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红裙蹲在囚笼旁,他把她的骨头做成了鸟笼挂钩》
发布时间:2025-11-25 09:11 浏览量:6
第一章:他是皇子,她是他捡来的“玩物”
我叫红绸,是乱葬岗里爬出来的野丫头,饿急了啃过死人骨头上的剩肉。
遇见萧珩那年,我十四,正扒着京城城门的狗洞往外钻,被他的侍卫一脚踹在地上。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穿银白锦袍,像个会发光的泥菩萨。“这丫头眼神够野,带回去,给母妃解闷。”
他把我扔进东宫的偏院,给我穿红裙,说“母妃喜欢艳色”。我每天的活是蹲在廊下喂鸟,那鸟笼是金丝编的,比我住的柴房还金贵。萧珩偶尔会来,丢块桂花糕给我:“好好喂鸟,赏你口饱饭。”
我把桂花糕藏在枕头下,夜里饿了啃一口——他不知道,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有回他喝多了,抱着我哭:“红绸,母妃不疼我,兄弟们都想杀我。”我拍他背,像拍小时候捡来的野狗,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狼:“等我当了太子,就娶你。”
我信了。那天晚上,我把最后半块桂花糕喂给了鸟笼里的金丝雀。
第二章:他的太子妃是丞相女,我是“喂鸟的贱婢”
萧珩当上太子那天,娶了丞相的女儿林微。
林微穿凤冠霞帔,站在东宫正厅,看见我蹲在鸟笼旁喂鸟,拿帕子捂嘴:“太子殿下,这贱婢穿红裙,冲撞了我的喜服。”
萧珩走过来,一脚踹翻我的食盆:“谁准你穿红的?滚去柴房,以后只配穿灰布。”
我趴在地上捡撒了的鸟食,林微的绣鞋踩在我手背上:“听说你是乱葬岗出来的?身上是不是有死人味?”
那天之后,我真的只穿灰布,睡柴房,除了喂鸟,还要洗林微的亵裤。萧珩偶尔路过,会扔给我个冷馒头,眼神像看一只脏猫:“别死了,鸟没人喂。”
林微怀龙种那天,东宫摆宴,我蹲在院外的墙根下,听见萧珩对林微笑:“那喂鸟的贱婢?早忘了她叫什么了,只记得是个野丫头,脏得很。”
那天夜里,鸟笼里的金丝雀死了,是林微让人掐死的,扔在我柴房门口,翅膀上还沾着我的血——她嫌鸟叫吵,怪我没看好。
第三章:她的骨头被做成挂钩,他说“这红够艳”
林微的孩子没保住,太医说“是冲撞了秽气”。
萧珩把我拖到正厅,林微坐在他怀里哭:“就是她,乱葬岗的晦气冲了我的孩子!”
他拿马鞭抽我,一鞭下去,灰布碎了,露出里面我偷偷缝的红绸内衬。“还敢穿红?”他把我绑在鸟笼架上,拿烙铁烫我的手腕:“你不是喜欢红吗?我让你红个够。”
我没哭,只是盯着他的脸——这张脸,我以前觉得像泥菩萨,现在觉得像乱葬岗里啃肉的野狗。
他没杀我,把我关在原来的偏院,笼子是铁打的,比鸟笼粗三倍,锁在他书房窗外。他每天来喂我一次馊饭,像喂狗。林微偶尔来,拿针扎我的眼睛:“太子殿下说,你的眼睛像他以前养的野狗,亮得烦人。”
我是在冬天死的,雪下了三尺厚,笼子里的馊饭冻成了冰坨。我临死前看见萧珩站在窗外,抱着林微看雪:“等开春,做个新鸟笼,要金丝的,挂在书房里。”
我的尸身被拖出去,萧珩让人把我的骨头剔出来,挑了根最细的尺骨,磨成了鸟笼的挂钩。他拿着挂钩看了半天,对林微笑:“这骨头泛着红,比金丝还艳,配你的新鸟笼刚好。”
第四章:新鸟笼挂在书房,他总听见“喂鸟”的声音
萧珩登基那天,把新鸟笼挂在了御书房。
鸟笼是金丝编的,挂钩是我的尺骨,泛着淡淡的红。他每天对着鸟笼发呆,林微问他怎么了,他说:“总听见有人喊‘喂鸟’,像个野丫头的声音。”
林微让人把鸟笼扔了,他发了疯似的找回来,把林微打进了冷宫。他开始穿银白锦袍,像当年遇见我时那样,每天蹲在鸟笼旁,往里面扔桂花糕——鸟笼是空的,他却喂得认真。
有太监说,皇上疯了,半夜会抱着鸟笼哭:“红绸,我错了,你回来喂鸟好不好?”
我飘在御书房的房梁上,看着他把桂花糕塞进鸟笼,骨头挂钩硌得他手指出血。血滴在金丝笼上,像我当年穿的红裙。
第五章:他把自己锁进铁笼,骨头和我的挂在一起
萧珩当皇帝的第三年,叛军打进了皇宫。
他没跑,把自己锁在我当年待的铁笼里,手里攥着那个金丝鸟笼。叛军冲进来时,看见他坐在笼子里,拿刀子割自己的手腕:“红绸,我把骨头也给你,你别再躲着我了。”
他的血淌满了笼子,像当年我流的一样。最后一口气时,他把自己的尺骨拆下来,绑在我的骨头挂钩上,笑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起挂在鸟笼上了。”
叛军把他的尸身和鸟笼一起烧了,火里飘着桂花糕的甜香,还有我当年穿的红裙味。
尾声:御书房的鸟笼钩,总在夜里发红
新皇帝登基后,拆了御书房,却留着那个烧黑的鸟笼挂钩。
宫里的人说,每到下雪天,挂钩就会发红,像沾了血,还能听见有人蹲在旁边喊“喂鸟”,声音像个野丫头。
没人知道,那是我在等他——等他把最后半块桂花糕,喂给我当年没喂成的金丝雀。