍。” 陈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快查你的分数线吧，别耽误了正事。”

我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心里突然有点心疼。她一个女人开网吧，肯定不容易，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我低下头，开始在电脑上查找录取信息。屏幕上的字密密麻麻，但我半天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刚才陈姐弯腰的样子，还有她护着我的时候，那双温柔又坚定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陈姐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包纸巾，放在我桌上。“擦把汗吧，看你热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春风拂过。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亮，像盛着星光，里面带着一丝关切。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怎么了？查不到吗？” 她疑惑地问，弯腰凑过来看电脑屏幕。又是这个动作！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耳朵烫得厉害。她的头发垂了下来，拂过我的胳膊，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很好闻。

“还… 还在加载。” 我结结巴巴地说。

“可能网速有点慢，别急。” 她直起身，“我去给你倒杯凉白开。”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乱糟糟的。我知道自己对这个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女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但就是控制不住。她的温柔，她的坚强，还有那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瞬间，都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扎了根。

网吧里的键盘声、鼠标声、还有偶尔的喊叫声，都变成了背景音。我满脑子都是陈姐的样子，她笑的时候眼角的细纹，她说话的时候温柔的语气，她护着我的时候坚定的眼神。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她结婚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开网吧？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电脑屏幕终于加载出来了。我赶紧集中注意力，查找自己的名字。当看到 “李宇，录取院校：省城工业大学” 的时候，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陈姐！我考上了！我考上省城的大学了！” 我大声喊道。

陈姐赶紧跑过来，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真的？太好了！恭喜你啊小宇！”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我还开心。

“谢谢你陈姐，要不是你这里能上网，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查到。” 我激动地说，心里的喜悦恨不得找人分享。

“不用谢，这是好事。” 陈姐笑着说，“省城是个好地方，好好读书，将来肯定有出息。”

“嗯！” 我用力点头。看着陈姐的笑容，我突然觉得，这个闷热的傍晚，因为她，变得格外有意义。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叫陈岚的女人，会在我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02

自从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起，我就成了情缘网吧的常客。每天吃过晚饭，我就揣着几块钱，直奔网吧。有时候是玩会儿红警，有时候是帮陈姐做点杂活，更多的时候，就是坐在角落里，看着陈姐忙前忙后的身影。

陈姐的网吧生意不算特别火，但也不算差。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固定的客人，比如染着黄毛的张强，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大学生，叫赵凯，暑假回来探亲，经常来网吧查资料。偶尔也会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来玩会儿游戏或者聊天。

我发现陈姐其实挺不容易的。她每天早上九点开门，晚上十二点关门，一整天都守在网吧里。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我问过她，为什么不雇个人帮忙，她笑着说：“小本生意，雇人不划算，自己辛苦点就行。”

有一次，我去网吧的时候，看到陈姐正坐在吧台后面，用手捂着肚子，脸色有点苍白。“陈姐，你怎么了？” 我赶紧走过去。

“没事，可能有点胃疼。” 她勉强笑了笑，“老毛病了，忍忍就好。”

“那你怎么不吃点药？” 我着急地问。

“忘了买了。” 她叹了口气，“今天人有点多，走不开。”

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陈姐，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跑。

网吧附近有个小药店，我跑进去，跟店员说买治胃疼的药。店员给我推荐了几种，我也不懂，就每种都买了一盒，付了钱，又飞快地跑回网吧。

“陈姐，快把药吃了。” 我把药递给她，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陈姐看着我手里的几盒药，又看了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眼睛有点红。“小宇，你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不知道哪种管用，就都买了。” 我挠了挠头，“你赶紧吃点，看看有没有效果。”

陈姐拿起一盒药，看了看说明书，然后吃了两片。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稍微好了点。“好多了，谢谢你啊小宇。” 她轻声说，“让你跑这么远。”

“没事，陈姐，你下次再胃疼，一定要告诉我。”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人照顾你。”

陈姐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习惯了。我老公在外地打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家里就我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失落，但又有点庆幸。失落的是她已经结婚了，庆幸的是她老公不在身边，我还有机会能多陪陪她。

“那你平时吃饭怎么办？” 我问。

“有时候自己煮点面条，有时候就在外面随便吃点。” 她说，“忙起来就忘了饿。”

“以后我来给你带饭吧。” 我脱口而出。说完，我又有点后悔，怕她觉得我唐突。

陈姐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不用了小宇，你还在上学，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我妈每天都做很多饭，我多带一份就行。” 我坚持道，“你总不能老不按时吃饭，胃疼会越来越严重的。”

陈姐看着我真诚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好吧，谢谢你啊。不过不用天天带，偶尔就行。”

“没事，我天天给你带。” 我开心地说。

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去网吧的时候，都会从家里带一份饭菜给陈姐。我妈问我为什么每天要多带一份饭，我就说网吧里有个阿姨，人很好，经常帮我，我给她带点饭表示感谢。我妈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陈姐每次收到饭菜，都会很开心。她会找个干净的盘子，把饭菜盛出来，坐在吧台后面慢慢吃。有时候她忙，我就帮她看着吧台，给客人登记身份证，收钱。慢慢的，我也熟悉了网吧的生意，有时候陈姐有事出去一会儿，我就能独自应付。

赵凯经常跟我聊天，他比我大两岁，已经上大二了。他看我天天往网吧跑，还帮陈姐干活，就开玩笑说：“小宇，你是不是喜欢陈姐啊？”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否认：“没有，你别瞎说，陈姐就是我姐姐。”

赵凯笑了笑：“别装了，你看陈姐的眼神都不一样。不过陈姐确实挺好的，温柔又能干，就是命有点苦，她老公在外面打工，对她也不怎么好。”

“你怎么知道？” 我好奇地问。

“我听我妈说的，陈姐和我家是邻居。” 赵凯说，“她老公叫王建军，在南方工地上打工，一年就回来一次，回来也不怎么关心她，还经常跟她吵架，说她开网吧不体面。”

我心里有点生气，陈姐这么好的女人，她老公怎么不知道珍惜。“那陈姐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还不是为了孩子。” 赵凯叹了口气，“他们有个女儿，今年五岁，在乡下跟着奶奶。陈姐开网吧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女儿攒学费。”

原来陈姐还有个女儿。我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疼她的不容易，又觉得自己的念头有点不道德。她是个有家庭的女人，还有孩子，我不该对她有那种想法。

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每次看到陈姐温柔的笑容，看到她为了生意忙碌的身影，看到她胃疼时难受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照顾她，想保护她。

有一次，网吧的路由器坏了，所有电脑都断网了。客人们都开始抱怨，张强甚至拍着桌子大喊：“陈姐，怎么回事啊？断网了还怎么玩？退钱！”

陈姐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摆弄着路由器，但怎么也修不好。“大家别急，我再试试，马上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擦着汗。

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走过去说：“陈姐，让我试试吧。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